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条鲫鱼煮鱼汤?”
傻柱看着阎埠贵的那心痛的表情,不好再继续语言折磨下去,
别真的把阎老师气的脑溢血,躺到医院去了,就不好了。
“行,阎老师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了,不过,吃饭的时候我得考考雨水,
看雨水学习的怎么样了,要是不过关,说明阎老师虽然辛苦了,倒没用心教,这鱼汤你可带不走,”
傻柱手上的刮鱼鳞的动作不停,心里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阎埠贵明显的呼出了心中的一口气,“这个你放心,我肯定用心教了。柱子,用我帮你处理食材不?”
“你,不是我瞧不起你。真让你动手,就退缩了,
你会处理食材不,平时不都我婶子在家做饭吗,就是婶子生娃的时候,不也是你大儿子下厨吗。”
阎埠贵尴尬的退到了一旁,我就是客气客气,这也不行了。看着傻柱处理食材,在旁边说起了家长里短。
“柱子,你知道吧,我们院子,以前你家对门的贾东旭,他媳妇秦淮茹怀孕了。”
猛然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傻柱心想这肯定就那个盗圣棒梗了,
可惜现在的生活轨迹已经拐了个方向,没有了傻柱的接济,
也不知道能活成什么样子,不过有那么一个奶奶言传身教的,估计也学不了好。
“什么时候的事,”傻柱问道,以贾家现在的生活状态,不说傻柱出手了,
就贾张氏那不讲理的作风,贾梗能顺利的落地都是一个未知数。
自己都好长时间没去过95号那边了,易中海的媳妇也没有再来找过自己,
估计有点认命的感觉,乡下没亲人,一个女人走到哪能活的下去。
“就这两天的事,这贾家的儿媳妇不是在院里洗衣服吗,
突然就无征兆的吐了起来,这不是中院有经验的妇女说可能怀上了,
贾东旭回来后,急忙带着他媳妇去了医院,一查,果然,是怀上了。
哎,要我说呀,这小媳妇嫁到贾家真是可惜了,”阎埠贵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可惜,估计这秦淮茹没去算计你这个院里的大爷吧,或者秦淮茹嫁过来的时间短,
不过以贾张氏现在的状态能让秦淮茹好过了?估计以贾家现在的状态,
进化也会加快速度吧,也不知道院里的哪些男青年会把持不住,主动送上门。
“怎么可惜了,阎老师?”傻柱也想听听,现在院里怎么样了,易中海到现在也没去上班,还在医院躺着呢。
“天天被她婆婆折腾呗,自从嫁到贾家,又碰到家里被盗,就没有在贾家过过一天好日子。
不是被打,就是被骂,做不完的家务活儿。
找了我这个大爷两次,我有什么办法,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敢去惹贾张氏啊,
也就这两天知道自己儿媳妇怀孕了,贾张氏才收敛点。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又开始折腾这个儿媳妇了。”
傻柱还想着过年的事呢,现在贾家都在内耗,自己还去不去,让空间里面的蜜蜂折腾贾张氏了。
不去折腾折腾贾张氏,心里不舒服,去了吧,不就便宜秦淮茹了。
不行,这两个注定的寡妇都不是好东西,自己再等等,
反正现在南锣鼓巷附近那些暗哨都不见了人影,明显放松了警惕,随时都可以过去继续搞事,
不过不能再把事搞大了,再引起有心人注意,时刻关注着南锣鼓巷,就有点麻烦了,就是搞事也得顺其自然的条件。
“阎老师,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就没去街道办汇报这事?”
“我可不敢去,让贾张氏那疯婆子知道了,估计我家都永无宁日了。
秦淮茹找我帮忙的时候,我就给她说了,让她自己去找街道办。她自己不去,和我可没关系了。”
中午,傻柱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雨水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来到厨房门口,闻着里面的香气,开口问道,“哥,还没开饭啊?”
傻柱看了眼自己的妹妹,回话说,“马上就好。”想起要看看雨水的事,
说道,“雨水,这段时间跟着阎老师学习认字,和古诗词,学的怎么样了,给哥背诵一首古诗,让哥听听。”
雨水闻着厨房里面飘出来的香气,口水直流,眼珠一转,
开口笑眯眯的说道,“好啊,哥,你听好了,日照香炉生紫烟,…,”
“怎么不说了,李白的诗啊,挺好的,继续!”傻柱在厨房里面一边盯着灶台上的锅,一边催促雨水。
“日照香炉生紫烟,老扣闻着烤鸭香,口水直流三千尺,一摸口袋没有钱。”
雨水口吐连珠,迅速说完,就往自己的屋里跑去。
傻柱听的目瞪口呆,这死丫头从哪学的,老扣闻着烤鸭香,
怎么不闻着鱼味香,看着又跑走的雨水,傻柱无可奈何。
阎埠贵正在厨房对面的石桌那里饮茶,听到傻柱要考雨水,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第一句的时候还点点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听到老扣闻着烤鸭香,刚喝进嘴里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这是自己教的孩子,这么多天都白努力了,开始编排自己这个老师了。
傻柱现在瞧不起自己也就算了,谁叫自己可以到傻柱这化缘呢,
傻柱的妹妹雨水也跟着他哥变坏了,这才多长时间啊,两个孩子从95号院离开不到一年的时间,变化这么大了。
傻柱在厨房看着对面石桌那边阎埠贵变化莫测的脸部表情,心想,莫不是又受到打击了。
回来一定要好好的说说雨水,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呢,赶紧从屋里提个保温壶过来,给阎老扣打满香气四溢的鱼汤。
过去递给阎老扣,“阎老师,刚才别介意啊,虽然教的古诗词挺押韵的,
我也知道这肯定不怪你,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雨水,
这是我做的鲫鱼汤,香料我也没敢多加,怕婶子吃出毛病来,
这鱼汤刚出锅,赶紧回去吧,还能赶的上家里吃午饭,我就不留阎老师了,”
阎埠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被个七八岁的孩子编排,
也不想在这待着了,接过傻柱递过来的保温壶,手上一沉。
知道这是傻柱给自己把壶灌满了,心下稍微有点感激,提着保温壶,和傻柱道别后,就回去了。
傻柱刚把水煮鱼端到客厅,喊雨水出来吃饭,街道办的李建国就跑到了傻柱家里。
闻着水煮鱼的香味,李建国忍不住吞咽口水,
“柱子,我这一听街坊们说你钓了两条大鱼回来,就知道你家今天肯定改善伙食,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我刚过来,你这儿就准备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