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
集天地之灵而成,自妖祖太一所创伊始,自划分种族之初,便称霸各界到如今。
妖族最辉煌的时期,便是太古之末,人族崛起之前。
…………
当林简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在一处洞穴里。
而身子却是泡在了大鼎之中,倒与在蓝水界泡的药鼎相仿,只是鼎中灵药不同而已。
而看护他的冥医见他眼皮动弹的时候,却是连忙拿出了颗神秘的珠子和一罐略带腥味的液体,全都给他灌了下去。
过后,越来越多的冥修来到这里。不断对着林简的指指点点。
好像在辩论着一些什么,有的甚至还上手摸。
而时间过了许久,一众冥修还是探讨不出什么结果,结果又纷纷往外跑去。
一众冥修,最后是在三名老者的带领下再次返回。
也不把林简拿出来,连带着大鼎一起扛了出去。
随后一路飞行,又进入到一片明亮的宫殿里。
很多大族,或许是受到仙庭的影响,大都喜欢建起宫殿式的建筑,连冥界也不例外。
而这里的明亮,却纯粹是月光所照。
冥界因为其特殊的位置和原因,除了少数的地方有阳光之外,其余所有的地界全都是常年笼罩在月华之下。
月光明亮之时,便相当于白天。月光暗淡时,便相当于夜间。
此时的林简意识是清楚的,但却不能说话,肢体也无法动弹,更不要说动用灵力和神魂了。
如同木偶般,任由他人摆布!
而做完这一切,一众冥修又全都往后退去,唯独留下了三名老者在这里。
三名老者林简不认识,但他们的体貌特征倒很容易辨认。
一个独眼,一个缺耳,另一个喉结部位有一道伤痕,想来应该是哑!
而看着已经被摆好的林简,独眼老者颇为可惜的率先开口:
“你们黄泉狱真是能糟蹋,多少好苗子都任其在外面自生自灭。”
说罢,他又满眼可惜的看了看林简!
而缺耳老者看着他的嘴形便知道他在说什么,随即也是惋惜着道:
“我也不知道司敖那混小子怎么想的,雷灵根就雷灵根嘛,难道我诺大一个冥界,还供不了他的修行资源嘛?”
独眼老者瞥了瞥缺耳老者:
“跟你一样,轴,一根筋,脑子不会转。现在好了吧,非得闹到快挂了,这才知道找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哒哒!
是哑巴敲了敲鼎身,示意他们不要说话了。
而两位老者随即也停了下来,看着哑巴老者。
哑巴老者不用比划,而是使用神识跟他们交流。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不一会,缺耳老者沉吟了一会便再次开口:
“这孩子是司敖带回来的,还是由他决定吧!”
随即独眼和哑巴都点了点头,缺耳老者转身,随即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却是来到了司敖的这边。
而司敖一看到来者,也是立马朝着缺耳老者行礼:
“见过师叔,可是林简哪里出什么事了?”
“嗯,是有两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师叔请说!”
“那孩子体内蕴含着司空的道种,但是他却身怀道阶的雷灵根,你也知道你弟弟的灵根是什么属性,他修的道也与这孩子的雷道相斥。”
见缺耳不再说话,司敖疑惑的问道:
“所以呢?”
“所以,你将他带回冥界,想让我们给他换血。既可供他的雷灵根成长,也可以让你弟弟的道种成长,可是否?”
司敖沉默。
“没错,我有私心,我想再复活司空,但我对林简从来没有害意,我一直都是把他当作亲弟弟的。”
老者听完,却有些怒意:
“你没有害他之意,可他却因你而伤。而且我告诉你,司空是意志被入侵,选择了自行兵解,你可知天道不可为?”
听着缺耳老者的话,司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彷佛被突然间被话给噎住了:
“我知道!可……!”
闻言,老者也是看着司敖淡淡道:
“这孩子的爹娘是不是在冥界?这件事,还需要他爹娘同意。”
“还有,你现在就去,把还在冥界大门等你的那只小狐狸安顿好。这次的事情我了解了一下,总的来说,她对得起你。”
“司敖,你记住,我冥族男儿顶天立地,绝不可做无情无义之辈。”
一大段话说完,缺耳老者也不再停留,再一次消失在了原地。
而司敖在原地想了很久,最后一咬牙,朝着冥界大门飞去……
……
而后,司敖带着白泣涟,从林父的宫殿出来,便直奔林简所在的宫殿。
缺耳老者似乎早就料到司敖的到来,所以早就在殿门口等候。
“师叔!”
“前辈!”
白泣涟不知该怎么称呼,只能怯生生的叫了声前辈。而缺耳老者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又看着司敖道:
“都处理好了?”
“是,林简的爹娘都同意!”
“嗯!她呢?”
“这次过后,我跟泣涟去一趟狐族,提亲!”
缺耳老者点了点头道:
“好,到时候师叔给你们俩保媒!”
“多谢师叔!”
“多谢……师叔!”
白泣涟这也一次,直接换了称呼,倒让这小老头满意的笑了。
随即取出两个泛着神光的盒子,递给了司敖和白泣涟:
“不知道送什么好,似乎只有这“龙凤颂”最适合你们了,收下吧!”
以为只是长辈给的见面礼,白泣涟连忙收下道谢。
可是司敖一见此物却是一惊,急忙就要还回去,却被缺耳老者呵斥道:
“叫你拿着就拿着,哪有那么多话!”
被这一呵斥,司敖倒是乖乖的收下了礼物,可他的眼中却是泛起了雾。
“师叔!”
“行了,你带着她熟悉一下我们黄泉狱,这里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
“是!”
说着,司敖就要带着白泣涟跪下行礼,却是不见了缺耳老者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司敖何白泣涟在冥界大门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是此时的白泣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妩媚万千。
此时的她,更像是一个被宠在怀里的女孩,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司敖哥,刚刚师叔送给我们的礼物,是不是很珍贵?”
白泣涟刚刚看到司敖的神色,所以还是问了问。
“是的,很珍贵,它们不仅仅是一对神器,更是师叔的念想。
“师叔此生只有过一个道侣,却在九幽禁地暴乱之时陨落,这是他和她道侣的定情信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