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下来苏桃立马在原地消失,而睡着了没有吃药的士兵也全都醒了过来。
图鼎带人来到了运粮的马车旁边,发现几十辆的运粮车,只剩下了不到六辆。
“定是邪祟又出来作怪了。”
突然有士兵喊了一句,然后 像疯了一样跑了。
“来人!给本将军按住那个搅乱军心之人拿下。”
图鼎大叫一声,里面有士兵冲了过去,将跑远的人抓了回来。
虽然他也觉得事情诡异,但不能乱了军心。
将人拿下后打板子,便吩咐士兵分批去附近寻找。
刚才检查发现运粮的人全都叫不醒了,让军医检查了一下他们的情况依旧是中毒。
但他真的搞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给自己人下的毒,而且这一次死的还全是运粮食的士兵。
眼睛看向了四周,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却还不敢露出胆怯的神情。
天亮时寻找粮车的士兵都回来,却是什么都没找到,就连地上车轮碾压过的足迹都没有。
听到他们的回报,图鼎又有些毛骨悚然,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躺着的护粮士兵出现了七窍流血的情况。
纵使他征战沙场那么多年,也从未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身子忍不住地往后退了几步。
稳住身形后,他便出声吩咐道:“来人!将他们的尸体好生安葬了。”
士兵们得到命令,开始帮忙掩埋尸体。
掩埋完尸体后就立马带着剩下士兵立马离开了这里,而就在他们离开不久,苏桃也带着圆滚滚他们出来了。
她伸手摸了摸虎一的脑袋,小声嘀咕道:“他们还有些粮食,咱们是继续吓唬他们,还是回家呢?”
“嗷呜~”
虎一叫了一声,前爪伸向了北崎援军离开的方向。
“滚滚和小二你们怎么说?”
苏桃又看向了两只小可爱。
两只也同时伸向了北崎援军离开的方向。
“嘿嘿,那就听你们的。”
苏桃笑了笑,既然他们心里有了恐惧,就让他们的恐惧加深点。
一次性干不死那么多人,那就一点点来,让他们军心大乱,到时候陆老将军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走!那么跟上。”
苏桃拍了拍虎一的脑袋,在后面慢慢跟上。
*
陆沧溟看到苏桃让小绿送回来的信,嘴里忍不住夸赞了一句,“没想到那臭小子,眼睛如此毒辣,居然找到这么好一个贤内助。”
“确实!有机会得让那臭小子领给我们瞧瞧才行。”
陆晟赞同地点头,手里拿出了火折子将那封信给烧掉了。
苏桃的身份是必须保密的,所以信件全都要烧毁。
陆沧溟抬眼往外看,笑呵呵地说道:“这么一来,他们到这边的时间又得推后了。”
“推后正好让咱们的士兵养精蓄锐,还有............”
“报..............”
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打断了父子俩的对话。
“陆老将军,京城送来急报!”
士兵将一封书信递到了陆沧溟面前。
陆沧溟接过书信,士兵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看了一眼上面的落款,发现是赫连景送来的,他赶紧拆开看里面的内容。
等看完后他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太好了,老家伙终于犯案了。”
陆晟听到这好消息,赶紧接过了父亲手里的书信,仔细看了起来,等看完后脸上也有了笑意。
“这一次那臭小子功不可没啊!没有他们的帮助,虞老将军都不知道能不能从里面活着回来。”
*
京城喜来客栈的一间客房中,谢淮之背着手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宁洛看到主子的样子,连忙出声劝道:“主子您别担心,就夫人那么精明的人定然会没事的。”
“她是精明,可她要保护的人太多,想要全身而退那太难了。”
谢淮之停下脚步,满脸的担心。
“保护的人虽然多,但夫人还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又会用毒又会用蛊,一出手放倒一片人呢?”
宁洛继续劝。
“可是...........”
“咚咚咚~”
客房的门被人敲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谁?”
宁洛问话的同时,快步到了门边。
“我~”
陈远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宁洛打开了门,将人让了进来。
谢淮之没等人坐下喝上一杯茶,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边怎么说?”
“最多只能断一臂,想要连根拔起估计还不行。”
陈远舟回了一句,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全喝了下来。
“哼~这样都不能全灭光,后宫那位真是好手段。”
谢淮之眼睛微眯,“不过她不会每次都那么幸运,下一次一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那御书房那位怎么说?”
宁洛试探地问道。
“这次他们吃了大亏,应该会消停一阵子,想要再抓他们错处不会那么容易。那位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先离开了京城。”
陈远舟回道。
“走!马上走!我要回去找媳妇。”
谢淮之说一句便对着宁洛吩咐道:“让人给母亲送个口信,告诉她我们走了。”
“好!属下马上去办!”
宁洛应声出了房间。
关上房间门后,陈远舟又道:“长公主最近在忙爱女的亲事,这事情你要不要..........”
“我倒觉得武安侯的世子陈绍志是他的良配。”
谢淮之挑了挑眉。
当初他在京城当混世魔王时,与陈绍志算得上是猪朋狗友,那家伙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而且人虽没娶正妻,外室却是养了好几个,还是有男有女的那种,典型的长得人模狗样,做的事情却是缺德冒烟。
“这个好!一个刁蛮任性,一个混蛋霸道!绝对门当户对。”
“啧啧........这要是成功了长公主以后怕是天天得吐出一口老血。”
“哈哈哈.........这事情我去安排,你等我半刻钟。”
陈远舟说了一声也急急忙忙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