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指着前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季阳,你看……”
季阳顺着程雪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广袤的沼泽地出现在眼前。
灰绿色的泥浆冒着泡泡,散发着阵阵腐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枯败的树木零星散布,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更添几分阴森。
“沼泽地?看来我们得小心了。” 季阳的神情也严肃起来。
这地方一看就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踏入沼泽地,脚下软绵绵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令人难以着力。
腐烂的植物散发出的恶臭味更加浓烈,熏得人头昏脑涨。
“呕……”程雪忍不住干呕一声,捂住口鼻。
“忍着点。”季阳握紧程雪的手,一股内力缓缓渡入她体内,帮她抵御这难闻的气味。
“谢谢。”程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脸色稍有好转。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不知名的虫鸣,更显得阴森恐怖。
一种莫名的压抑感笼罩着两人,仿佛有什么危险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唰!” 水面突然炸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沼泽中窜出,带起漫天泥浆。
“鳄王!”季阳瞳孔骤缩,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这只鳄王体型巨大,足有两人高,浑身覆盖着坚硬的鳞甲,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腥臭的口气扑面而来。
鳄王显然将季阳和程雪当成了入侵者,怒吼一声,便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它粗壮的尾巴横扫而来,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两人拦腰斩断。
季阳连忙拉着程雪闪避,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击。
“小心!”他低喝一声,将程雪护在身后。
沼泽地限制了季阳的行动,让他难以施展全部实力。
鳄王的攻击又快又猛,几次险些击中他。
程雪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紧紧抓着季阳的衣袖,生怕他出事。
“季阳……”程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季阳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怕,有我在。”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来吧,畜生!” 季阳抽出长剑,剑锋直指鳄王,一股凌厉的剑气迸发而出……
季阳稳住身形,眼神凌厉如刀。
“来吧,小爬虫,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他脚尖轻点,身形在沼泽中如同鬼魅般闪动,灵活地躲避着鳄王的攻击。
鳄王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巨大的爪子挥舞间,地上留下深深的沟壑。
腥臭的涎水四溅,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这?挠痒痒呢?”季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手中长剑挽出朵朵剑花,剑气纵横,将袭来的泥浆和腐草尽数斩断。
“轰隆!”鳄王庞大的身躯撞击在一棵枯树上,树干应声而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沼泽地被搅动得如同沸腾的开水,泥浆翻滚,水花四溅。
“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季阳冷笑一声,抓住鳄王攻击的间隙,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鳄王身后。
他手中的长剑如同毒蛇吐信般刺出,直指鳄王的弱点——颈部的鳞片缝隙。
“噗嗤!” 剑锋刺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鳄王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挣扎起来,溅起漫天泥浆。
“结束了!” 季阳 剑身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轰!” 一声巨响,鳄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激起巨大的水花,将周围的树木都震得瑟瑟发抖。
季阳拔出长剑,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过如此。”他甩了甩剑身上的血迹,转身……
“雪儿,我们走吧。”
季阳回到程雪身边,她温柔地为他整理沾染了沼泽泥泞的衣衫,指尖轻柔地拂过他的脸庞,拭去战斗留下的痕迹。
“没事吧?”程雪的声音柔如春风,带着一丝担忧。
季阳看着眼前佳人,眼中的凌厉杀意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爱意。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一只大点的爬虫罢了。”他轻笑一声,将程雪拥入怀中,两人相拥的温暖驱散了沼泽的阴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武林大会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张少侠再次向季阳发出挑战,眼中燃烧着熊熊战火。
“季阳,上次侥幸让你赢了,这次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本事!”他话音未落,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季阳。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孙老贼阴恻恻地一笑,手中暗器蓄势待发,准备伺机而动,给季阳致命一击。
季阳早已洞悉孙老贼的阴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与张少侠交手的同时,看似不经意地侧身一避,孙老贼的暗器便落了空。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季阳嘲讽道,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张少侠的攻击尽数化解。
张少侠原本气势汹汹,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根本无法靠近季阳分毫,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是时候结束了!”季阳一声暴喝,施展出最强武功——酒后悟出的惊世剑法。
剑光如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席卷向张少侠。
张少侠脸色大变,仓促间只能勉强招架,却依然被剑气所伤,连连后退。
“噗!”一口鲜血喷出,张少侠颓然倒地,眼中满是震惊和不甘。
台下观众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为季阳的胜利喝彩。
季阳站在台上,沐浴着胜利的光辉,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程雪身上。
他微微一笑,飞身下台,走到程雪面前,轻轻拉起她的手。
“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