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耽误时间救叶橙，顾怀铭碰了d。
成莫只用指肚沾了零零星星的一丢丢。
维持了没几个小时。
顾怀铭从七号院出来没多久，就发作了。
成莫直接将车开回了城郊小洋楼。
情况比上次还要严重。
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狂躁。
全身痉挛颤抖不止，他跪趴在地上两只拳头用力捶打着地面。
痛苦的嘶吼着。
地板瓷砖都砸的破裂好几块。
瞪的充血的眼睛里，瞳孔逐渐扩大，混沌。
成莫险些摁不住他，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手脚都捆起来。
“我知道您很难受，再挺挺，一定得坚持住！”
顾怀铭挣扎着，抽搐着，用头撞地，一下又一下。
“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成莫，啊，啊啊——”
成莫用半个身子压住他，抱住他的头，使劲儿按住，不让他再撞击。
于心不忍的近乎要哭出声。
随后将胳膊放到他嘴边，“咬，咬我——”
顾怀铭失控的乱抖。
紧咬着成莫，沉重急促的喘着气。
......
许久许久之后。
已经是黑夜了。
这次发作，总共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
顾怀铭几近虚脱的躺在床上。
面色惨白。
成莫给他擦了擦汗，又赶紧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成莫，我是不是已经彻底废了？”
顾怀铭目光空洞，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顾总...”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也不知道，下次......我还能不能扛过来。”
他说着把眼睛闭上了。
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
成莫哽住，继续默默解绳子，“您会没事的。”
——
徐仲辞在公寓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又起来做好了早饭。
小心翼翼的站到卧室门口，侧起耳朵听了一阵儿。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他略显尴尬的往后退了两步脚，换上温和的微笑，“橙橙，你起来了。”
叶橙眼神无波的扫了他一下。
淡蓝色的衬衫外面，格格不入的套着一个红围裙。
见她这么安静的看自己，气氛也比之前稍稍融洽，徐仲辞心底暗暗愉悦了好几分，“那...吃饭吧。”
叶橙还是看着他，没说话。
徐仲辞反应过来自己堵门了，赶紧往旁边闪开。
叶橙眼眸微垂，平静的走去餐桌上坐下。
徐仲辞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连忙过去盛饭递碗，“我熬的南瓜粥，你喝喝看，合不合胃口。”
“你喜欢吃什么，以后咱们就做什么...”
“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叶橙打断了他的话，淡淡问道。
徐仲辞看了看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好。
顿了顿，说，“橙橙啊，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我，但，这是真的。”
叶橙没再说话，低下头默默吃饭。
吃完饭后，徐仲辞收拾了碗筷。
刚摘掉围裙，西装青年打来电话，说问出来，昨天抓到的那个白大褂是李丽的前夫。
徐仲辞眸光一凛。
他瞬间想到了李丽说过的话，就吩咐西装青年把人看好，他一会儿过去。
叶橙又回床上躺着了。
徐仲辞轻敲两下门，握着门把手推开条缝。
“橙橙，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叶橙没回应。
徐仲辞低了低眸子，重新把门带好。
七号院的安保不需要担心，风头正紧，那伙人躲还来不及，所以叶橙暂时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等外面安静下来以后。
卧室的门打开了，叶橙静静的站在门口处。
与此同时。
顾氏。
应顾怀铭的要求，今天安排了三场会议。
办公室里，顾怀铭立在落地窗前，眼眸深邃，陷入沉思。
桌子前，成莫正在准备资料。
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动响铃，他掏出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微愣。
随即抬头看向顾怀铭，“顾总，是叶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