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勾起甜甜的笑:“你怎么来了?”
盛北逍低低一笑:“接我的宝宝下班啊。”
宝宝,他又叫她宝宝了。
好肉麻啊!
沈悠然小脸微红,抿了抿唇,嘴角挂起不可察觉的笑意。
可嘴上却说说道:“能不能别叫我宝宝,好肉麻啊。”
盛北逍垂下长长的眼睫,沙哑的声音带着破碎感:“然然,你是不是不爱我,是不是我不够好,连宝宝都不给我叫。”
闻言,沈悠然以为盛北逍误会她跟梁志鹏了。
连忙哄道:“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你人不只长的帅,心还特别特别好,对我也特别的好,我怎么会不爱你?”
盛北逍抬眸:“真的吗?那你说句‘你爱我’来听听。”
沈悠然:“……”
总感觉她被这男人套路了。
她抿了抿唇,还是红着脸开口道:“盛先生,我爱你。”
男人得寸进尺:“你不叫我老公,说明你不够爱我?”
他又垂下眼眸:“然然要是为难就算了,还是叫我盛先生吧。”
沈悠然果断叫了一声:“老公,我爱你。”
以前也不是没叫过,只是这几个字没连在一起而已。
盛北逍满意的把她揽在怀里亲,得逞的翘起唇角道:“宝宝,我也爱你。”
正当盛北逍再次低头下来的时候,沈悠然小手捂住他的唇:“能不能回家在亲,这是实验室。”
盛北逍失笑,把她的小手拿下,包裹在自己大手里,牵着她走出实验室。
到了停车场,两人上了车。
盛北逍突然侧过身体,英俊的脸恨不得亲上沈悠然的侧脸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沈悠然心跳都漏掉了半拍,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盛北逍在她唇角亲了一口,低笑道:“然然,你闭眼睛做什么,是想跟我舌吻吗?”
只听见咔哒一声,是系安全带声音。
沈悠然一脸窘迫,以为他刚才是想要跟她接吻。
沈悠然不轻不重的捶了他肩头,红着脸道:“就系个安全带,干嘛靠那么近?我以为你要跟我接吻。”
盛北逍启动车子,低低一笑:“然然别失落,你不是说回去再亲吗?我是担心我在车上跟你接吻,会把持不住自己在车上要了你。”
沈悠然:“……’
盛北逍加油门之前,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我们然然脸怎么红了?要不是开车,我真想咬下这软乎乎的小脸蛋呢。”
闻言,气鼓鼓的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盛北逍勾唇笑了笑,轻踩油门,车子滑了出去。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沈家。
谭敏给沈国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她心里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道沈国斌把事情办成什么样了?
想了想,找到沈国斌秘书的电话又拨了出去。
秘书说沈国斌一个下午都不在公司,具体去了哪,他也不知道。
谭敏恼怒地挂断电话,心中满是不安。
就在这时,沈国斌回来了。
谭敏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盛北逍答应帮我们把思怡赎出来吗?”
沈国斌摇头:“玉佩不见了。”
谭敏瞳孔微缩,瘫坐在沙发上,哭道:“你说什么?玉佩不见了。沈国斌,你说你能办好什么事?连个玉佩都能搞丢,你就是不在意女儿的死活。”
沈国斌听到她这样指责自己,心里就烦的很。
他低吼道:“你烦不烦,那么小一块玉佩,掉了不是正常。”
谭敏也不想跟她吵,忙问道:“那你去找沈悠然那个逆子了吗?她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说要看到那块玉佩,她才肯帮我们求情。”
谭敏气愤道:“我就说这个白眼狼白养了,害得思怡被关监狱就算了,现在连帮求个情都不愿意,她就是巴不得思怡永远出不来,要不然她也不会去派出所指证。
我不管,沈国斌,要不是你爸把这贱人捡回来养,也不会有今天,你赶紧想办法去找盛北逍求情。”
“我去哪里找他,我连他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沈国斌抱怨道:“要不是思怡想出这种馊主意,她自己也不会有今天。”
谭敏瞬间就炸毛了,骂道:“沈国斌,你怎么能说是思怡的问题,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沈家,要是沈悠然嫁过去能帮我们捞到盛家的好处,思怡还会费尽心思要嫁给盛北逍吗?”
谭敏用力捶打沈国斌:“都怪你,为什么把玉佩弄丢了。”
沈国斌一把推开谭敏,吼道:“够了!谭敏你闹够了没有。”
谭敏被推得一个踉跄,眼中满是怒火。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铃突然响了。
谭敏烦躁地走去开门,却愣住了,门口站着的竟是林芳芳。
“林芳芳你这贱人,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笑话吗?”
林芳芳没理她,笑着地走进屋,从包里拿出那块玉佩:“大哥,玉佩我在沙发找到了,我听你说这玉佩对你有用,我就打车送过来了。”
谭敏突然瞪大了眼睛,从她手里抢过玉佩,质问道:“玉佩为什么在你手里?”
林芳芳无辜道:“哟,大嫂,你这是什么口气,我好心捡到玉佩,大晚上的给大哥送过来,你怎么还质问起我来了,你不应该跟我说声谢谢吗?”
“我是问你,玉佩为什么会掉在你家?”谭敏狠狠瞪向林芳芳:“你是不是勾引我老公跟你睡觉了?”
沈国斌心里恼火得很,沉声道:“谭敏,我下午路过弟妹家,就顺便进去看了下她,没你想的那样?我和弟妹是清白的。”
“她好心捡到玉佩,不感谢她就算了,你还骂她?你能不能讲点理?”
谭敏才不信林芳芳的鬼话,觉得肯定有猫腻。
怒道:“沈国斌,我怎么不讲理了,我问你为什么去看这贱人?去看她玉佩为什么会从你口袋里掉出来,你们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