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御听着女孩凄惨的呜咽声,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
猛然被惊醒、睁开双眼,原来只是一场梦,还是那种羞耻的梦,比往日的都要真实。
体内有一股邪火在四处乱窜,察觉到体内的异样,剑眉微皱,他这是怎么了?
动作轻柔的把怀里的人移开,轻手轻脚穿上鞋去了浴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轻手轻脚的从浴室回来。
坐在床边等了一会,等身上的寒气全部散去,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刚躺下,黎季月就抱了上来。
她睡觉喜欢抱着玩偶,从小养成的习惯,这时代没有玩偶,只有人偶,就将就着抱抱吧。
傅成御粗壮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带,把女孩儿娇软的身子完全拥入怀中。
黎季月无意识的娇软嘤咛一声,“嗯~”
在他怀里蹭了蹭,呼吸清浅,睡得香甜。
傅成御才用冷水沐浴,精神的很,没有半分睡意,侧着身子温柔的注视着女孩甜美的睡颜。
才看了一会儿,那种火烧感觉又来了。
平日里他不是这般重欲的人。
傅成御再次起身去浴室。
一晚上跑了两趟,到凌晨四点才有一点睡意。
黎季月醒来发现男人没盖被子,她喜欢卷着被子睡,特意准备了两面被子,她昨晚睡前盖的被子被踢到旁边,她盖的是傅成御的被子。
她起身扯过一半的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刚要用力一甩,一时用力过猛,手臂发麻,无力垂下,昨晚侧身睡压到了。
垂下的手刚好落在男人的腰腹下方,美眸闪过一抹心虚和惊讶。
赶紧用被子给它盖上。
目光上移,落在男人脸上,他眼眸双眸紧闭,睫毛长而翘,微微垂下像是一把浓密的小扇子,鼻梁又高又挺。
他的睫毛好像动了,他要醒了。
来不及多想,黎季月赶紧躺下装睡,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生怕被人抓包
心想着那个药还是挺有用的,不枉她熬了那么久,心里既高兴又担忧。
高兴不用守活寡,担忧要被催生孩子。
如果男人能生,狗系统一定会天天催生,催她生个足球队,还什么鬼变身八爪鱼,前后还各一个,脖子再顶一个,刚好十一个。
天天被催,不被烦死,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得跟男人商量婚后暂时先不要那么早要孩子。
她这具身体才十九岁,起码得等到二十岁以后吧。
不过他绝嗣,能不能生还得检测过精细胞后才知道。
傅成御醒来,看到昨晚躺在自己怀里的人背对着自己睡,神情微微诧异。
还有自己身上的被子,刚才在睡梦中察觉到有人盯着他,应当不是错觉,是他媳妇儿给他盖的被子。
看了眼身下的异样,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起身去浴室解决。
男人一离开,黎季月用心声疯狂呼叫系统,“狗子,狗子,他是不是发现了?”
“主人,你对象是侦察兵出身,有非常高的敏锐警惕性,而且看到你给他盖的被子,就知道你醒来过。”
黎季月,“好吧。”
狗子向她汇报,“主人,你对象夜起了两次,时间都在一个半小时以上。”
黎季月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脑袋有点恍惚没反应过来,随口接话问,“他起来干嘛?”
“那个滋补药起了作用。”
黎季月,“有效果就好,他绝嗣,就需要猛料。”
“主人,有一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灵泉水可以修复精元、补肾益精,你对象喝了一个多月,绝嗣的病症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黎季月神情严肃,“你怎么不早说?”
“他的五脏六腑需要修复,要补气血,喝补药利大于弊,况且,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考验机会,他宁愿忍着自己解决也不强迫你,道德绑架你,说明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他过关了。主人,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系统非常诚恳的道歉。
虽然傅成御通过了系统的筛选,它也担心会有bug,它必须对宿主的人生负责。
书上说了,女子嫁错人比入错行还可怕。
“狗子,你先斩后奏,错了就是错了,我不想听你狡辩,回头再收拾你。”黎季月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穿上鞋就直奔浴室。
门没反锁,只是合上。
黎季月打开门就直接闯了进去。
看到男人额角青筋暴起,额头上沁出的热汗,沿着高挺的鼻梁上流淌,划过喉结,没入饱满的胸肌,浑身肌肉紧绷,可见忍的有多辛苦。
她顿时心疼得不行,都是她害了他,红着眼眶说,“老公,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没搞清楚状况,就让你喝那种药。”
傅成御听到她喊了一声老公,大手收紧,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黎季月抬手退下裙子的肩带,睡裙滑落,上前搂住男人的近腰,几乎是赤身裸体贴到他怀里。
女孩的肌肤细腻柔滑,让人欲罢不能,
傅成御眸底墨色翻涌,大手按着她的肩膀,想把人推开,靠的太近,他怕自己忍不住。
他声音低沉暗哑,“媳妇儿,不怪你,那药是我自愿喝的,你不用自责,更不需要这样。”
黎季月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撒手,红着脸娇羞的说道,“别推开我,我喜欢你,也喜欢和你在一起。”
傅成御呼吸一窒,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崩塌,丧失了理智,把人抵在墙边,抬起她的下颌,低头急切的吻了上去。
“唔!”
这个吻来得急切,像是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瞬间把她吞没。
黎季月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
两个小时后,傅成御抱着怀里几乎要晕厥的娇人儿出来,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他把人放回被窝里,又去衣柜找衣服给她穿上。
她撒娇,“疼,不想穿。”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傅成御满是心疼,“那我去买药膏。”
黎季月,“不用买,我有药膏,我饿了,你快去做饭,我自己可以涂。”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把他支开想进空间用温泉水洗个澡,很快就能恢复,不用擦药膏。
男人一离开,她动用意念闪身进了空间。
与此同时,黎家宅子外有两人在围墙外徘徊,伸长脖子往里边瞧,那模样像是要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