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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棘玫瑰(反击篇)
记者会的余温还未散去,覃舒予就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玫瑰园,现在,一个人来。】
她看了眼正在接受专访的盛昀之,悄悄从侧门离开。玫瑰园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露水打湿了她的裙摆。
\"你果然来了。\"阴影中走出一个男人,与盛昀之有七分相似,却带着阴鸷的气质。
\"你是...\"覃舒予后退半步。
\"盛明远的儿子,盛景行。\"他玩味地打量她,\"或者说,盛昀之的堂弟。\"
覃舒予攥紧手机:\"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盛景行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份文件,\"签了这份股权转让协议,我就放过盛昀之。\"
\"你以为我会信?\"
\"那就看看这个。\"他打开手机,播放一段视频。画面里,盛昀之正在注射某种药剂,神情痛苦。
\"这是...\"
\"他一直在服用抗抑郁药物。\"盛景行冷笑,\"如果媒体知道盛氏总裁是个疯子...\"
\"住口!\"覃舒予夺过手机摔在地上,\"你根本不懂他经历了什么!\"
\"哦?\"盛景行挑眉,\"那你又懂多少?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失眠吗?知道他为什么害怕黑暗吗?\"
覃舒予怔住。她想起无数个深夜,盛昀之在书房枯坐到天明,想起他总是开着夜灯睡觉...
\"十二岁那晚,\"盛景行凑近她耳边,\"我父亲把他关在地下室,整整三天。\"
覃舒予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所以,\"盛景行将协议递到她面前,\"签了它,我就...\"
\"砰!\"
一声闷响,盛景行应声倒地。盛昀之握着高尔夫球杆站在他身后,眼神冷得像冰。
\"你...\"覃舒予扑进他怀里。
\"我早该想到是他。\"盛昀之搂紧她,\"这些年的恶意收购,都是他在幕后操纵。\"
警笛声由远及近。盛景行被警方带走时,回头看了盛昀之一眼:\"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父亲在监狱里还有...\"
\"我知道。\"盛昀之打断他,\"但这次,我不会再逃避。\"
当天下午,盛氏召开紧急董事会。盛昀之当众公开了所有账目,并宣布成立反商业犯罪基金。
\"我曾经害怕这道疤。\"他指着胸前的伤痕,\"但现在我明白,它是我的勋章。\"
覃舒予站在他身旁,握紧他的手:\"我们会一起守护盛氏,守护每一个...\"
她的话被一阵恶心打断。盛昀之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可能是...\"覃舒予想起最近的反常,脸突然红了。
家庭医生很快赶到。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都惊喜不已——覃舒予怀孕了。
\"我们的玫瑰要开花了。\"盛昀之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
窗外,帕尔玛玫瑰在夕阳下绽放,花瓣上还沾着晨露。覃舒予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明白——爱情不是没有裂痕,而是明知有裂痕,依然选择拥抱。
(然而他们不知道,盛明远在监狱里收到了一张b超照片,嘴角勾起阴冷的笑。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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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棘玫瑰(守护篇)
产检室的超声波屏幕上,一个小小的光点规律地跳动着。覃舒予躺在检查床上,盛昀之紧握着她的手,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胎心很健康。\"医生笑着说,\"预产期在明年春天。\"
春天...覃舒予想起玫瑰园里含苞待放的帕尔玛玫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盛昀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却在抬头时瞥见诊室外的黑影一闪而过。
\"怎么了?\"覃舒予察觉到他的僵硬。
\"没事。\"他若无其事地替她整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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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棘玫瑰(守护篇·续)
玫瑰花瓣的香气弥漫在玻璃花房里,混合着新生儿的奶香。覃舒予靠在盛昀之怀里,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儿,指尖轻轻描摹她皱巴巴的小脸。
\"像你。\"盛昀之低声说,下巴搁在她肩头。
覃舒予轻笑:\"明明像你,你看这鼻子...\"
话音未落,花房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盛昀之瞬间绷紧身体,将妻女护在身后。
\"盛总!\"陈默冲进来,脸色凝重,\"有狙击手!\"
话音未落,玻璃穹顶突然碎裂。盛昀之扑倒覃舒予,用身体护住她和孩子。碎片如雨点般落下,划破他的后背。
\"带她们走!\"他对陈默吼道,同时按下警报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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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棘玫瑰(永恒篇)
玫瑰园的清晨总是格外静谧。露珠在花瓣上滚动,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覃舒予推着婴儿车,漫步在花径间。六个月大的小玫瑰咿咿呀呀地伸手,想要抓住飞舞的蝴蝶。
\"小心点,宝贝。\"覃舒予俯身逗弄女儿,\"别把蝴蝶吓跑了。\"
小玫瑰咯咯笑着,露出两颗乳牙。她的眼睛像极了盛昀之,漆黑如墨,却盛满星光。
\"夫人。\"管家匆匆走来,\"盛总在书房等您。\"
覃舒予心头一紧。自从上次遇袭后,盛昀之就变得异常忙碌。她知道他在追查什么——盛明远虽然入狱,但他的势力网依然存在。
书房里,盛昀之正在看一份加密文件。听到开门声,他迅速合上电脑,但覃舒予还是瞥见了屏幕上的照片——一个与盛明远极其相似的男人。
\"他是谁?\"覃舒予单刀直入。
盛昀之叹了口气,知道瞒不过她:\"盛明远的私生子,盛景辰。\"
\"所以上次的狙击手...\"
\"只是开始。\"盛昀之将她拉入怀中,\"他们想要小玫瑰。\"
覃舒予浑身一颤:\"为什么?\"
\"因为...\"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小玫瑰是盛氏唯一的继承人。\"
空气骤然凝固。覃舒予想起这些天盛昀之的反常——他总是不让小玫瑰离开视线,甚至在婴儿房装了防弹玻璃。
\"我们该怎么办?\"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我已经安排好了。\"盛昀之轻声说,\"明天我们就去瑞士,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