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子乔和张伟,平方凝神运气。
“开始!”随着公证人悠悠一声令下,平方悍然出手:“大力金刚掌!我哒!”
“啊!”子乔和张伟旋转三周半,直接被扇出了三米远。(这是视觉效果,实际上没那么重。)
平方收起功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爽~”
子乔和张伟一脸痛苦的捂着脸爬起来。
子乔走到悠悠旁边:“快看看,我帅气的脸有没有变形?”
“额......”悠悠仔细的对比子乔的两边的脸:“稍微有点不对称。”
“啊?”
“张伟,你也一样。”一旁的诺澜提醒道。
“啊!”
悠悠指着关谷房间的方向提醒道:“关谷的房间里有冰袋,现在敷还来得及。”
“呜呜呜~”张伟和子乔互相架着对方朝关谷房间里走去。
“就是这样的表情。”平方嘿嘿笑着,开始摩拳擦掌:“现在......该轮到曾老师了...”
。。。。。。
看着曾小贤奇形怪状的舞蹈,公寓里的众人笑的前仰后合,纷纷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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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刺骨,眼看一天比一天冷了,一年一度的属于炎黄子孙的传统节日,春节就要到了。
正巧的是,公寓里的大家都没有回家过年的想法。
除夕夜的当天,几人聚集在了酒吧里。
平方有些好笑的看着曾小贤:“我说曾老师,现在过得是春节又不是圣诞节,你带个圣诞帽干什么?”
“大过年的,喜庆嘛。”曾小贤拿着酒瓶:“而且我又没找到其他红帽子,只能拿它代替了。”
这时,胡一菲拉着诺澜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脸期待的看着沙发上的众人:“各位,要不要看看我新学的魔术啊?”
“魔术?”
胡一菲神秘一笑:“我新学的,读心术表演。”
众人犹豫了一下,曾小贤试探性的问:“那,看一下?”
几人点点头。
“好。”胡一菲坐下开始准备了。
诺澜坐在平方边上,平方悄悄的问:“亲爱的,一菲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要表演魔术啊?”
诺澜低声回答:“最近一菲迷上了魔术,这是她刚在刘谦博客里学的,刚看到一半就自信的过来表演了。”
这时胡一菲一脸严肃的拿着一张卡片和一支笔递给了关谷:“在这张卡片上随便写一个数字,不要让我看见。”
关谷写下数字,让除一菲以外的众人看了一眼,随后盖在了桌子上。
“现在,集中思想,心中默念这个数字。”胡一菲缓缓道:“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胡一菲等待了一两秒,见众人都合上了双眼,急忙掀起纸条的一角就开始偷看了起来。
殊不知,五人的眼睛本来就都留了一条缝,看到这一幕顿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眼看着胡一菲马上偷看完了,众人又赶紧闭上眼睛。
“好了,你们可以睁开了,我已经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数字了,因为我有读,心,术!”
知道一菲干了什么的几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胡一菲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而是开始运功:“哈!嘿!啊......嘿!”
沉吟了一会,胡一菲坚定道:“二十六!”
几人对视一眼......
“斯国一。”
“哦,哈哈哈。”
“这就是读心术啊!”
“一菲大师,原来你会特异功能啊。”
“真厉害!”
“一菲,你真的是天才。”
胡一菲反倒是志得意满地得瑟道:“其实,这是一种魔术,我们内行人管它叫近景魔术,哪怕你们离我再近,也根本看不出我做的手脚,因为我,太快了!”
几人面无表情的愣了几秒。
“好快。”
“嗯,快。”
“太快了。”
“如果一菲真的按照她说的步骤进行的话,我们应该是看不到她做手脚的,要是一菲的手有这么快的话。”平方悄悄的对诺澜吐槽道。
子乔这时候也走了进来:“玩什么呢?”
“子乔,快来看上帝。”曾小贤带着调侃的语气看向他。
“什么意思?”
张伟给他解释道:“一菲能读出我们心里想的数字。”
“是吗?”子乔语气有些揶揄:“她是不是又偷看了?”
“近景魔术你懂不懂?”胡一菲不服道:“我专门从刘签博客上学的。”
子乔笑了笑,不反驳地在一旁坐下。
几人这边热闹,悠悠和羽墨也从吧台边走过来,悠悠边走还边说道:“你们说,今晚刘谦会不会上春晚啊?”
“不关心。”胡一菲开心的期待道:“今天晚上会不会看到我们家小白啊?”
“你们家小白?”诺澜歪歪头。
“白岩松啊。”胡一菲有些花痴地笑道。
子乔一看这场面顿时无奈了:“不会吧?难道你们都打算看春晚?”
“不一定啊。”平方懒洋洋的说:“自从本山大爷不再春晚了以后,我就对春晚没什么兴趣了,所以待定。”
“那大年夜你想怎样?”一旁的羽墨问道。
“曾老师,还记得去年大年夜吗?”子乔并未回答,而是看向曾小贤问道。
“当然,一个鞭炮炸碎了客厅的玻璃,我们所有人在零下十度的寒风中看完了春晚,每个人的脸上,都湿润了。”
悠悠则是好奇地问道:“那年的小品那么煽情?”
关谷没好气地回答她:“脸上全是鼻涕,被风吹的,我还特地学了个新成语,叫风流涕淌!”
平方听到这里,吐槽道:“当时咱们都被冻傻了,要不是我反应过来鞭炮只是炸碎了一个套间的玻璃,从而赶紧转移阵地,咱们还在寒风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看春晚呢。”
“反正我是再也不看了。”曾小贤看着手里的酒瓶:“审美后疲劳,疲劳后......继续审美。”
关谷闻言,举起酒瓶和他碰了碰,示意他也是。
“可看春晚是华夏人几千年来的传统啊。”张伟觉得有些不妥。
“有那么久吗?”羽墨愣愣地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