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金凤直接把门一锁,把谢广坤锁在了永强那屋。
她和谢兰两个则是又去院里晒山货了,谢兰心里默默为谢广坤点了个蜡,希望爹没事吧!
永强还是不放心的到了老王家,虽然昨天他已经跟小蒙说过,表舅给他派了一个女的,小蒙也表示理解。
可永强还担心七大爷和七大娘那边有想法。
“小蒙,七大爷,七大娘!”
听见是永强在外面叫门,王老七脸色难看的来开门,村里都传遍了,老谢家去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是永强雇的果园员工。
王老七心里就不得劲了,对于和他姑娘的婚事,永强一直拖着,现在又整个女大学生回来,谢永强这小子啥意思。
“谢永强,你来嘎哈!”
“七大爷,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我保证我和陈艳南啥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招聘一个人一起管理果园。”
王老七只拉拉着一张脸听着,也不吱声,这态度让永强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七大爷,而且学这专业的大学生只有陈艳南一个人,为了果园的发展,我只能雇她。”
永强硬着头皮说着,毕竟他自己大学学的是别的专业,对于种果树这些事。
他也是连上网搜,又自己琢磨,摸着石头过河,比不上人家经过专业学习的大学生。
“啥玩意专业瓦业的啊,你就非她不可呗,永强,七大爷也不是难为你,你说你雇一个女大学生,村里人会怎么说。”
王老七认真的说,况且这件事可不是他小心眼,永强和小蒙处着对象,却迟迟不结婚,这会又雇了一个女大学生。
王老七都不用寻思村里人会咋说,肯定特难听,这只是没传到他耳朵里呢!
小蒙娘听到动静也过来了,她对永强雇女大学生这事也很不满意。
“是啊,永强,不是七大娘说你,你说你是大学生,又雇一个大学生,就算村里人说啥我们都不往耳朵里听,那你爹那边呢?”
小蒙娘深知谢广坤是个势利眼,之前拥浑小蒙卖豆腐,看不上小蒙。
现在女大学生来了,很难想这谢广坤会不会产生什么别的想法。
“七大娘,我爹那边净催婚我和小蒙了,他不可能有别的想法。”
况且这女大学生还是他爹给整过来的,虽然他爹不作妖,表舅也会派陈艳南过来,毕竟这个专业的大学生只有陈艳南。
“七大爷,七大娘,我向你们保证,结婚以后我会和我爹分家,我就实话和你们说了吧!”
“我和小蒙迟迟没结婚,是因为我想攒够盖房子的钱,让小蒙和我结婚之后,可以出去住。”
王老七和小蒙娘都愣在原地,毕竟在他们老一辈心里,分家可不是个好事。
都说父母在不分家,他们一辈儿一辈儿也是这么传下来的。
要是小蒙一嫁过去,老谢家就分家了,村里其他人不得寻思是小蒙不孝顺,这样小蒙会被戳脊梁骨的。
“这可不行,永强,咱象牙山就没有分家的人家,你倒是不在乎,可小蒙会被说不孝顺的。”
王老七直接反对,虽然他清楚分家,对姑娘来说是最好的,免得谢广坤那老小子作姑娘。
可他们在这个村里生活,就不得不注意村里人的看法,分家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被反对了,可永强心里却更坚定了,他不想管那么多。
实在不行他就和小蒙搬到城里去住,到时候村里人就算想指点,他们也听不到了。
他还是亲儿子呢,爹也没轻作他,别提小蒙了,永强不想让小蒙受委屈。
赵金凤那边,她和谢兰已经晒好了山货,此时正在屋里看电视。
“妈,爹被绑着倒是没啥,爹皮糙肉厚的,可嘴里放抹布好像有点恶心,要不我还是去把抹布拿出来吧!”
赵金凤撒嘛了一眼谢兰,姑娘还是太天真啊!
“行啊,那你去吧!”
见赵金凤答应了,谢兰也没耽搁,赶紧去了西屋,把谢广坤嘴里的抹布薅了出来。
抹布刚拿出来,谢广坤就又开始滋哇乔叫唤。
“谢兰,你这小犊子,你真是你妈的好姑娘啊,帮着你妈来绑我,我是你爹你知不知道。”
“我咋生了这么两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啊,一个个的你们娘仨也不让我省点心,谢兰,你快点给我松绑。”
谢兰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也有点后悔了,她这不是没事闲的吗?爹这张嘴还是堵上好。
“爹,我可不敢给你松绑,妈只同意我帮你把抹布拿出来。”
谢兰说完话也不管谢广坤了,任凭他自个儿在那儿叫唤,她把门一关,也去东屋看电视去了。
“谢兰,兰子,你回来啊,爹岁数大了,后背还有伤,被这么绑着,真受不了啊!”
见谢兰走了,谢广坤才开始说软话,可谢兰已经听不到了。
谢广坤有些后悔刚才骂姑娘了,毕竟姑娘也是奉老伴之命行事。
还好心好意的帮他把抹布拿出来,他却不分一溜十三刀的把姑娘给骂了。
他刚才也是太生气了,毕竟他可是个病人,老伴却还下狠手把他绑起来。
谢广坤正憋气呢,谢兰过来把抹布拿出来了,他就直接冲姑娘去了。
现在倒好,他谢广坤彻底恢复不了自由了,被绳子绑着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老伴,还把他绑了好几层。
越想越伤心,谢广坤却也没停止折腾,而是费劲的轱辘到门边,刚才谢兰没把门关严,还有一条小缝,还真让谢广坤雇佣出去了。
这么一动弹,谢广坤后背的伤口又裂开了,但他也没放弃,而是一直轱辘到东屋。
“老伴,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作妖了,你快点给我松绑吧!”
娘俩正在那儿看电视呢,突然听到谢广坤的声音,都被吓了一跳。
赵金凤没寻思,这死老头子被五花大绑了,还能雇佣到这屋来,她也是无话可说了。
见老伴不吱声,谢广坤更是着急了,“老伴,不管咋的,我还受着伤呢,刚才我咕噜过来,我这后背贼贼疼,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你就给我松绑吧!”
见这死老头子似乎是真知道后悔了,赵金凤才上前,一点一点的把绳子解开,谢兰也过去帮忙。
虽然刚才她爹把她骂了,谢兰不太舒服,可她爹毕竟受着伤,谢兰也做不到狠下心。
娘俩解绳子就解了十多分钟,可想而知赵金凤绑的有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