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霍夫曼慢悠悠的起床,夜半鸡叫才睡觉,有一点累。
双手使劲的搓搓,感觉热乎很多,急忙放在腰上,暖洋洋的舒坦。
“啪”
转身轻拍下,臀部颤抖如花。
“起床了,去打猎。”
女人不急不忙,随手扯件睡袍一裹,从后面轻拥,头贴在背上,听着心跳。
“即使强壮如牛,也要休息。”
霍夫曼反手轻抚,温柔的说道。
“还是怨你,一走就是很长时间,咱家的地都荒了,杂草丛生。”
“荒着那也好,我可不想换成马骡来耕地,我要搞耕田轮休制,要不可受不了。”
“像头公驴一样,就知道低头猛拉磨。”
女人出门要化妆,整理头发,耗费时间不少。
“长官。”
“辛苦了,施耐德。”
培养下属的忠诚,还需要搞些相处的机会,类似于前世团建活动。
“我们走吧。”
士官级以上的聚在一起,牵着几匹战马,卡车上装着烧烤架,酒精炉,新鲜水果和肉类,加上新出炉的面包。
沉迷于华丽的制服和吗啡,喜欢上等葡萄酒和高档美食的迈耶,还特别热衷狩猎,霍夫曼正在向他学习。
马术和狩猎是普鲁士贵族阶层最喜欢的户外运动。
由于携带三支双筒霰弹猎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十几个人出门穿的是野战服,施耐德和多特尔携带mp40冲锋枪,泽尔曼依然拿着狙击步枪。
霍夫曼嘴里叼着撒西尼产的烟斗,来自于英国“绅士”的自愿上交,品牌标志为四点鱼尾形。
做为一名忠诚的党卫队队员,如果不充分展示自己的生活品味,怎样才能让民众感觉到有差距,只有听党的话,跟着党走,才会有前途。
“就在这儿吧。”
树林山丘,还有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河。
车辆停下,众人嬉戏打闹,难得有如此休闲的时光。
“准备好了吗?先生们,女士们。”
纵身一跃,第一名是小二黑,落了地使劲的撒欢。
地上铺上块花色床单,从卡车陆续搬下各种食物,黄油果酱榛子酱。
穆勒带着几个人去打猎,费德尔曼几个人则练习马术。
霍夫曼斜躺在地上,索菲穿着马裤坐在边上,腿上是霍夫曼的脑袋。
晴空万里,湛蓝色的底色清澈。
“你不去打猎?”
“什么也没有陪伴你重要。”
“是不是很快要走了?”
“身为军人,职责所在,所以我很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砰砰砰”
枪声连续响起,欢言和笑骂从林间传来。
东线没有重武器,怎么打?
自己手头还有6门布朗德81毫米迫击炮,加上两门75小姐,两门25毫米反坦克炮,排级装备的50毫米迫击炮如鸡肋,实用性不大。
枪支弹药没有更换,据说捷克的武器枪实用性、精密性、可靠性还是很高的,不过照帝国的工业还差一线。
只有二流部队,还有傀儡军队更多的使用缴获。
自己的定位难道要做二流中的战斗机?
如果七五小姐安装上炮口制退器,再更换炮架,记得有一款武器是这么干来的,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
女人娇笑声,还有狗吠,马蹄踏踏,河水无音。
“如果没有战争该多好。”
索菲感叹道。
没有利益,才会没有争执,哪里有平衡的发展?
发展的核心就是掠夺,有时带血,有时杀人于无形中,如那温水煮青蛙。
“汪汪汪!”
小二黑大声的朝向东北方,做出攻击身形,叫得声音不对,察觉了异常。
霍普曼凝气聚神,注意力集中,没有听到什么,距离有些远。
一骨碌翻身单腿跪婆,冲着施耐德和多特尔做了个包抄手势。
“去。”
小二黑像闪电一样窜出去。
多特尔两人边跑边取下枪口罩,随手搁兜里。
泽尔曼的出枪速度更快,除了取下枪口罩,瞄准镜前后盖摘下,转动调距寻找目标。
霍夫曼跟在狗后面,速度非常快,腰间的瓦尔特p38手枪拿在手中。
双动击发系统使得在上膛时可以直接扣动扳机射击,而无需先手动上膛或拉动击锤,先敌开火遥遥领先。
“汪汪汪,呜呜呜。”
狗叫的声音变了,处于疯狂撕咬中。
“滚开,该死的狗。”
“啊”
“威廉,我赶走他。”
……
英语?
逃兵。
脚步又快了两分。
“砰”
朝天鸣枪,大喝一声。
“举起手来!”
小二黑正在不断撕咬倒在地上的男人,另一个正在用树枝抽打小二黑,企图赶走它。
击打只会让狗更加疯狂,地上人的衣服被撕出很多个口子,渗出的血染红翻过来的布条。
“回来!”
内心的恐惧,让小二黑呜的一声跑了回来,声音里充满委屈。
“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霍夫曼晃了晃手中的真理,有理走遍天下。
“先生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保证给予你们体面。”
两个人的衣服明显不合身,不知道从哪家农户里抢来的,更大可能是偷来的。
“姓名,编号,军衔,部队番号!”
施耐德多特尔也跑了过来,霍夫曼留意到他们歉意的眼神。
“就地帮我审问他们。”
创造新的热点,转移注意力,才是躲避矛盾的最好方法,
“遵命,长官。”
“温柔一点,他们打伤了小二黑。”
霍夫曼摸摸狗头,安抚一下,在施耐德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转身走回聚集点,小二黑顺从的跟在身后。
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们,正在瑟瑟发抖。
“好了,一场误会,虚惊一场。”
“你怎么开了枪?”
“喔哦,碰见了两头猪猡,吓跑了他们。”
男人嘴里没有实话,不过都识相的没有继续追问。
休闲时光中的一段小插曲,骑马的很快跑回来,霍夫曼摆摆手示意继续。
“长官,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听到了枪声。”
“哦,没什么,打到了什么猎物?”
“两只野兔,两只野鸡,还有一只山羊。”
“山羊?恶魔!”
恶魔用一根麻绳牵着。
“应该是跑丢的,便宜了我们。”
“那就让我为它们开膛破肚吧。”
霍夫曼脱下外套,仅穿着衬衣,接过泽尔曼的斩壕刀。
施耐德和多特尔吹着轻松的口哨回来了。
看到霍夫曼的询问眼神,微笑着点头示意。
“要不我来,他们动了手,我手痒。”
泽尔曼凑过来,小声的说道。
边说话边从霍夫曼手中拿过刀,噗嗤一声,捅在山羊的脖子上。
“拿个盆子接着。”
嘶。
不对,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