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度+20%,目前60%】
陆缺抱着玩偶一脸满足。
这副样子让白玄蔚没忍住弯了弯眼角。
居然是这个样子就到达了节点拯救度。
逗陆缺的他好快乐。
明明就在想一些事情,但又不敢表露出来……
“阿陆既然来我的将军府玩——”
白玄蔚故意说道:“我自然要做一桌好酒好菜来款待。”
陆缺又想起了曾经生病时白玄蔚为他做的那顿饭。
清淡又暖胃。
那说他从小到大从心理上吃过最饱的一顿。
但做饭会很累,他还记得白玄蔚连虾都懒得剥壳,陆缺连忙说道:“不用了,简单吃点就好。”
白玄蔚心思焉坏:“可是我就是想做怎么办,你会给我打下手吗?”
陆缺连连点头,语气诚恳道:“我来打下手。”
他突然有了学做饭的想法,不为别的,就是想看见白玄蔚吃下他做的饭一脸满足的样子。
白玄蔚的心血来潮想做饭,两个人又出现在院子的小厨房里。
小厨房的厨师一脸懵的迎接圣驾,不是也没人跟他说将军会做饭啊?
“这个、这个、这个要削皮。”白玄蔚在小厨房指挥着,“这个要用刷子刷洗,这个要切成片……”
陆缺被指挥的团团转,动作笨拙,但他一扭头,就看见白玄蔚围上围裙,认真的做着菜。
瞬间表情柔和的不可思议。
这样子好像他们是一对认真过日子的夫夫,白玄蔚做饭,他打下手,温馨极了。
一道道菜新鲜出炉,四季豆炒肉,香煎鱼,鲜虾汤……
陆缺一时间学会了好多菜品的处理方法。
白玄蔚仔细盯着那道四季豆炒肉,微焦的五花肉,软脆的四季豆,看起来就让人胃口大开。
他拿来一瓶蜂蜜。
“你说加点蜂蜜怎么样。”
陆缺:?
陆缺:!
不要啊,他没厨房经验不是没吃饭经验,这样绝对是黑暗料理。
被阻拦下来的白玄蔚还意犹未尽。
说不定加点蜂蜜就更加好吃了呢,人要勇于创新嘛。
陆缺赶紧让下人把菜端走,别让白玄蔚嚯嚯了。
没有菜品给他创新,白玄蔚遗憾的放下蜂蜜。
当回到房间吃着下饭的四季豆炒肉时,陆缺还在庆幸没让白玄蔚得逞。
“下次我要阿陆做给我吃。”
白玄蔚就这么任性的要求皇帝给他做饭。
陆缺微微一愣,偏偏心里还没一丝不满,承诺道:“我会努力去学的。”
回去就把学做饭提上日程。
吃完饭,陆缺一不小心吃撑了,出去和白玄蔚遛弯消消食。
路过小院前面,发现了一片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地。
一看就不知道是哪个人随意锄过地,锄头还扔在旁边,种子应该也是随意撒的,种出来的苗儿东长一棵西长一棵。
陆缺瞅了好几眼,心里有了猜测,这地肯定是太傅种的。
白玄蔚对此打哈哈道:“风有些大,这苗儿都被吹的不整齐了。”
仿佛不是他本来就没花精力去种整齐。
陆缺没去拆穿他,勾了勾嘴角附和道:“这风真坏。”
白玄蔚难得一臊,脚步加快远离这里。
将军府内路过的下人不是每个人都认得皇帝,见到将军居然和一个人这么亲密,稀奇不已。
将军其实算是个冷淡的性子,在京城那么久,没有什么好友约出去游玩,而且不说相看姑娘,就连纳妾的意思都没有,平时下人接触的也少。
不少人就好奇,到底谁能让将军动容。
今日居然看见了将军眉眼带笑的样子。
有下人悄悄问同伴,将军旁边的人是谁?
得到答案后瞳孔地震。
相比于皇宫,将军府确实显得简陋很多,没有什么名贵的花草,假山壁画之类,但是看上去就是温馨怡人。
如果要说算得上造价较高的,就是后面白玄蔚用来泡澡的温泉。
这儿的空气也清新,走了一段路,陆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白玄蔚见此,笑着说:“阿陆要是喜欢,今后也可常来将军府玩,我会很欢迎的。”
他的语气很认真,陆缺听闻后心跳漏跳了一拍。
他与蔚哥的关系似乎能更进一步了。
邀请他经常来玩,说明他们之间以普通姿态独处的时间还有很多。
陆缺快速答应下来,敛起眼中的火热,装作无辜态道:“那我能在蔚哥这里过夜吗?皇宫内只有我一个人,经常晚上有些失眠,如果能像上次那样睡觉就好了。”
“啊,我不是说要和蔚哥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想睡在隔壁,如果和蔚哥睡在隔壁,我仿佛睡觉都更香了。”
白玄蔚没有意见:“阿陆如果想的话当然可以。”
陆缺在白玄蔚视线死角的地方快速勾了勾嘴角,防止自己放肆的笑容被发现。
“谢谢蔚哥。”
白玄蔚将手搭在陆缺肩上,陆缺一副乖顺模样。
既然被同意留下来住宿,陆缺一刻也不想等了,今晚留在白玄蔚隔壁的屋子里睡觉。
下人收拾好屋子后,他在榻前坐了一会,问其中一人道:“将军现在在做什么?”
被问的人有些惊讶,一想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并且对方还是皇上。
恭敬回道:“回皇上,将军大人现在正在温泉沐浴。”
沐浴?
这一个词,瞬间将陆缺的心思勾了起来。
白玄蔚常年带兵打仗,身材健壮都是肌肉,但不是很夸张的大汉模样,穿上长袍后反而有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身上沟壑分明,从水中出来还会有一汪晶莹盛在锁骨里。
腰间有两个小窝。
陆缺想起曾经见到的……
不行,他不能这么亵渎太傅。
但这隔壁陆缺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现在还未沐浴,先去到白玄蔚的寝屋里等他。
微凉的气息将他包裹住,没有将他心中的火降下来,反而愈演愈烈了。
良久,身后的木制屏风在地面划出一道圆润的声音。
陆缺僵硬着身子转过头,看到身后的风景后仿佛石化了一般。
白玄蔚披着一件浴袍出来,松松垮垮的,洁白的浴袍包裹住他的半身,墨发微湿蜿蜿蜒蜒贴在皮肤上。
可能是因为白玄蔚比较高,浴袍的下摆才堪堪到腿根的位置。
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诱人气息,将陆缺勾直了眼。
白玄蔚倚着屏风,用柔巾轻轻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看陆缺一副呆愣模样,白玄蔚把柔巾交给他,声音在夜里也显出几分诱惑。
“给我擦擦。”
陆缺着迷的接过柔巾,为揉擦着白玄蔚湿漉漉的头发,待上面的头发擦了差不多,他转而去擦发尾时,一低头————
视线顺着水珠落入浴袍里面。
陆缺头脑发昏,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幸好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