“只是去学习很快就回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舒轻开口解释。
她也很想将这些事翻篇,总搁在那占据心里位置不提也很难受。
这次不一样,她觉得好很多不再这么难受。
这么说不妥帖又多补充一句,“你们休假可以让舒颜订票去看我。”
舒轻浅浅抱了舒母一下,“我们都应该向前看看不是吗。”
舒展商不好说什么,显然舒轻已经决定好通知他们一下,总比他们都不知道她在哪,在干什么好很多了。
婚礼之后,他们也会经常给舒轻发信息,她也会回复一天大概干些什么吃些什么。
这样已经比以前冰冷冷的数字转账好太多太多。
但到底还是舍不得的,他关心道,“一个人去吗?哪个学校?住的地方找好了吗?钱够不够?”
这么多问题让舒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气得何韵打了他一下,“问这么多,让轻轻怎么回答。”
她提了个建议,“要不,让小池打理酒庄,我陪着去。”
舒轻也很动容,这也是她为数不多感受来自家庭这个避风港的底气,或许以后会有更多。
她摆摆手,“不用的,我去过多次很熟悉,也有几个相熟的朋友。”
浪漫之都她一直向往,几乎每年都和唐栗去玩半个月。
还在那交了不少朋友。
舒母还是很担心,“那你记得按时给我们打电话,任何时候我们都会接的。”
“好啦,还有两个月才出发呢,别太担心。”舒轻说这话语气柔柔的,像是在撒娇。
让他们没法拒绝,好不容易得到自己女儿盛情邀请来玩,她们一点也不想回去。
赖着想要多陪陪她,舒轻劝道,“有空再过来也可以,我明天也要工作了。”
隔天一早依依不舍道别,他们离开h市。
她们刚走没多久,程彧就出现在她公寓门口按门铃。
舒轻正在衣帽间挑衣服,待会儿得去见见出版商,她想在出去之前举办《肆意》签售会。
这一个阶段的自己应该画上句号,往后的每一步都是新生。
迟迟没人开门,男人自己按了密码进来。
逛了一圈在衣帽间找到女人,舒轻对男人出现没太多的意外。
刚才他就打过电话,以她对男人的了解半个小时内就能到这。
程彧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找衣服去换上。
舒轻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可她给过男人机会,他没握住。
等她再次从厕所出来,男人拥着她好一会儿充满歉意声音响起,“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我没做到。”
“没关系,事情也分轻重缓急。”这点事本就不值得怪他,堂哥都出现了自然不好在搪塞过去。
程彧懊恼的并不是没见到她父母,而是这件事情本来就说好了他没做到。
信任是很难建立起来的,尤其是在崩塌之后,男人低落的深深叹了口气。
舒轻转身回抱他一下,“那是不是还应该怪我让你去工作,然后又把堂哥叫来。”
“程彧,”她想说还有机会,可她都想好要分手了。
这个节骨眼见她父母是不是不太合适,所以她是故意的。
一时心软答应冷静后想想又觉得太过于草率,只好出此下策。
那天晚上堂哥问她是不是程彧做什么让她后悔了,她摇头。
后面她反问堂哥一句,“男生应该也是很容易开启新恋情的哦。”
舒海惟隐隐感觉到什么摸着她的头,“这得分人,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有部分特例。”
舒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们现在有合作,她不想让堂哥为难所以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女人叫了他名字后一直没有继续,他有点不安压低嗓音张嘴问,“怎么了。”
舒轻在他怀里抬头看他,“没事,我得出门了。”
“轻轻,没有下次。”男人蹭着她的鼻尖保证,他想吻她又怕她生气。
舒轻看出他的想法踮起脚去够他的唇,程彧弯着腰深深的印上去,他很不安像是要确定什么。
因为愧疚,舒轻没推开抱着他更紧了,像是要握住什么。
许久,男人松开她,看着她大口吸气,他问,“轻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今天太主动,主动到男人觉得反常,平时她也有这样的时候,可今天就是让他觉得不对劲。
舒轻别过脸不敢看他,男人的眼神太深邃,仿佛能看到她心里去。
“没有,就是想你了。”她扯谎的技术越来越高超。
程彧不信也不想再问,这是第一次听到她诉说想念哪怕它是假的,只是个借口他也认了。
电话铃声就这么不合时宜的响起,舒轻一看是罗柏瑞。
“轻姐,我想找你聊聊。”那边声音很快响起没了之前的畏畏缩缩。
舒轻推开男人,“好,那我去找你。”
程彧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他听得没错的话刚才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电话刚挂男人又扑上来,他调换另一种嗓音我见犹怜,“轻姐,我也想和你谈谈。”
很犯规啊这男人,她再次献上一吻,“小鸭乖,姐姐去赚piao资了哈。”
程彧摩挲着她的腰间,一点一点往前往上蛊惑,“姐姐可以白piao的。”
再这么玩下去两人真的不用出门了,她打掉男人的手拎着包包迅速出门,“走了,程小鸭。”
她就这么风风火火走了,还是去见别的男人,那他请假来这干什么。
罗柏瑞纠结很久还是打通舒轻电话,
如果她没有找过他,他可能真的得过且过换个行业做下去,不是热爱做什么都一样。
可她来了,自己真的做不到翻篇,尤其是看到竹月还在妖言惑众收到保护他更加不平。
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永远有恃无恐过着轻松的生活。
舒轻很快就到,她把车停在罗柏瑞面前招手示意让他上车。
“今天没什么事吧,陪我去个地方?”
罗柏瑞系好安全带点头,“没有,我请了假。”
舒轻带着他去和出版商谈《肆意》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