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还顺心吗？”
“嗯嗯。”叶橙点点头。
“那就好。”
略顿，又说，“今天不回南苑了，咱们在外边吃。”
叶橙微愣，“姐姐她一个人在家......”
“没事儿，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哦。”
......
晚上回了七号院公寓。
洗完澡换好睡衣，叶橙抱着手机上了床。
客厅，顾怀铭立在茶吧机前，正往透明玻璃杯里倒水。
随后将一粒小药丸丢进去。
药丸遇水瞬间分解化开，和水融为一体。
他端起杯子回卧室。
过去床边坐下，看着她微弯起嘴角，“又在看京剧呢？”
“嗯。”
“来。”
顾怀铭不动声色的喂着她喝了几口。
杯子放在床头柜。
顾怀铭转身躺靠在床头，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地上。
把她圈在怀里抱着。
“看得什么？”
“珠帘寨。”
“好看吗？”
“嗯，好有意思的，说的是唐朝......”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叶橙困意渐渐袭来。
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睁不开。
想睡觉。
没一会儿，手机就落在被子上。
依偎着顾怀铭睡着了。
“叶橙？叶橙？”
他轻轻唤了两声。
小人儿呼吸均匀，似乎已经进入沉睡状态。
顾怀铭往外挪了挪身子，托着她的头将她放躺下。
他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
而后带上门出去。
拨通成莫的电话，“过来吧。”
没多久，成莫带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女的。
三人一同来到卧室。
成莫停在门口没进去。
顾怀铭在床边坐下，解开叶橙的睡衣。
“开始吧。”
......
次日一早，叶橙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身边空荡荡的。
悠悠睁开眼，床上没人。
她坐起来，一只手按着另一边的肩膀，活动了下胳膊，这一觉睡的有点累，酸酸疼疼的。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顾怀铭推门进来，眼神温润的笑了下，“睡醒了，醒了就快起床洗漱，早饭已经做好了。”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看你睡的香，就没忍心叫你。”
叶橙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又躺下了，“我睡懵了。”
顾怀铭坐下来，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拍了拍，“那要不，接着睡，今天请假吧。”
“今天才周二，刚过完周末就请假，不太好。”
叶橙醒醒神儿，就抓着他的手坐起来，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肩头，凝思着说，“我晚上做了一个梦，记不太清了，好像......”
顾怀铭眼眸微垂，另一只手在她后肩轻抚摩挲。
“梦见什么了？”
“好像梦见，你站在雾里冲我挥手，那雾很浓，浓的几乎看不见你的样子，你对我微笑，然后就往雾里走，背影越来越模糊。”
叶橙边想边说，“我去追，但是追不上，到处都是白蒙蒙的雾，我看不见，也找不着你，我就喊，......没有任何回应，你像是消失了一样。”
“然后，我就急哭了。”
她说完，皱着眉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