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
纺锤型的迫击炮弹从空中落下,吹响战争的号角。
“轰”
人仰马翻。
受惊的马儿试图狂奔,躲避危险。
沉重的马车限制住了挣扎。
汽车,装甲车,摩托车向前,架着的机枪,向试图反抗的人开火。
5分钟不到,纷纷举手投降。
“长官,是不是要处决掉?”
“不,我们需要他们帮忙,可以给他们食物,这么多的马车会影响我们的前进,打仗不就是为了发财嘛。”
流弹打死不少马匹,四轮马车有的翻掉,车上的货物洒落满地。
“谷物、熏肉、干邑白兰地、还有一些弹药。”
费德尔曼继续汇报。
“先扫扫战场,押运他们后撒。”
死去的马匹解下套索,坏掉的马车丢弃在一边,剩余的物资搬运到卡车上。
现在物资供应充沛,后面东线上只剩下冰冷的铁十字勋章和漫天冰雪,难以裹腹。
“死去的马匹也送走,不要浪费。”
干邑法兰地偷偷的收起一些,以后孝敬老丈人。
背后没有人,想快速升职,那可是在想屁吃,怎么可能?
物资运回了村庄,把房子里面塞得满满的。
士兵不够,分散的地点,人口是爆兵的关键,没有人,再多再先进的军备无用武之地。
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从不是一句空话,就看追求战术,还是追求战略,不过绝大部分是利益熏心。
“向营部报告,我部歼灭敌运输辎重部队,俘虏78人,击毙25人,缴获驮马60匹,四轮马车35辆,枪械物资一批,现就地等候,望指示。”
“另,歼灭多股敌军39人,我方伤亡9人。”
霍夫曼向无线电操作员口述着命令。
“长官,伤亡比有点大。”
“嗯。”
“改成歼灭多股敌人69人。”
谎报军功,降低战损,夸大敌人损失,从心理上击溃敌人,是一贯作风,优良传统。
最夸张的是小日子,太平洋上击沉的各类军舰时不时复活,游弋在海面上。
积少成多,产生误判,粉饰出的千秋大业,不过是黄梁美梦一场空。
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上,自然而然,外交与军事实力严重脱节。
还是伟人说的对,实事求是,万事就怕认真二字。
搞钱搞物资,对于霍夫曼来说,是认真的,一种格外的认真,为了金钱而奋斗。
万般皆下品,惟有黄金真。
“让炊事兵把马肉做成香肠,士兵们一起去帮忙。”
重新回到小村庄,周边的林木比较茂盛,正方便加工马肉。
众人一起动手,剥皮剁肉,场面欢天喜地,不打仗就是开心的。
士兵们从心里讲,真心不愿意打仗,面对死去的战友,悲伤是难免的,没有办法从容面对,而家人会怎么样?
悲痛欲绝,所谓的抚恤只是一场云烟一场空。
“告诉弟兄们,今天会餐,可以喝点酒,所有士官以上参与夜间值勤。”
“是。”
“不过。”
“说。”
面对费德尔曼的迟疑和犹豫,霍夫曼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士兵才是我们的基石,作战是否勇猛?事关胜利与否!我们必须要关心他们。”
几场仗打下来,还能剩下多少人?
让他们及时行乐吧。
心里的话翻了翻,没有说出口。
因为一旦说出来就是散布悲观情绪,抵触帝国的胜利,这他娘的也是一种罪。
欲加之罪!
正视错误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清醒不如难得糊涂。
劈好的木材堆在小广场上,燃起了篝火。
士官们优先食用晚餐,一人只有一杯酒。
俘虏们被集中在一处院子里,默默的吃着食物,自我管理到位。
小二黑趴在脚边,大口的咬着熟马肉,时不时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今晚的新口令,篝火马肉。
想到常说的胜利万岁,就是一个bug,每一封电报结束必备,让破译人员找出字母使用的规律。
恩尼格玛机的复杂性源于其内置的转子和每日变化的密钥组合,理论上可以产生超过150亿种组合。
使用相同的开场白或结尾词汇,频繁重复模式大大缩小了可能的密钥组合,正是帝国对安全性的过度信任和操作的常规化,导致军事企图被泄露。
三个月后在警告雷达和解读的帝国军事情报帮助下,让海狮计划的大轰炸变成坠落之旅。
霍夫曼喝了一口酒,想来约翰牛很得意,隔着天空仿佛看到恶心的笑脸。
可又关我啥事呢,历史虚无外加结果改变,是小编决不能容忍的。
更何况一落笔,如同落入洗笔的青花瓷,晕开等于洗白。
来回不停的踱步,想着战局的发展,想做些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悲凉,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枪在谁的手,谁就掌握了真理,不容置疑和反驳的道理。
活下去!
“汪汪汪”
小二黑猛得站起身,朝着黑暗处叫了两声。
“哗啦”
枪机一拉,子弹上膛,往环形工事里一趴,枪托抵肩,枪口对外。
突突突的摩托车声,由远及近,车头灯不停的晃动,两辆宝马R71轻型摩托车三轮摩托车,
霍夫曼示意一同值勤的副班长提前迎上前询问。
摩托车吱嘎一声刹停在岗哨前,一水的皮革大衣,m35钢盔,m30防风镜,线绒野战手套,m36野战靴,明晃晃的狗牌。
“宪兵?”
霍夫曼心里泛起嘀咕,有点不好办。
宪兵的影响力,让普通士兵怕他们,栽赃陷害易如反掌,一般人真不敢得罪他们。
“请出示证件,宪兵同志。”
副班长规矩的敬标准军礼。
霍夫曼没有抬头起身,趴在工事里,仍然做着戒备。
“只有你一人值勤吗?按照战时规定,双人才对。”
“是的,另一名去上厕所了。”
“哦,怪不得。”
四名宪兵下了摩托车,不经意的形成一个圈。
“呜~呜~呜”
小二黑在低吼呲牙,作势欲扑。
“好雄壮的狼狗,这是谁的狗?”
宪兵迟迟没有掏出证件,一味的搭讪靠近。
副班长感觉到异常,脚步在退,手摸向刺刀。
狗叫肯定是发现了异常。
“动手”
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