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扈雷紧紧握住女首领的手,她知道这个噩梦对她打击很大,毕竟虎赤在女首领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
她先是轻声在女首领耳边诉说着:“首领,您看这四周,我们的族人都在安然入睡,我们的部落很安全。虎赤是英勇的战士,即使真的面临危险,他也会像以往一样保护我们。”有扈雷的声音沉稳而镇定,试图让女首领从噩梦中回到现实的安全感之中。
然后,她起身拿过放在一旁的水袋,将一块干净的兽皮浸湿,轻轻擦拭着女首领额头的汗珠,一边擦拭一边说:“您瞧,这只是梦的虚幻,就像这汗水一样,会很快消失不见的。”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里满是关切。
接着,有她又从旁边的火塘里抽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将山洞里照得更亮一些,让温暖的火光充满整个角落。她说:“首领,这火光会驱散黑暗,也会驱散您心中的恐惧。我们的部落有防御的栅栏,有警惕的守卫,那些猿人不会轻易靠近的。”
随后,她开始讲述一些虎赤曾经的英勇事迹,希望能唤起女首领对虎赤强大一面的记忆。“您还记得吗?那次面对狼群的袭击,虎赤独自冲入狼群,他的勇猛让狼群都畏惧三分。他的力量和智慧一直在守护着我们,无论是在现实还是在您的梦中,他的精神都会庇佑我们。”
最后,有扈雷坐在女首领身边,轻轻哼起部落里古老的安抚歌谣,那悠扬的曲调在山洞里回荡,她希望这熟悉的旋律能让女首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逐渐从噩梦中解脱出来。
随着有扈雷的歌声缓缓响起,沉睡中的女首领那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原本不安的身体也不再翻来覆去。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嘴里痛苦的呢喃声也慢慢消失,只余下均匀的呼吸声,仿佛从噩梦中被有扈雷的歌声拉回了宁静的港湾。
有扈风、有扈雨被这歌声吵醒,她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扈风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这是谁在唱歌呀?”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脸上。有扈雨也跟着揉眼睛,脸上带着一丝被吵醒的不悦,嘟囔着:“大半夜的,怎么回事呢?”
她们听到歌声的方向后,纷纷把目光投向有扈雷。有扈风眼睛里还带着困意,但更多的是疑惑,她歪着头看向有扈雷。有扈雨则是皱着眉头,眼神里有些许不满。
有扈雷看到她们醒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住歌声,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们吵醒了。首领刚才做了个噩梦,我被吵醒后就唱歌安慰她,没想到打扰到你们了。”她的脸上带着歉意,眼睛里透着一丝无奈。
有扈陵从干草铺上爬起来,走向有扈雷,眼睛里满是好奇,问道:“首领做的什么梦呀?”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有扈雷。有扈雨她们听到有扈陵的话,也看向有扈雷,眼睛里同样充满好奇。
有扈雷回忆着女首领刚才的样子,一边比划一边说:“首领刚才的样子可吓人了,在干草铺上翻来覆去,嘴里还不停地喊叫着,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我怎么叫她都不醒,只好唱歌试试了。”她的表情严肃,眉头微皱,眼睛里似乎还残留着看到女首领噩梦中痛苦的担忧。
众人听了她的话,纷纷露出担忧的神情。有扈风说道:“看来首领方才做的恶梦确实挺可怕的。”有扈雨也跟着点头,说道:“希望首领不要再做这样的梦了。”有扈陵也附和着:“是啊,这梦听起来就很吓人呢。”她们的表情都带着对女首领的关心和同情。
有扈雷听了大家的话后,脸上满是疑惑,他挠了挠头,眼睛里透着不解,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首领总是做恶梦,之前我也没太在意,可这频率也太高了。”
有扈雨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眯起,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是啊!还记得半个月前首领做的那个梦就挺让人感到后怕!”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
此时的山洞里,灯火通明,光影在洞壁上闪烁不定。在山洞深处的左侧角落里,懒人们依旧呼呼大睡,身体蜷缩着,对这边的动静毫无察觉。山洞中央左侧,单身的女人们安静地沉睡着,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山洞中央右侧,带孩子的女人们也沉睡不醒,孩子们紧紧依偎在母亲身旁,小手还抓着母亲的衣角。
沉睡中的女首领听到她们的话后,眼皮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用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有扈陵她们,嘴角微微上扬,开玩笑地问道:“这大晚上你们都不睡觉,围着我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要杀死我夺取首领位置?”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表情却很轻松。
有扈雷她们听到首领的话后,瞬间被吓得瘫软在地。有扈雷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首……首领,我们……我们绝无此意啊。”有扈陵和有扈雨也满脸惊恐,身体不停地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首领看到她们的样子,继续笑着对她们说道:“我在跟你们开玩笑,都起来吧!都说说这大半夜不睡觉围着我做什么?”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声音轻快。
有扈雷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表情还有些惊魂未定,说道:“首领,您刚才做恶梦时可吓人了。您在干草铺上翻来覆去,嘴里还不停地喊叫着,我们都很担心您,所以才围在您身边的。”她的眼睛里满是关切,说话的声音也很诚恳。
