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望心中一阵挣扎,思忖着不管苏辰星是不是真的又中蛊毒,先给他喝治蛊毒符的符水总是没坏处的。即便他没有中蛊,喝了符水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于是,他下定决心,要立即采取行动。
“我有个办法,”葛望说道,神情严肃,“先让你喝点符水试试看。”
苏辰星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听你的。”
葛望上次画了几张治蛊毒符备用,他迅速从包里取出治蛊毒符,要来一碗温水。他把制好的符水递给苏辰星,一边解释:“这符水是专门用来解蛊的,即使你没有被下蛊,喝了也能清理体内的不良气息。”
苏辰星接过碗,略一犹豫后,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不久后,异变发生了。苏辰星的眼角突然一阵痒,他用手轻轻抹了一下,随后惊愕地发现几只细小的虫子竟从他的眼角爬了出来。那些虫子像是米虫一样,细长而扭动着,瞬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这……这是什么?”苏辰星惊恐地捂住脸,慌忙站起身来。
葛望见状,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别慌!这就是蛊虫,说明你的确是又中蛊毒了!”
苏辰星的脸色变得苍白,几只虫子一只只的从他的眼角爬出,令他感到无比恐惧。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中蛊了。
“快,别让它们留在你身上!”葛望急促地说道,“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些虫子彻底驱除!”
葛望见苏辰星的眼角不断爬出那些虫子,心中紧迫感愈发强烈。他迅速捡起一旁的纸巾,开始一只只将那些虫子碾死。每当虫子被压碎时,都会发出细微的脆响,令人毛骨悚然。
苏梦琪在一旁目睹这一切,脸色越发苍白,忍不住连连作呕:“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她的手捂住嘴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反应,但眼中的恐惧无法掩饰。
“别看,专心点!”葛望边处理虫子,边劝道。尽管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但他必须保持冷静。
终于,随着几只最后的虫子被碾死,苏辰星的眼角再也没有新的虫子爬出来。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担忧:“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蛊?这可太可怕了。我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再来下手。”
苏梦琪显得十分焦急,她转向葛望,声音颤抖:“那我们该怎么办?让葛望在你身边保护你吧!”
葛望稍微沉吟,摇了摇头:“我可以用符水解蛊毒,但对于对方的实力和手法,我并不了解。这种情况下,我很难真正保护你。”
“那怎么办?”苏辰星的神情也变得焦虑,眉头紧锁。
苏梦琪焦急地询问葛望:“那你认不认识什么高人,把他请过来帮忙?”
葛望想了想,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终于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人,她叫吴瞳雨。”
“吴瞳雨?”苏辰星和苏梦琪同时发出疑问。
“对,她是修道宗门青城常道观弟子,修为在筑基期。”葛望解释道,“她不仅科班出身,实力也相对可靠。即便她自己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背后还有宗门撑腰,关键时刻还能调动其他人来帮忙。”
苏梦琪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我们快联系她吧!越快越好!”
“我这就去找她。”葛望说着,迅速拿出手机,开始翻找吴瞳雨的联系方式。他心中也暗自祈祷,希望吴瞳雨能够及时赶到,帮助他们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不久后,葛望拨通了吴瞳雨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喂,葛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紧急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葛望直截了当地说,“我朋友可能被人下了蛊,你能否过来帮我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吴瞳雨的声音变得认真:“蛊术?处理蛊术这种情况是常有的事。但是没有宗门同意,我们是不能下山免费给人做解蛊法事的。”
葛望明白这意思是要收费,“他的蛊我已经解了,但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来下手,想找个人来保护他。”
“保镖!?我们宗门也有这个业务。”吴瞳雨声音依旧清脆,但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冷静,“不过,我这样的修为收费标准是一个人每天三万,另外差旅费也要报销。”
开着免提,苏辰星听到这个价格,心中一紧:“三万……这也太贵了吧?”
“这是行业标准。”吴瞳雨毫不客气地说,“而且,如果你们真的遇到了麻烦,我的实力是值得这个价的。再说了,对方是蛊师,不知道对方的实力,自己不小心命都要没了。”
苏梦琪听了这番话,心中略微安定下来,她倒是不觉得这个价格贵:“我同意这个价格,毕竟我们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葛望点头表示赞同:“对,安全无价,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吴瞳雨听他们说同意了,语气却变得更加严肃:“不过,你们需要要先预付三十万。”
苏梦琪听到这个数字,顿时有些犹豫,小声的问葛望:“三十万……这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人可信吗?”
“你们放心,我们是正规的道观,有证可查。”吴瞳雨的声音透着坚定,“这不是随便的个人接单,而是宗门的业务。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也会负责到底。”
苏梦琪心中虽然仍有顾虑,但她意识到眼下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为了保护苏辰星,她终于下定决心:“好吧,我同意预付三十万。”
“没问题,我需要去和主持汇报一下,尽快处理。”吴瞳雨语气缓和了一些。
挂掉电话后,苏梦琪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苏辰星狠狠地说:“这三十万从你下个月的零花钱里扣。”
苏辰星听了,立刻哀求道:“别呀!姐!你扣了我下个月就没剩多少了。”
葛望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感到牙疼。他自己辛苦跑外卖一年都赚不到的钱,还没有这位大少爷一个月的零花钱多。心中不由得感慨,这可真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