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和外面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外面的世界空气都是臭的,这儿却是清新异常,不说其它,就光这点就能确定,夫人留在这儿肯定是因为这儿的特殊,而首领他们隐瞒夫人的行踪,应该也是为了保护这里。
可她又想到了末世后女人生育能力消失这点,现在女人能怀孕了,基地会不会为了孩子而不介意母亲是从事何职业,又是一个什么品质,这点她也不敢肯定。
但杨慧更多的还是相信李三妹的情况上面是知情的,所以第二天并没有将这次上报上去,而是准备先这样挤挤,夫人也说过他们现在住的这旁边会多建木屋,到时一人一间也就没事了。
于是白天大家都远离了李三妹,种上了东西的地方土地已经是被彻底的净化,可事也来了,杂草开始疯长。
一开始只是冒个绿色的芽头,七夜这些个伪农民哪知道这些,就那样的看着它们长,还是这些李纹纹和杨慧俩出农场出来的,一看那些地上长了杂草,先是稀奇与高兴这儿的土地能长草,接着就赶紧通知了七夜。
于是一群女人在这算是有了正经工作,除草。
纯手工作业,上去蹲着上手拔。
七夜他们几个继续开荒,轩辕冥殇也加入了进去,一群女人除草,就这样忙忙碌碌着又是几天过去。
这天,在轩辕冥殇他们后面出发的医疗队也到达了。
武0器专研部的那个总爱抹泪的李副院也在。
来这么远的地方,自然不是飞机就是车,但轩辕冥殇也知道七夜要保护这儿环境的坚持,所以无论是什么代步工具都停在那两座大山之外。
龙卫们在林中选了位置开出了条路,有土系在弄条青砖大路就一会儿的事。
李副院一出林站在路口,望着里面这生机岸然一片立刻眼睛就红了,吧哒吧哒的里面泪珠儿不要钱的往下掉。
走他后面的郑院长同样是感叹不已,只是他还来不及发出感叹之声,就被这货妥妥给吓到了,“我。。。去,小李头,你这是干嘛?”
“我。。。我。。。”李副院激动得半天都吱不出句完全的话来。
已经七十有二的郑院长实在是看不过眼,直接拎起他的手臂半拖着的就朝里走,他看到穿着T恤在那挖地的夫人了。
他们看到里面的人,里面的人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七夜和龙二一向是配合最好,龙二来了后,她也是习惯的将事交待给他,这次也一样,叫了龙二过来接待这群人。
不过郑院长和李副院都没跟龙二走,而是来到了七夜这边。
“夫人,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郑院长站在七夜面前眼框红了,目光有些贪婪的望着七夜。
“夫人还是这么年轻,也胖了不少,真好,真好。”
七夜:“。。。。。。”她胖了?
见到老朋友的激动被瞬间打散,“路途这么远,老郑您怎么跟着年轻人乱跑?”
郑院长抹了下眼睛笑道:“我这次来就不准备再走了,夫人收不收老头我?”
七夜愣了下,但也仅是一愣,然后一个大笑容挂到了脸上,“那就帮忙。”
“唉,好。”也不问要帮什么,老郑拉着还有些没恢复过来的李副院就跑七夜身后离着不远的小玉身边蹲下。
老郑那是人老成精的,只一眼就看出了小玉的异常,只是小玉对他和李副院并不感冒,于是他便将小的石头捡起来丢在小玉的附近。
小玉也就抬头瞄了他一眼,然后木着小脸将小石头一拍成粉。
还别说,没会儿俩人倒是神奇的配合得非常好。
本来他们到达时已经十点多,老郑也就跟了干了不到半小时活,老张那边就喊吃午饭了。
这儿是真正的返古,通讯全靠吼。
“首领。”看到另一头回来的轩辕冥殇,老郑和李副院忙上前打招呼。
今天的轩辕冥殇瞧着一点没曾经那总是一丝不苟的严肃样,上身也是纯白色的T恤,下身一件黑色休闲裤子,也不知他是从哪来的,裤子膝盖之下全是泥,就是头发上都粘了少许泥,还真有点农民的味道了。
“来啦。”轩辕冥殇点了下头去旁边水槽里舀出水来洗手。
“是,这儿可真是天堂。”虽然他只待了不到一小时,可老郑觉得他全身似乎都舒坦了不少。
“先吃饭,有事饭后再聊。”轩辕冥殇擦了下手转身就去帮老张端菜去了。
看得老郑和李副院俩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如果接地气的首领,他们几时有见过啊!
饭后七夜是雷打不动的带着小玉去午觉,龙卫等下微休息了下又接着建房大业,就剩了几个老家伙和轩辕冥殇在竹屋外喝着茶闲聊。
到了这大家都有种默契,基地的公事都不会拿出来说,闲聊些你我过去的事,讲讲生活乐事,都是难得的清闲时光。
茶是老张用生机水泡的花茶,这些花茶也都是七夜捡漏捡的,末世属于没人要的东西,当时一仓库满满的,七夜不客气全给收了。
老郑虽是院长,可他不是科研人员,主心脑血管这方面,生机水他喝不出什么里面富含生机来,就是感觉这茶味道特好,入口香味浓郁但又不腻人。
花茶这都是几年没喝过的东西,一时也当是太久没喝才感觉好喝,没往其它方面想。
“这儿养老是挺好。”说这话的是了尘。
老郑也是深表赞同,又喝了口茶道:“我知道夫人在这时就想来了,当时还不知道这边什么情况,不过我的命是夫人救的,我有现在也全是夫人给的,夫人在哪我当然要在哪。”
也许是年纪原因,老郑和了尘比较聊得来,老张是和李副院这俩都搞研究的聊得来。
不会儿,喝茶的团伙就有点分成了几派的意思,做为年轻人的轩辕冥殇反而是躺躺椅上闭目养神去了。
“我啊,当年家里一个没剩下,就我一老头的,我当时都不想活了。我都喝药了,是夫人带人冲进我家把我给救了,后来就让我当了院长,说把基地的医院交到我手里。”
现在再去回想曾经,老郑的心已经基本平复,不再有大悲大喜,唯有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