女首领在听到有扈雷的话后,微微歪着头,眼睛望向山洞的一角,陷入了凝思。她的眉头轻轻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嘴唇紧闭,似乎在努力回想噩梦中的细节。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说:“这个梦,有些不同寻常。”
有扈雨像好奇宝宝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好奇的光芒。她身体微微前倾,急切地问道:“首领,您刚才做的梦是什么样子?”她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山洞里显得格外响亮。
女首领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向众人讲述自己梦中的场景。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之中。“我看到虎赤被三只猿人包围,那些猿人凶狠无比,虎赤奋力抵抗,可还是被他们残忍地杀害了。那场景,到处都是鲜血,虎赤倒在血泊之中,我却无能为力。”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有扈凤听了她的话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说:“梦往往预示着将要发生的事情,以前首领做的梦差不多都应验过,今天她的梦又想告诉我们些什么呢?”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像是在寻求答案。
女首领一脸茫然,她看了看众人,然后说道:“我也不清楚这个梦的含义,阿陵、你去把巫师给叫过来吧。”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有扈陵听到首领的话后,立刻跑到女巫睡觉的地方。她轻轻摇晃着女巫的身体,轻声说:“巫师大人,醒醒,首领有事找您。”
女首领看到女巫醒来后,便向她讲述自己的梦境。她的表情十分认真,眼睛紧紧盯着女巫,语速适中地说:“我梦到虎赤被猿人杀害,那场景十分血腥,我想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
女巫听了她的话后,低下头开始凝思。她的手轻轻摸着自己长长的头发,眼睛半闭着,身体一动不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过了一会儿,女巫抬起头,表情严肃地说:“这个梦是一种警示,猿人可能会对我们有扈氏发起攻击。虎赤代表着我们部落的力量和勇气,如果他在梦中被杀害,说明我们的部落即将面临危险。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加强防御,训练战士。”女巫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众人在听过巫师对梦的解析以后,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有扈雷不停地搓着手,眼睛里满是担忧,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猿人要是真的来攻击,我们可怎么办啊?”有扈陵咬着嘴唇,眼神慌乱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她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一言不发。有扈雨则是皱着眉头,眼睛里透着恐惧,嘴里喃喃自语:“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
女首领看到大家的样子,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她表情严肃,但眼神中透着镇定,轻声说道:“大家先不要声张,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恐慌。”她的声音虽轻,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有扈凤站了出来,她的表情十分严肃,眼睛紧紧盯着女首领,问道:“首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她的双手握拳,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等待着女首领给出一个足以让众人安心的答案。
有扈雨她们此时也在一边紧张地等待着首领做出部署。她们围坐在一起,眼睛都看向女首领,有扈雨的手不自觉地在腿上反复摩挲,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女首领想了想,然后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温和地说:“大家先去休息吧,今天已经很晚了,养足精神才好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有扈凤她们看着首领,迟迟不愿离开。有扈凤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首领,这……”有扈陵和有扈雨也在一旁点头。
女首领摆摆手,语气温柔但很坚定地说:“早点去休息,我明天早晨会把对策告诉众人的。”
众人在听到首领的话以后,虽然心里还是充满担忧,但也纷纷转头走向自己的干草铺。有扈雷叹了口气,低声说:“希望首领能想出好办法。”有扈雨也轻声回应:“只能先这样了。”
女首领在看到大家离开以后,缓缓地在干草铺上躺了下来。她侧身背对着众人,默默地流着眼泪。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想:“我的孩子啊,你还没出生就要面临这样的危险。我是首领,我必须要保护好部落,可我又怎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呢?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既保护部落,又能让你平安无事。”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干草上,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