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大爷让你去他屋里一趟。”秦淮茹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何雨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上辈子,他就是因为秦淮茹的这句话,走进了易中海的圈套,从此开始了悲惨的一生。
这辈子,他绝不会再上当!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不去。”
秦淮茹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何雨柱会拒绝她。以往,只要她稍微撒个娇,傻柱就会乖乖听话。
“傻柱,你……”
“滚!”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
秦淮茹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傻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秦淮茹,少跟我来这套!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你就是想把我当成你的长期饭票!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见软的不行,索性来硬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没天理了啊!傻柱欺负寡妇了啊!大家快来看看啊!傻柱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何雨柱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心中一阵冷笑。这场景,他上辈子经历过无数次。但这一次,他不会再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易中海的那点破事!你俩狼狈为奸,把我当傻子耍!我告诉你,这辈子,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顿时脸色惨白,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她和易中海的秘密。
这时,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脸色铁青,眼神阴狠地盯着何雨柱,“傻柱,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何雨柱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料,正是那天晚上他从易中海屋里找到的那块。“易中海,你敢说这块布不是你的?”
易中海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还留着这块布料。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一阵快意。他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上辈子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这辈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何雨柱猛地一拳挥出,正中易中海的面门……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重生?哥,你没发烧吧?”
何雨峰却一脸认真,他将怀表塞进何雨柱手里,“柱子,拿着它。使用方法很简单,默念你想回去的时间,再按下表冠上的按钮就行了。”
何雨柱半信半疑地把玩着怀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心里有些发毛。“这玩意儿……靠谱吗?”
何雨峰拍了拍他的肩膀,“信不信由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它。”说完,他转身走进了里屋,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堂屋里凌乱。
何雨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棒梗偷东西,你还有脸帮他说话?”
许大茂耸了耸肩,“我可没帮他说话。我只是觉得,棒梗还小,犯点错在所难免。你把他逼得太紧,万一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你后悔都来不及。”
何雨柱冷哼一声,“我用你管?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不可!”
说着,何雨柱扬起巴掌,就要打棒梗。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停止了哭闹,抬起头,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雨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小兔崽子,你吓唬谁呢?我还怕你不成?”
棒梗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仇恨的光芒。
突然,棒梗猛地挣脱贾张氏的怀抱,转身就跑。
“棒梗!你给我站住!”何雨柱怒吼一声,追了上去。
棒梗跑得飞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何雨柱追到胡同口,却不见了棒梗的踪影。
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死活不肯承认偷了腊肉。贾张氏一看这架势,立马又开始了她的表演,哭嚎着说棒梗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就算拿了腊肉也是饿极了,何雨柱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待一个可怜的孩子。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贾张氏,你这话就不对了。棒梗这孩子都多大了?偷东西可不是小事,这得好好教育!”他转向围观的众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街坊邻居们,你们都看到了吧?这贾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长大后还得了?这可得好好管教啊!”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他知道阎埠贵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树立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望。
“三大爷,您说的对,这孩子确实得好好管教。”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过,这腊肉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就这么被偷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他眼珠一转,说道:“傻柱啊,你看这样行不行,棒梗偷了你的腊肉,确实不对。这样吧,让贾张氏赔你一块腊肉,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贾张氏一听要赔腊肉,立马跳了起来,“凭什么赔他腊肉?我家的棒梗根本就没偷!阎老抠,你少在这儿偏袒傻柱!”
何雨柱冷笑一声,“贾张氏,你这话说的,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棒梗从我家窗户翻出来,手里拿着腊肉,这还能有假?你不赔腊肉也行,那我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顿时怂了。她虽然泼辣,但也知道偷东西是犯法的。她眼珠一转,哭丧着脸说道:“傻柱啊,我家现在揭不开锅了,哪有钱赔你腊肉啊?你就行行好,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同情。上辈子,他被贾家这帮吸血鬼吸干了血,这辈子,他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贾张氏,少跟我来这套!你要是不赔腊肉,那就等着警察来抓人吧!”何雨柱语气冰冷,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贾张氏见何雨柱不肯松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猛地扑到何雨柱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嚎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好,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贾张氏竟然真的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家的悲惨遭遇。周围的邻居见状,纷纷开始劝说何雨柱,让他不要太计较。
何雨柱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哭天抢地的贾张氏,心中一阵厌恶。他猛地一脚踹开贾张氏,冷笑道:“贾张氏,别演戏了!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骗过我?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再从我这里占到一分钱的便宜!”
