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福亲王领着他的小儿子周奇也抵达了现场。而另一边,荣亲王则携着周雷一同到来。与此同时,礼亲王亦带着自己的长子周义步入了珍宝阁。
这些皇亲国戚们彼此相遇后,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问候。周宁见状,赶忙迎上前去,礼数周全,对每一个人都表现出极大的尊重,可谓是给足了他们的面子。随后,周宁迅速安排手下之人,将这些贵客逐一引入各自专属的包厢之中。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拍卖会开始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此次盛会,最终确定由唐家的三夫人王蓉亲自出马担任主持人一职。
要知道,此番前来的宾客皆非等闲之辈,个个身份尊贵非凡。由王蓉这样地位显赫且长袖善舞的人物来主持大局,无疑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感自己受到了高度的重视。
就在此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一个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的中年人正迈步而入。他步伐矫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令人不敢小觑。
在中年人身后,紧跟着一名年轻人以及两名威武雄壮的护卫。那两名护卫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神情冷峻,目光如炬,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而那个年轻人则显得有些文质彬彬,但从其眼神之中仍能看出一丝精明与干练。
一时间,整个大厅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几人身上,暗自猜测他们的身份来历。周宁同样满心疑惑地看着这些人,完全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犹豫片刻之后,他决定走上前去,礼貌地询问一番。
与此同时,位于楼上包厢中的周仁帝透过窗户看到楼下的情景时,不禁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他什么时候回帝都的?影卫怎么会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站在一旁的大总管德喜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陛下息怒!影卫未能及时上报情况,想必是已经遭遇到不测,被对方给制服了。您也知道这位爷的厉害之处,咱们实在是惹不起啊!”
周仁帝微微蹙起眉头,脑海里仔细回忆着关于此人过往的种种行径和处事风格。片刻之后,他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但终究还是决定不再去怪罪那位一直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大总管德喜。
此时,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中年人缓缓走了过来。当他的目光落在周宁身上时,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九殿下吧,真是闻名已久啊,今日总算得以一见真容。”
周宁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人,心里充满了疑惑。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曾与此人打过交道,更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
似乎察觉到了周宁的困惑,那中年人微微一笑,接着开口解释道:“我乃你的皇叔,周天宇。或许如今在这帝都之中,许多人都已将我淡忘。毕经,自我离开此地至今,已有整整二十个年头未曾归来过了。”
听到这话,周宁心头猛地一震。对于这位皇叔的名号,他自然是如雷贯耳。要知道,当年在先皇众多子嗣当中,最为中意、也最为看好的便是这位周天宇皇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众人皆以为皇位必将落入他手之时,周天宇却毅然决然地选择主动放弃继承权,将这至高无上的宝座拱手相让于周天明。也正因如此,后来才会发生周天启密谋篡夺皇位之事,有了现在的周仁帝。
想到此处,周宁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并恭恭敬敬地说道:“侄儿拜见裕亲王!小侄在此向您请安问好。”
裕亲王见状,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摆了摆手说道:“免礼免礼,都是自家人,无需如此多礼。日后若得空闲,咱们叔侄二人再好好叙谈一番。不知眼下是否能为我安排一处歇脚之所呢?”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只见周宁笑着,迈着轻盈地步伐匆匆地引领着裕亲王朝着天字二号包厢走去。他那急匆匆的脚步仿佛透露出一种急切与紧张,而紧跟其后的裕亲王则气定神闲,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之气。
如此情形,自然引得在场众多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大家心中暗自揣测起来:这位久未露面的裕亲王此次突然归来究竟所为何事?
难道真如传言所说,只是单纯为了给当今圣上——周仁帝贺寿而来吗?亦或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重要目的呢?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议论声四起,整个场面变得有些喧闹嘈杂起来。
不一会儿,令人期待已久的拍卖时刻终于来临。只见王蓉面带从容之色,优雅地踏上了舞台中央。她微笑着向台下众人开口道:“诸位来宾,欢迎来到本次珍宝阁拍卖会!我很荣幸能够担任此次拍卖会的主持人。现在,我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首先要呈献给大家的,便是今日的第一件拍品——由我们声名远扬的镇北侯大人亲自酿造的绝世美酒!”
说到此处,王蓉稍稍停顿了一下,成功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后,继续介绍道:“这白酒口感醇厚无比,其酒香更是浓郁扑鼻,堪称世间罕见的佳酿啊!然而,由于该酒的制作工艺极其繁杂精细,所以产量极为有限。此次拍卖会,我们仅提供十坛,且每一坛都重达五十斤之多。至于下一次何时再有这样的美酒供应,那可就真说不准喽。”
尽管前来参加拍卖的人们对于这款白酒似乎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但考虑到镇北侯周宁的赫赫威名和崇高地位,还是有人高声喊道:“既然您将这酒说得如此神乎其技,不知它可有个响亮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