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机关锁上飞舞,复杂的纹路在张远眼中却清晰无比。
系统适时地在他脑海中投射出古代机关锁的结构图解,就像开了透视挂一样,让他洞悉了这道锁的奥秘。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这速度,比隔壁老王撬锁还快!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昏暗的房间里,卢婉蜷缩在角落,形容憔弱。
看到张远,她眼圈瞬间红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我见犹怜。
“张远…呜呜呜…”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像小猫爪子挠人心。
张远心疼坏了,快步上前,一把将卢婉搂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卢婉紧紧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宣泄出来。
“他们…他们欺负我…”卢婉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张远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像结了一层寒霜。
“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扶着卢婉,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走!”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卢婉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间囚禁了她多日的牢笼。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这阴暗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萧权臣,咱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他扶着卢婉,目光坚定地望向皇宫的方向,沉声道:“婉儿,我们该回去了,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张远扶着卢婉,一步步踏入金銮殿。
满朝文武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对历经磨难的眷侣身上。
萧权臣立于皇帝身侧,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笃定张远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张爱卿,你带兵闯入权臣府邸,劫走钦犯,可知罪?”皇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张远冷笑一声,拱手道:“启禀陛下,臣今日带回的不是钦犯,而是被奸人陷害的忠良之后!臣手中握有铁证,足以证明萧权臣狼子野心,欺君罔上!”
萧权臣面色一变,厉声道:“一派胡言!你血口喷人!”
张远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书,正是他从萧府密室中搜集到的证据。
他将文书呈给皇帝,朗声道:“陛下请过目,这些都是萧权臣这些年来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甚至意图谋反的罪证!”
皇帝接过文书,越看脸色越阴沉。
萧权臣额头上渗出冷汗,强作镇定道:“这些都是伪造的!陛下明鉴!”
“伪造?”张远冷笑一声,“臣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枚私印。
“这是萧大人私刻的玉玺,不知作何解释?”
这枚私印一出,全场哗然。
萧权臣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他没想到张远竟然连这个都找到了!
这枚私印,是他谋反的铁证!
“来人!将萧权臣拿下!”皇帝怒吼一声,龙颜震怒。
御林军一拥而上,将萧权臣五花大绑。
萧权臣的党羽见状,也纷纷噤若寒蝉,不敢再为他求情。
张远看着被押下去的萧权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博弈,他赢了!
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卢婉,柔声道:“婉儿,我们终于……”
卢婉依偎在张远身边,眼神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说:“相公,你真的做到了,你是最厉害的。”张远看着卢婉,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劫后重生的幸福。
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卢婉的鼻子,宠溺地说:“这才哪到哪,以后还有更多的大风大浪要一起面对呢。”
经此一役,张远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加稳固,皇帝对他更加信任,甚至有传言说,皇帝有意将公主许配给他。
张远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这皇帝老儿,不会是老房子着火了吧?公主才及笄,我都有婉儿了!” 他心里嘀咕着,婉儿才是他的心头肉,其他人,想都别想!
皇帝确实越来越器重张远,开始让他参与更多重要的事务。
张远也展现出了非凡的才能,处理政务井井有条,雷厉风行,让那些老油条们刮目相看。
“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曾经对他嗤之以鼻的老臣们,如今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
然而,张远知道,朝堂的斗争永远不会停止,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新的危机,也正如他所料,悄然而至。
他听说盐政方面出现了巨大的亏空,国库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流,却查不到流向何处。
这其中,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比萧权臣的案子更加复杂,更加凶险。
张远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必须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
这天,张远正在书房研究盐政的卷宗,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突然,一个内侍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张大人,皇上召见!”
张远放下手中的卷宗,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盐政的亏空,怕是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跟着内侍走向金銮殿。
金銮殿上,皇帝面色凝重,将一封奏折扔到张远面前。
“张爱卿,看看吧。”
张远打开奏折,上面赫然写着“盐政亏空,数额巨大,请求彻查”几个大字。
他抬起头,正要说话,却听到皇帝沉声道:“朕命你,即刻前往盐场,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