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没有人看到他们,龙楚倾在房间里扯了一张布条,把鸨妈双手双脚捆住扔在地上。
鸨妈口不能言,只能惊恐的看着她。
龙楚倾点亮了一盏灯,来到鸨妈面前狭笑了一下,然后径自走到一处角落,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个箱子,她能感觉到簪子就在里面。
她把箱子抱到鸨妈面前,箱子落了锁,龙楚倾从腰间小布袋里找了一根细铁丝开了锁。
箱子里面有很多金银首饰,银票,银锭。
鸨妈看着她如此熟悉的就找到她的箱子,确定他是盗匪,肯定是之前来摸查过的。
可她也不解,她既然已经知道了放箱子的地方,为什么还要绑她来此,她现在害怕会被杀人灭口,脸上已经有细细的汗珠冒出。
龙楚倾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望向鸨妈,道:“宝贝还挺多。”
翻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她的簪子,她握在手里,暖意慢慢流入体内:“飞凤,好久不见”
飞凤委屈的说:“倾倾,你终于来找我了,我被困在这个黑黑的盒子里好久了,呜呜呜……。”
“这不来了吗!”
龙楚倾拿着簪子把灯靠近鸨妈,在鸨妈面前晃了晃,“想起什么没有。”
鸨妈仔细看了一下,回想起来是那个女子的,当时她昏迷着,她怕最后亏本,看到她头上的簪子便拿了。
龙楚倾缓缓开口:“不该拿的,就不要乱拿。”
鸨妈暗想这男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龙楚倾又在箱子里点了五千二百两银票,拿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又从袋子里拿了身契和确认书出来,在她面前展示。
“看看现在认得了吧!身契是假的,所以此协议作废,这五千两应当归还。”
鸨妈看到确认书和身契才想起来,但看着眼前男子不像那晚的人,没有那晚的高和白净,他怎么会有这两样字据的?
随后龙楚倾拿出准备好的字条,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了会,拿出印尼让她按了手印。
上面写了,月溪楼管事鸨妈,某年某月某日,用不正当手段骗得青公子五千两,今日知错,特意奉还,总共五千两加利息二百两,钱财当面点清,特立此据,以示证明。
按好手印折叠好,她便把银票和字据全部收好。
她又从箱子里拿了三百两出来,“这三百两就当你这段时间,租用我簪子的费用,我这根簪子可是宝贝,三百两已经算给你便宜的了。”
然后又从三百两里抽了一百两出来,道:“我很公平的,这一百两是我给你的,就当是你为那位姑娘治了几天伤的费用。”
鸨妈都要气疯了,哪有人这样算钱的,又不能骂,只能怒视着龙楚倾。
龙楚倾合上箱子对鸨妈道:“你别怕,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拿你点利息是教训你一下,以后不可随意买卖良家妇女。”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妈妈你在里面吗?老板来了,找你呢。”
就在龙楚倾与鸨妈交涉时,月溪楼的老板来了,要找鸨妈,伙计找了一圈没找到。
平时这个时候鸨妈都是在前堂待客的,他告诉老板,之前有一个黑脸男人来找她,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老板问他后院找了吗?伙计这才来后院找,看到楼上房间里有灯光,这才上来敲门。
鸨妈的房间只有前面有一个窗户和门,四周和后面都是墙,要出去只能通过门口和翻窗户。
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回应,伙计又叫了两声没人应,料定出什么事了,就推门进来。
进来就看到鸨妈被捆在地上,刚要叫,就被龙楚倾打晕了。
她看到是刚才接待她的那名伙计,便从他身上搜寻,把刚才给他的那十两银子拿了回来。
拿到银子后没有久留就出了房间,借助围栏,跃上屋顶准备回去。
\"咻.……。”一枚暗器朝她飞来,她还没跃到屋顶上,躲开暗器被迫返回二楼,接着又飞来三枚,侧身后下腰躲过。
此时院子里出现了很多人,手里都带着刀剑。
前面站着一位身材高挑,长相俊美的男子,一身月白色长衫,长发慵懒随性的半披着,男子便是月溪楼的老板,南宫铭。
他手里执着一枚暗器,悠悠的开口:“敢来我月溪楼行窃,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说完掷出手里的暗器。
龙楚倾同时掷出两根银针,一根挡下了暗器,一根朝南宫铭眉心而去,南宫铭迅速反应,抽出腰间佩剑挡开了银针。
他突然正色起来,抬起眼眸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盗贼,看来不能小瞧她。
龙楚倾拿了东西不想与他们纠缠,看了一下四周,向反方向而去。
南宫铭看出她想逃,向她投出几枚暗器,逐向她持剑追来。
龙楚倾拿着簪子,挡掉了飞来的暗器。
“飞凤你现在能变一把剑吗?”龙楚倾对着簪子道。
飞凤:“这不是凤羽的活吗!她人呢!”
龙楚倾:“凤羽被困在虚空界里,她出不来,我进不去,不过她待在里面也没事就是会无聊。”
飞凤:“倾倾,你都没有灵力了,还想指望我,我只能帮你疗伤,不过,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看样子伤已经好了,在说了,这点小场面而已,对你来说不难。”
飞凤的声音只有龙楚倾能听到。
说话间南宫铭挥剑而来,她侧身两指一撵,用了内力和巧劲,接住了刺来的剑,随后拿着簪子的另一只手向南宫铭刺去,南宫铭闪身躲过,再次挥剑而来。
龙楚倾握住簪子抵挡下这一剑,脚下向他踢去,他抬脚接住,互相过了几招。
龙楚倾绕到他背后快速的将簪子刺下,他立刻侧身躲开,簪子从他脸颊旁划过,差点划伤了他的脸。
“够狠。”南宫铭躲过这一招后说道:“是嫉妒我长的英俊吗?竟然想毁我容貌。”
龙楚倾听后无语,“什么鬼,我可没想那么多,打架还得挑地方打吗?既然不想受伤那就躲家里别出来。”
“哼。”南宫铭再次袭来。
就这样,龙楚倾拿着簪子和南宫铭在院子里过了几十招,拿剑的手下都自动靠边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