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柱不过嘴臭、脾气倔,没啥大毛病,许大茂简直坏透了!”
人群中,有人义愤填膺地大声说,众人立刻附和,毫不留情地痛骂许大茂。
这些街坊邻居和傻柱日常相处,对他为人知根知底,根本不信傻柱会干出那些被污蔑之事,对傻柱的正直品性深信不疑。
“污蔑?”娄晓娥听到众人议论,瞪大双眼,一脸惊愕,随后恍然大悟。
她原本以为许大茂是龙飞扬的仇人,出于好心提醒自己,没想到全是恶意污蔑。
娄晓娥看向许大茂的目光,瞬间充满厌恶与不屑,就像看到一只恶心的臭虫。
“我……我没有……”许大茂察觉到众人态度转变,心里直发慌,想辩解,可头被龙飞扬死死踩在地上,说话艰难,声音微弱,毫无说服力。
龙飞扬见许大茂仍不承认,眼中闪过冷光,转头问娄晓娥:“娄晓娥,说说,这许大茂跟你讲了啥?”
娄晓娥深深看了龙飞扬一眼,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他说龙飞扬是人渣,跟敌特混了两年,吃喝嫖赌样样沾,没钱就打老婆。还说龙飞扬邀我来,是想让我和傻柱相亲,问我认不认识傻柱。他居然说傻柱是傻子,脾气暴躁,整天打人,爱调戏女人,连龙飞扬的媳妇都被傻柱调戏过,污蔑龙飞扬想把我推进火坑……”
娄晓娥竹筒倒豆子,把许大茂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街坊邻居一听,瞬间炸开了锅。
“这许大茂太放肆,竟敢这么污蔑傻柱!傻柱是打过许大茂和龙飞扬,可那是他们自找的,傻柱从不欺负别人,他就该挨打!”
一位中年大叔满脸涨红,挥舞手臂大声说道。
“没错,幸亏这次被龙飞扬抓个正着,不然以后拿这许大茂没办法,他不得更嚣张!”
一位大妈附和着,手指着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愤怒。
“平时看许大茂人模人样,还以为他不错,没想到是这种人。呸!”
一位年轻姑娘忍不住唾弃,满脸鄙夷。
一时间,声讨许大茂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些和许大茂有过往来的人,此刻都用厌恶的目光盯着他,仿佛他是罪大恶极的坏人。
以前,四合院有三位大爷主持公道,碰上矛盾纠纷,大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些小惩戒或息事宁人的办法解决。所以,95号四合院的事儿很少传出去。
可这次,龙飞扬和许大茂的冲突发生在四合院门口,三位大爷又不在,没人能拦住龙飞扬。
于是,龙飞扬现场一说,等于把许大茂当众“公开处刑”,让大家看清了许大茂阴狠丑恶的真面目。
“嘿,这姑娘是龙飞扬给傻柱介绍的?”
人群中,有人惊讶地喊出声,众人的注意力一下都转到娄晓娥和龙飞扬身上。
不少人都觉得龙飞扬变化巨大,以前从没听说他会主动给傻柱介绍对象,还是这么漂亮的姑娘。
“姑娘,别听许大茂那家伙乱说。傻柱这人真不错,为人仗义,就是说话直,不太懂人情世故,但心地绝对善良。”
一位热心大婶走上前,笑着对娄晓娥夸赞傻柱,想消除许大茂污蔑的影响。
娄晓娥刚张嘴,想解释自己不是来相亲的,还没等她开口。
“这许大茂不会想截胡吧?我去,这么卑鄙的事他都做得出来!”