贾张氏被何雨柱一脚踹翻在地,顿时恼羞成怒,她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傻柱,你干什么呢?!”
何雨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是片警,李卫国。
李卫国走到何雨柱面前,严肃地问道:“傻柱,我接到举报,说你打人,怎么回事?”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解释,贾张氏就抢先说道:“警察同志,是他打我!他把我打倒在地,你看,我的腿都受伤了!”
李卫国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贾张氏,又看了看何雨柱,问道:“傻柱,她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解释……
棒梗吓得嘴唇哆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死活不肯承认偷了腊肉。贾张氏见状,立马撒泼打滚起来,“哎哟,我的命苦啊!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啊!就算他拿了腊肉,那也是饿极了,情有可原啊!”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贾张氏,你这话就不对了。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吗?棒梗偷东西,你这个当奶奶的就有责任!还有,什么叫饿极了?你家揭不开锅了?我可不信!你家棒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比我家孩子过得都滋润!”
贾张氏被阎埠贵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继续哭嚎。
何雨柱看着这闹剧,心中冷笑。上辈子,他就是被贾张氏和棒梗这对吸血鬼吸干了血,这辈子,他绝不会再让他们得逞!
他一把夺过棒梗手中的腊肉,高举过头顶,“这腊肉,是我昨天刚买的!棒梗,你还有什么话说?”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我没有偷!是……是傻柱自己给我的!”
何雨柱气得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子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有人相信棒梗,有人相信何雨柱。
阎埠贵见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样吧,为了查明真相,我提议搜查贾家!看看有没有其他赃物!”
贾张氏一听要搜家,顿时跳了起来,“不行!你们凭什么搜我家?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
阎埠贵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心虚了?你要是不心虚,就让我们搜!要是没搜出什么东西,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贾张氏犹豫了,她家确实藏了不少从何雨柱那里顺来的东西。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脸色,心中暗笑。他早就知道贾家藏了不少他的东西,这次,他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拿回来!
在阎埠贵的坚持下,众人一起涌进了贾家。
贾家乱得像个猪窝,到处都是垃圾和破烂。众人在贾家翻箱倒柜,搜出了不少东西,有腊肉、香肠、鸡蛋、白面……
看着这些东西,周围的邻居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贾家竟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贾张氏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瑟瑟发抖。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看着何雨柱,“傻柱,你看,我没说错吧!这贾家就是个贼窝!”
何雨柱冷笑一声,“三大爷,你真是火眼金睛啊!”
阎埠贵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我可是四合院里的智多星!”
何雨柱懒得理会阎埠贵,他把搜出来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扛在肩上,转身就走。
“傻柱,你干什么去?”阎埠贵问道。
“回家!”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
“哎,等等我啊!”阎埠贵连忙追了上去。
回到家后,何雨柱把麻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看着这些失而复得的东西,他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突然,他发现麻袋里有一个小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金条!
何雨柱愣住了,这金条是哪来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死活不肯承认偷了腊肉。贾张氏一看棒梗这怂样,立马跳起来撒泼打滚:“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傻柱冤枉我孙子啊!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棒梗啊,你要是现在承认了,三大爷还能帮你向傻柱求求情。你要是死不承认,那可就不好办了。”他眼珠子一转,指着棒梗手里紧紧攥着的腊肉,说道:“这腊肉油光锃亮的,一看就是好东西。棒梗,你告诉三大爷,这腊肉哪儿来的?”
棒梗依旧哭哭啼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贾张氏见状,一把抢过棒梗手里的腊肉,塞进自己怀里,叫嚣道:“这腊肉是我们家自己做的!傻柱,你少血口喷人!”
何雨柱冷笑一声,指着贾家那破败的厨房说道:“就你们家那灶台,半年没点过火了吧?还能做出这么好的腊肉?”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何雨柱的说法。贾家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就凭贾张氏那好吃懒做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好的腊肉?
