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白摇摇头,祁珍珍便一个人走了。
顾卿白百无聊赖,她转身走到身后不远处的阳台,此时的淮城已经是九月中旬,但是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的长,所以此时并不会觉得有多冷。
她晃动着酒杯,看着外面的人群,不远处的花坛旁,一个小男孩正和一个金发女佣在一起吃蛋糕,身后还跟着一个寸步不离的络腮胡男人,那是顾思月他们。
突然她被一道声音叫住:“卿卿?”
顾卿白闻声回头,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走过来,他穿着一身中式的衣服,显得颇有些中规中矩,那人手中握着一杯洋酒,带着一脸的笑意。
“程叔。”顾卿白笑着和那人问好,来人正是温卓的继父——程栾鹰。
程栾鹰抬头与顾卿白对视,却没再说话,而是用一种礼貌却又带着些许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这道目光落在顾卿白身上许久。
顾卿白不禁问道:“怎么了程总?”
“真像。”男人却说。
“什么?”顾卿白似乎没太听清。
程栾鹰却是再次笑道:“没什么,宴会还未开始,今晚好好享受。”语气中尽是和蔼,让人没有半分不适。
顾卿白点点头,只以为他是特意来看一眼温卓的妻子,于是对他道谢:“谢谢您。”
男人转身离开,顾卿白再次转身,望向刚才那个地方,早已没了几人的身影。
她顿时有些焦急,随即一想林威和苏菲寸步不离的跟着,便也放下心来,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等着祁珍珍。
她不知道的是,祁珍珍上完洗手间刚刚出来,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力气拽到一边。
祁珍珍看着眼前这人,生气的问道:“你放开我!”
男人将她一把将她扯到墙角,二话不说就低头吻上来,祁珍珍气的一把推开他,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怒斥道:“程斯南,你发什么疯!”
程斯南被猝不及防的耳光打偏了头,他停顿了两秒,转头对祁珍珍说:“怎么?甩了我就是为了攀上清风?怎么?他比我有钱还是活比我好?”
“你瞎说什么啊!”祁珍珍气的又要给他一巴掌,却被程斯南一把握住了她扬起的手腕,然后反手将她往拖进电梯。
“你是不是疯了!我看你是脑壳有包吧!”祁珍珍气的方言都骂出来了。
正好这时电梯到了,程斯南继续拉着她往外走,祁珍珍不肯,死死地扒拉着墙壁。
程斯南干脆一把把她扛在肩上,这下总算省事多了!祁珍珍却是惊呼道:“你干什么!”
程斯南不要脸的回道:“干你!”
祁珍珍被气死,她不放弃的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道:“你晓不晓得我是哪个,啊?你是不是想明天上热搜啊!啊?”
程斯南压根不理会她,继续向前走着,祁珍珍又继续大骂道:“你到底要搞么斯!你快点放劳资下来!”
“你听到冒!老娘叫你放劳资下来!”
“快点放老娘下来!你个表娘养的!”
程斯南见她越骂越难听,伸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祁珍珍终于消停下来,没一会却是骂的更大声。
程斯南终于走到房间门口,他将门一脚踹开,扛着祁珍珍走了进去,又将门一脚关上,灯都没开。
他径直走向床边,一把将祁珍珍丢在床上,像丢一个柔软的沙包。
祁珍珍被砸懵了,一时没了声音,程斯南早已没了耐心,立马上前跪坐在女人身上,压制着她的双腿。
此时祁珍珍的头发早已经散落,她看着欺身上来的男人,也不顾自己刚做的指甲会不会被刮花,毫不留情的挠在他的身上。
程斯南一个不留神,就让她在自己胸口留下一道血印,程斯南看着自己胸口浅浅的血痕,邪魅的呵了一声。
紧接着室内便传来清晰的裂帛声,还有女人不曾停歇的骂声,不过这骂声并未能坚持多久,就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喘息声。
程斯南似乎对她的禁区极其清楚,他单手控住祁珍珍的两只手腕,高高举在她的头顶,他看着女人终于乖顺了一点,这才肯停歇片刻。
却还是那句台词:“他比我好吗?他比我活好吗?”
祁珍珍双脸砣红,眉目圆瞪,一副秀色可餐的动人模样,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一点也不符合她的形象。
“要来就来!哪来这多废话!就当被狗袄了,反正又不是冒被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