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依旧轻柔地吹拂着小岛,带着大海那特有的咸湿气息,拂过忙碌的码头。船只缓缓靠岸,土着人们欢呼着、叫嚷着,兴高采烈地忙碌于从船上往下搬运战利品。一箱箱财物、一袋袋粮食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被他们小心翼翼地抬下船,那一张张满是汗水却洋溢着喜悦的脸庞,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胜利对他们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南山此时却感到身心俱疲,连续的战斗和指挥让他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一般。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回到那简陋却熟悉的地窨子后,他一头栽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呼噜声很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响起,似乎在宣泄着他这几日来的疲惫与压力。
不知过了多久,南山悠悠转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就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他有些疑惑地起身,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向外望去,这一望可让他彻底清醒了。只见外面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八个土着女人,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与不安,身体微微颤抖着,相互依偎在一起。南山仔细一看,便明白这些正是抓回来的土着女战俘。
南山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满脸的疑惑与不解。他挠了挠头,心里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赶紧找到那个平日里与他交流较多、相对熟悉的土着女人,用手急切地指着这些土着女战俘,脸上带着询问的神情,比划着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她们放在我这儿?”
那土着女人看到南山的动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恭敬地比划着回答道:“这是给您的奖励。您带领我们打了胜仗,您是最厉害的,所以您得到的奖励也是最多的。”说着,她还伸出大拇指,朝着南山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与敬意。
南山听了她的解释,顿时一阵无语。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哭笑不得地在心里想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要这些女人做什么?”
南山连忙摆了摆手,用坚决的手势比划着说道:“我不要她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真的不需要这样的奖励。”他的眼神诚恳而坚定,试图让土着女人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土着女人看到南山的反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慌与焦急。她连忙比划着解释道:“您不要她们的话,她们就得死。这是我们部落的规矩,被作为奖励却不被接受的人,是没有资格活在世上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担忧,似乎在为这些女人的命运感到惋惜。
南山听了这话,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他难以置信地比划着说道:“不至于吧?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这也太残忍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脸上满是对这种规矩的不理解和反对。
土着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比划着说道:“您是我们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您看不上的人,自然就不应该活着了。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们也没办法改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哀,仿佛在诉说着这个部落古老而又沉重的传统。
南山听了她的话,心中感到一阵纠结和无奈。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些女人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规矩而失去生命,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赶紧找到马萍萍,把她拉到一旁,然后指着那些土着女战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她讲了一遍。
“萍萍,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死,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把她们先安排一下,至少先保住她们的命。”南山一脸焦急地对马萍萍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求助。
马萍萍听了南山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好吧,山哥,我先把她们带到我的住处,看看能怎么安排。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还得想想办法跟他们沟通,让他们明白这种规矩是不对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善良,尽管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但她还是决定帮助南山。
南山听了马萍萍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着马萍萍说道:“谢谢你,萍萍。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在这困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于是,马萍萍带着那八个土着女战俘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一路上,那些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疑惑,她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但至少此刻,她们暂时摆脱了死亡的威胁。而南山则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异域风情和奇特文化的地方,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等着他去面对和解决。他必须要想办法适应这里的一切,同时也要努力改变一些不合理的现状,让大家都能更好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