阎埠贵眼看着贾张氏死不承认,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贾张氏,你这么说可就没道理了。这腊肉明摆着就是傻柱家的,你非说是你们自己做的,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贾张氏梗着脖子,蛮横地说道:“我就是说这腊肉是我们家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这副泼妇模样,心中怒火翻涌。上辈子,他就是被贾张氏这老虔婆和秦淮茹这对吸血鬼吸干了血!这辈子,他绝不会再让她们得逞!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笑着说道:“贾张氏,你既然死不承认,那咱们就报警吧!让警察来评评理!”
一听要报警,贾张氏顿时慌了神。她虽然泼辣,但也知道偷东西是犯法的。要是真被警察抓走了,那可就丢人丢大了。回到过去?这怎么可能?何雨柱嗤之以鼻,将怀表随手揣进了兜里。
接下来的几天,派出所传来了消息,易中海和秦淮茹因为盗窃和纵火罪被逮捕了。四合院里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议论,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所作所为表示震惊和谴责。
何雨柱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易中海如今身陷囹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上辈子,他被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狗男女算计了一辈子,这辈子,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没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算计,何雨柱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他凭借着精湛的厨艺,在轧钢厂食堂混得风生水起,工资也越来越高。
但这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天晚上,何雨柱下班回家,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从他家窗户翻了出来。
是棒梗!
何雨柱怒火中烧,这小子竟然敢偷他家的东西!他冲上去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领,“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
棒梗吓得脸色煞白,手里紧紧攥着一块腊肉,“我……我……”
“你还敢狡辩!”何雨柱扬起巴掌,狠狠地给了棒梗一个耳光。
棒梗被打得眼冒金星,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贾张氏听到动静,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棒梗被打,顿时像疯了一样扑向何雨柱,“傻柱,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一把推开贾张氏,厌恶地说道:“贾张氏,你少管闲事!你教出来的好孙子,偷鸡摸狗,什么坏事都干!”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哎哟,没天理了啊!傻柱欺负孤儿寡母啊!大家快来看看啊!”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傻柱,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就是啊,棒梗还小,不懂事,你教育教育就行了,干嘛动手打人啊?”
“贾张氏也是,你好好管教管教你孙子,别让他再偷东西了。”
听着周围邻居的指责,何雨柱心中憋屈不已。他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反倒成了坏人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都别吵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这人名叫阎埠贵,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平时最喜欢算计,人送外号“阎老抠”。
阎埠贵走到何雨柱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傻柱啊,我刚才看到棒梗从你家窗户翻出来,手里拿着块腊肉。这腊肉,不会是你家的吧?”
何雨柱一愣,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帮他说话。
阎埠贵接着说道:“傻柱,你放心,三大爷我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棒梗这小子偷东西,必须严惩!” 说完,阎埠贵转向棒梗,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棒梗,你老实交代,这腊肉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承认……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承认。他眼珠滴溜溜地转,小脑袋飞速地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何雨柱看着棒梗这副鬼样子,心里更加来气。这小子从小就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上辈子,他可没少被这小子偷东西。这辈子,他绝不会再让这小子得逞!
“小兔崽子,你还敢装傻!”何雨柱一把夺过棒梗手里的腊肉,高高举起,“说!这腊肉哪来的?!”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不是我偷的!是……是别人给我的!”
“谁给你的?”何雨柱厉声问道。
“是……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棒梗支支吾吾地说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当我傻啊?这腊肉分明就是从我家偷的!”
“不是!真的不是!”棒梗哭得更大声了。
贾张氏见状,连忙跑过来护住棒梗,“傻柱,你干什么?别吓着我孙子!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和他计较什么?”
何雨柱一把推开贾张氏,“贾张氏,你少在这装好人!你教出来的好孙子,偷鸡摸狗,什么坏事都干!你还有脸护着他?”
“你……你……”贾张氏指着何雨柱,气得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傻柱,贾张氏,都少说两句。棒梗,你老实交代,这腊肉到底哪来的?”
棒梗依旧哭闹不止,“不是我偷的!呜呜呜……”
何雨柱看着棒梗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中怒火更盛。他正要发作,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傻柱,算了吧。棒梗还小,不懂事,你教育教育就行了,干嘛非得把他逼上绝路?”
何雨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工装,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
这人名叫许大茂,是四合院里的电影放映员,平时和何雨柱不对付,经常找何雨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