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大声说道。
这话像颗炸弹,瞬间让在场众人脸色骤变。
尤其是那些年轻单身男人,一听这话,不善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许大茂,眼神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向来劝和不劝分。许大茂敢干截胡这种缺德事,犯了众怒,触碰了大家的忌讳。在整个南锣鼓巷,要是这事传出去,没几个人能容忍许大茂的行为。
许大茂感受到众人可怕的目光,心里害怕极了,吓得不敢动弹,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像只待宰的羔羊。
秦淮茹站在一旁,厌恶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眼里满是不屑。
接着,她满脸好奇地打量龙飞扬和娄晓娥,尤其看到娄晓娥时,还上下仔细打量,似乎在猜测她的身份。
秦淮茹打量完娄晓娥,露出满意的神色,微微点头说:“龙飞扬,你眼光真好。没想到你会给傻柱介绍这么好的姑娘相亲。”
“贾嫂子,瞧您说的,也不看看我和傻柱啥关系。咱全院就数我和傻柱关系铁。不过,我得跟您说清楚,今天真不是相亲。我就是请这姑娘和傻柱去我家聚餐。这姑娘是我新交的朋友,我得让我媳妇认识认识,不然回头容易闹误会。”龙飞扬心里一惊,脸上却神色如常,赶忙诚恳解释。
秦淮茹听了,白了他一眼,心想:都到聚餐这步了,和相亲有啥区别?不过,她没当场拆穿。
“龙飞扬,你邀我来,真只是让我和你媳妇认识,不是为了让我跟傻柱相亲?”
娄晓娥微微皱眉,眼神带着质问,紧紧盯着龙飞扬。
“娄晓娥,我真没骗你。我之前说过,你以后想问我问题,得经过我媳妇同意。我这次邀你来,就是让你和我媳妇见个面,你还得跟她保证,找我没别的目的。我这么做,就是不想让我媳妇误会。”
龙飞扬提高音量,大声回答。
周围街坊邻居听了,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疑惑,心里琢磨龙飞扬说的是不是真话。
“真的吗?”娄晓娥依旧满脸怀疑,眼中疑虑一点没减少。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啥?”龙飞扬见娄晓娥不信,有些着急,连忙再次保证。
“可你刚才说傻柱会去你家聚餐。”
娄晓娥眼珠一转,又提出质疑,似乎觉得龙飞扬的话漏洞百出。
“傻柱是我好兄弟,聚餐他肯定来。这几天傻柱天天在我家吃饭。不信,你问问邻居们。”
龙飞扬指着周围的人,无奈地大声解释。
“哦……”街坊邻居们恍然大悟,纷纷点头。
还有些人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似乎看穿了龙飞扬的心思。
“哎呀,真羡慕傻柱,天天能去你家吃饭。”
三大妈在一旁看着,满脸羡慕,忍不住说道。
这几天,龙家飘出的饭菜香太诱人,她馋得不行。
可龙飞扬每次做饭,只邀请何家与雷家,三大妈他们只能眼巴巴羡慕。
三大妈的话,证实了傻柱确实常去龙家吃饭。
虽说有人作证,但娄晓娥还是觉得龙飞扬邀她来有别的目的。
她低头沉思,却想不出反驳的话。
犹豫片刻,娄晓娥还是好奇问道:“那傻柱真像别人说的,是个傻子吗?”
“姑娘,别听别人瞎说,傻柱一点都不傻。”
这时,一个略显沙哑却有力的声音传来。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竟是贾张氏,四合院里出了名的不好惹。
“张婶,您既然这么说,肯定知道傻柱这名号咋来的吧?”
龙飞扬好奇心被勾起来,转头满脸期待地看着贾张氏。
在原主记忆里,对傻柱名号的由来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小时候常听人喊傻柱,却不知道原因。
其实,不光龙飞扬好奇,周围很多年轻街坊邻居也都竖起耳朵,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显然都想知道缘由。
那些年长些的邻居,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似乎对这个故事早已熟悉。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得从四九城刚解放那年说起。那时,傻柱也就十二三岁。他父亲是个厨子,有一天,也不知道他父亲咋想的,非要让傻柱一个人去东直门外卖包子。结果,傻柱在路上碰到伤兵抢东西。这傻柱脾气倔,抱起所有包子,用力撞开伤兵就拼命跑。谁能想到,那些伤兵也是死脑筋,从南顺城街一路追到朝阳门外。不过,傻柱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对城里大街小巷了如指掌,就算伤兵追得再紧,他最后还是凭借对地形的熟悉,成功甩掉了伤兵。你说,那些包子,可不就是傻柱拿命护回来的嘛?”
贾张氏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脸上表情随着故事发展不断变化,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场景。
“就为了几个包子,值得这么拼命?这傻柱,还真是傻。”
娄晓娥听了,微微皱眉,眼中露出疑惑和不解。
在她看来,不就是几个包子嘛,她家要是想吃,什么样的包子没有,各种馅料随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