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了“课堂”气氛之后,刘青空转回身子继续驯练大白。
刚才自己说了好几声“跳”大白都无动于衷,刘青空只好又换了一个口令。
这一次,他要直接大胆一点,直接让大白尝试飞行,这一次他要把失去的面子都拿回来,只见刘青空连说带比划“飞,飞,飞,起飞,大白起飞......”
刘青空喊得都冒出来一脑门子汗了,大白还是无动于衷,还是不停的左右转圈的摇晃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主人,这次大白多了一个动作,就是开始嘎嘎的叫了起来,伴随着刘青空的口令。
这不禁让刘青空想起了一个后世的网络热梗:一名首长询问一个士兵,为什么你的狙击枪弹道偏左?
士兵回答:我不希望在战场上我牺牲了,我的枪被敌人捡起来就能用。
以后别人看到刘青空驯练大白,他喊的是飞,大白却叫了起来,别人好奇的问:“为什么你的指令是飞,你的鹰却是嘎嘎的叫了起来。”
此时的刘青空就可以挺起胸膛,抬起头颅,骄傲的大声说道:“我不希望,有一天祖国需要我的时候,我带着它上战场,当我牺牲了,我不想敌人捡起它来可以直接使用。”
好了回到正题,刘青空喊了好几声“飞”,大白都是嘎嘎的叫声,刘青空又换了一个指令“叫,叫,叫。”
这一次大白很给他面子,大声的“嘎嘎嘎”叫了起来,看到大白很给面子配合自己的指令,于是刘青空就奖励了大白一个肉条。
又反复的试了几次,大白都很听话,很给面子的叫了,“嘎嘎嘎...”的声音不断在空地上响起,刘青空也适当的给大白肉条的奖励,这是一种正向的反馈,是一个良好的循环。
这第一步成功迈出去,就意味着接下来的驯练就是时间的问题。
很快刘青空又进入了下一个口令的驯练之中,这一次他换了一个驯练办法,是由简单到复杂展开驯练,“叫”,这个指令大白已经熟练的掌握。
接下里就是刚才失败的跳,刘青空把大白放在雪地上,大白感受到冰雪的寒冷,很人性化的搓了搓脚,这个动作把自己都给逗笑了。
笑完之后,自己在大白面前用树枝构建了一个小型的跳跃障碍,就是用两个树枝插在雪地上,然后再放一根树枝在上面,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挑高障碍。
刘青空这个障碍做的很低,大概只有三根手指横着摞起来那么高,为了方便大白跳跃。
把大白放在另一边,自己则在对面蹲着,手里拿着一个肉条,诱导大白跳跃过来,大白嘎嘎的叫了两声,不知道对面的主人要干什么。
刘青空不断的用肉条诱惑,但是大白始终无动于衷,他觉得可能是离得太近的缘故,于是刘青空索性往后退了两三步,试图诱导大白跳过来。
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刘青空往后倒腾了两三步,大白好奇的看着主人拿着肉条离开了自己,于是大白很聪明直接绕开了眼前摆着的障碍,直接绕开了障碍,从侧面来到了刘青空的面前,用嘴直接把肉条给叼走了。
刘青空直接原地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但是,后面一直看着的大哥几人可是毫不留情,一点面子不给三弟留,开始了无情的嘲笑。
刘青空不管身后不时响起的笑声,重新收拾心情,继续驯练大白,主要是他也不能干什么,总不能回去揪着他们打一顿吧,大哥二哥还好说,师父和王倩如何下手,自己还想不想在师父家借宿吃饭。
“调整了一下心情,重整旗鼓继续驯练吧,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为了心中的梦...”刘青空不断的自己安慰着自己,调整了一下,刘青空继续展开对大白的驯练。
刘青空回到原地,重新把大白放在了障碍的对面,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刘青空直接把大白用各种障碍围住了,而且周围的障碍都比之前的高,是高不可攀的那种高。
重新回到起点,刘青空手上拿着一个肉干不断的诱惑大白过来吃,自己不断的向后退去,退了两三步就停了下来。
这一次大白还想要投机取巧,但是看了看周围的障碍,根本出不去,最好出去的地方就是眼前的障碍,于是大白尝试的靠近障碍,在主人一声声“跳”的口令中,一下子跳过了障碍,吃到了肉条。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经验,刘青空把大白重新放回了障碍里,又反复的驯练了几次,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大白后面就轻松了很多,可以准确的执行刘青空的指令。
等到把“跳”这个口令驯练好了,刘青空又实验了一下“叫”的口令,不出意外的大白忘了,只能重新来过。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种来回的训练之中度过,到了晌午,该吃午饭了,刘青空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太阳,又看了一眼手表,十一点四十了,该回去吃午饭了。
刘青空收拾了一下东西,装好肉干,让大白跳在手臂上面,一路回了狗熊岭。
回到院子里面,刘青空先去仓库把大白安顿好,然后关上仓库门,去找师父。
进了屋里,师娘还没有做好饭,但是一大家子都坐在屋里聊天,刘青空找来洗脸盆,倒了点水,洗了洗手,还洗了一把脸,感觉清爽了许多。
刘青空坐在椅子上,上午师父他们在那里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
“老三,大白这一上午学会几个指令?”师父抽着烟,问徒弟。
“一上午学会了两个指令,一个是跳,还有一个就是叫。”刘青空有气无力的回答师父的问题。
听着徒弟的语气有些气馁,师父很及时的鼓励:“你别气馁,这是很正常的,你想一想以后起架着大白出去的样子多威风。”
“再说了,你这算什么,你这是训鹰,他听不懂还情有可原,你像我在部队驯练新兵的时候,那些都是和你们一样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能吃能喝的,可是驯练的时候他就是不听指挥,你让他往东,他非要往西,你让他撵狗,他非得去撵鸡,就是不听指挥......”
听了师父聊了一会儿他的光辉岁月,师娘就喊几人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