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包子有点甜啊,重油重糖,我还以为沪海那边本帮菜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习惯了就好啦,管饱顶饿,在姑苏这也算是美食了。”
作为东道主的慵懒青年嘴中叼着个包子,左手还拿着一杯龙井豆浆,对着同样造型的姜斌摆了摆手。
“确实如此。”
姜斌在吸了一口手中的龙井豆浆之后,便对慵懒青年的话语深感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的案我给你消掉了,虽然听那帮家伙说你好像也没犯什么事,不消的话也顶多就是判个寻衅滋事抓进去呆个几天。”
“呃……手机的话,明天叫人给你去拿去就行,那边也跟沪海守岁人沟通过了,同意你外调,说在月底前回去就行。”
慵懒青年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之后,竟看上去还有些累,他略微缓了缓之后,才把话题引入中心。
“走吧,现在也该带你去临时据点了。”
“我叫晏殊途,这一个月里,多多关照。”
姜斌对此点了点头,笑着开口回应道。
“我叫姜斌,咱们互相提携,互相关照嘛。”
…………
“这怎么有点?”
“有点破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对于姜斌的吐槽,晏殊途极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把姜斌带到了一家看上去像是还未完工就已烂尾的大厦中,其外墙在时间的洗礼下已然脱落了不少,使得整体显得破败不堪。
“走吧。”
晏殊途招呼了一句后,抬起那隔离带,带着姜斌就往里闯。
这倒也没人拦着。
那里边楼梯什么的都是被锁死的,晏殊途带着姜斌转到一个极为隐秘的角落,用一张特殊的卡片乘上电梯,随后便一路直奔三楼。
那电梯门一打开,姜斌就仿佛来到了一处新的天地。
“还真是别有洞天。”姜斌面露惊讶的一番打量周遭的环境,给予了一个极高的肯定。
这栋大楼第三层装修极为的宽敞大气且古朴,令人一进去就能感觉到有一种独属于历史的厚重感。
“晏哥,晚好。”
“晚好。”
“晏哥,这么晚还能看到你来这里,难得的啊。”
“你小子别嘴贫,被队长加练罚到现在才下来,还有心思在这调侃我。”
晏殊途带着姜斌又是一路往深处走,其中遇到些同僚也不免得要搭上几句话来。
姜斌看上去感觉这里关系都不错,谈话气氛轻松,相处的都挺融洽。
两人着实走了有一会儿,到了后半段的一扇红木大门前才停了下来。
晏殊途上前轻叩了下木门,高声说道。
“队长,你要的人,我给你带过来了。”
“好,晏哥辛苦了。”
门后竟传出了一道清冽的女声,从嗓音上来听出对方年纪并不正大,姜斌对此很是诧异。
在他的感觉里,在这种环境下,里面不说坐着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吧,那也应该是类似于裘天道那种人物。
厚重的木门无风自动,好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把其给推开,这也完全归功于屋内之人念力的强大。
“哇,真年轻呀。”
虽然已经做了些心理准备,但姜斌在见到坐在红木椅子上的女子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句。
这看着年龄也没大沈灵韵多少岁数。
晏殊途对此则是撇过头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女子轻吐出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对着姜斌轻声问道。
“你就是那个被传的沸沸扬扬的沪海太子爷?”
“呃?”
姜斌对于这个称号明显不称情,现在一脸的错愕之色。
自己一开始去当守岁人还是被迫的,之后员工福利没怎么领到,毒打倒是挨了一顿又一顿。
这怎么莫名其妙就成太子爷了?
“当年徐意在江南一带就非常有名气,道上的名号就是黑白太子,后面到沪海任职这个行为愈加猖狂。
后面传出来他对你这个小辈的态度非常的有意思,经过一系列的传播和艺术加工,你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沪海黑太子。”
晏殊途见姜斌一脸茫然的样子,于是在后面贴心的为姜斌解释了一下他这个绰号的来源。
“就是这样。”
那坐在主位的女子点了点头,不等姜斌消化完这些庞大且操蛋的信息,又马上开口说道。
“其实呢,把你叫过来也没多大事,我们靖世殿不久前遭遇了一次变故,现在中端战力有些缺乏。”
“不久前,又有一批邪教徒流窜到了姑苏,正好你又过来了,而且还跟他们有着些许瓜葛,所以才把向沪海守岁人短暂的把你要了过来。”
姜斌对此有些无奈的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最后认命般的问道。
“所以我的意见压根就是无关紧要嘛。”
“而且这好像也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吧,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啊?”
女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姜斌的话,她先端起保温杯吹了吹,而后小酌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回道。
“这年头干什么危险,走在路上还会被车撞死。”
“至于你的意见,有参考价值。”
“呵呵……那还真是谢谢你,让我在这发挥我的价值啊。”
姜斌装模作样的的笑了笑,而最后又不忘阴阳怪气的补上那么几句。
“谢就不用谢了,你明天就去跟着晏殊途干些盯梢的活吧。”那女子又歪着头想了想,复而说道:“毕竟时间紧,任务重,理想状态,下半个月之内就要完成围剿,还是要辛苦你了。”
“不是不是不是。”姜斌越听越不是滋味,他干脆直接打断女子的话语,皱着眉开口问道:“这怎么成你主导了?我跟你是一个体系吗?你就这么指派?”
“而且你也说了我沪海太子爷,你在整这个以官压人有点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