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被钓成翘嘴,抑扬顿挫的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属不属暗恋我哇~”
萧栖寒笑着说:“不止暗恋,还有好多。”
时苓佯装惊讶,向萧栖寒倾身靠近。
“哦?说来听听?”
萧栖寒也向她靠近,与她额头相抵后离开,故作神秘道:“那可就得等你自己发现喽。”
时苓和萧栖寒紧紧地靠着身子,躲藏在那窄小逼仄的柜子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然而,房间里的那些人却仿佛有着不找到他们誓不罢休的决心,就这样锲而不舍地搜寻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小时。
时苓只觉得双腿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酸麻难忍。
她实在难以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缓缓下滑,最终只能倚靠在萧栖寒屈起的大腿上,稍稍歇息片刻。
由于长时间被困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内,两人不得不紧密相贴。
没过多久,时苓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渐渐泛起一层薄薄的汗水,与萧栖寒肌肤相触之处更是犹如火烧火燎般滚烫。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一团,闷热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时苓艰难地抬起头,试图寻找一丝凉意。
她先是将额头轻轻抵在自己的手背上,但很快就连手背也变得温热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好伸出手去,摸索到萧栖寒放在一旁的手背,如获至宝般地将额头贴了上去,希望能借助他稍低一些的体温给自己降降温。
与此同时,萧栖寒则用另一只手紧握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点击着,似乎正在焦急地打着字,不知道是在向外界焦急求救还是在百忙之中处理公务。
半分钟过后,房间里的人们纷纷收到了主持人下达的任务指示——前往最初的休息室暂时休憩一番。
待众人渐行渐远,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一直隐匿于暗处的时苓这才如释重负地爬了出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清新的空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沉闷和压抑都吐出去一般,然后长长地喟叹了一声:“啊↗↘我有这样的毅力,干什么都会成功的!”
此时的时苓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快要站立不稳。
一旁的萧栖寒见状,赶忙伸出手扶住了她那有些虚浮的身躯,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来到了沙发旁,让她能够坐下来好好歇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只见他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快步走到萧栖寒面前,恭恭敬敬地将其递给了他。
萧栖寒接过水瓶,熟练地拧开了其中一瓶的瓶盖,再轻轻地将瓶口凑到时苓的唇边。
起初,时苓还以为这只是一瓶普普通通的常温瓶装水罢了。
然而,当那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的瞬间,她便惊讶地察觉到了异样之处——原来这并不是寻常所见的普通瓶装水,而是经过适度加热处理后寻常可见的普通瓶装水。
水温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感到冰凉,也不至于太过滚烫。
时苓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眨眼之间,竟然已经喝下了将近三分之一之多。
而在她饮水的整个过程当中,萧栖寒始终没有闲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轻柔地为时苓擦拭去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待到时苓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了喝水的动作之后,萧栖寒则顺势拿起了时苓方才用过的那瓶水,毫不犹豫地喝下两口。
时苓顿时容光焕发,头顶原本没精打采的呆毛也充满活力,雄赳赳,气昂昂的垂出0.618比例的完美弧度。
时苓和萧栖寒悄悄地穿过那扇隐藏在角落中的暗门,小心翼翼地绕到了休息室的正门处。
他们决定将这场戏演得滴水不漏,于是装出一副刚刚出去买水回来的模样。
幸好众人也并没有对此产生怀疑。
经过短暂的中场休息后,众人开始依据之前所获得的各种线索,绞尽脑汁地推测事情的真相。
就在这时,萧栖寒不动声色地选择了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展示出来,试图巧妙地摆脱自身的嫌疑,并有意无意地将矛头指向了村长。
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张大夫突然亮出了一张画着精致的长命锁的卡片。
他声称这块长命锁乃是从那位号称神探的人身上获取而来,而且其样式竟然与在正妻房间内发现的那块长命锁毫无二致。
……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苓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不屑说道:“So?难道你想说我和地主家的孩子订过娃娃亲不成?”
祁奚【张大夫】紧紧盯着时苓,毫不退缩地回应道:“你休想再用这种胡言乱语来蒙混过关!依我看,你就是那个地主流落在外多年的亲生儿子吧?”
时苓脸上的不屑更深,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她提高音量反驳道:“你又如何能够证明我身上的这块长命锁属于我自己呢?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告诉你,这可是我心爱之人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祁奚被时苓这番胡言乱语说得有些哑口无言,她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喃喃自语道:“......剧情里有写这段吗?”
时苓来了劲儿。
“什么都让你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
只见时苓紧紧地揽住了萧栖寒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仿佛这样便能给予她无尽的力量与底气一般。
而对面的祁奚,则毫不示弱地与之针锋相对、据理力争,双方各执一词,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然而,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他们便要前往下一个场景——令人心跳加速的密室逃脱 pro 环节。
此时的时苓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剧本,突然间,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缓缓爬上了她的脸庞。
由于剧本恰好将时苓的面容完完全全地遮挡住了,所以在场的其他人均未能察觉到这一变化,自然也无从知晓此刻时苓那令人不寒而栗、寒毛倒竖的可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