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师兄
听说我拜了一个特别牛x的师父,这个听说倒是三天后我才得知。
选师父之后的三天,和我相同的学员的师父都陆续来把他们领走了,只有我一直没有叫走。
我无所事事的待在这个基地,每天除了到点吃饭,剩下的时间就是躺着畅想人生。
这天中午吃饭的铃声响过后,我慢悠悠的来到食堂,拿了一个餐盘就准备排队打饭。
打饭的人越来越少了,估计剩下的都是不怎么聪明或者是没有师父要的学员了吧。
我正猜想着,忽然看到了张夺跟着一个彪形大汉从食堂外边走过。
看了看前边,还有三个人就到我了,饭可以不吃,但我想错过这次可能我再也见不到张夺了。
于是我将餐盘往旁边一扔,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去追张夺了。
张夺听到我的喊声停了下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有事吗?”
“你要走了吗?我们来到这里还没有跟你说过话。”虽然我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但是这里我确实是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了。
“嗯,这是我大师兄,今天来接我去师父那里学习。”
“啊,那恭喜你了夺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
“你什么时候走?”他问。
我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没人通知我,况且我还没有见到我朋友,就那个孙景山,你知道的。”
“哦,你说b698吗?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和我一起,被我师父收为弟子了。”张夺平静的说。
“什么?你说孙景山和你在一起?他现在在哪里?太不够意思了,他怎么没找我?”我有点生气了。
“他比我先去的,好像是我们到这里第二天他就被送走了,也许没来得及通知你吧,等我到那边了,让他给你回个信儿……”张夺正说着,那边那个彪形大汉就开始催促他了。
“好,那就有劳夺哥了。”我双手抱拳。
他正欲走,忽然又回过身来:“我听他们说,你拜了一个特别牛x的师父,进去好好学,没准将来我们能一起共事呢。”
说完之后张夺拍了拍我的肩膀,快步和彪形大汉离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想着他说的我那个特别牛x的师父。
等我走回食堂的时候,基本没什么菜了,我打了一点西红柿鸡蛋,还有炒豆子,找了一个没人的餐桌默默吃饭。
下午又睡了一觉,快到傍晚的时候,我醒了也没起,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时喇叭响起:“b771,马上到训练室集合。”
我被突如其来的喇叭声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穿裤子。
到了训练室一看,薛阳正在和一个男人聊天。我推门走了进去,他俩双双回头看我。
这就是我的师父吗?他看上去年岁不大,最多长我十岁就了不得了。
可能是为了装成熟,人中和下巴留了几缕十几厘米的胡须。
一头黑发利落的盘至头顶后方。额前还有几根胎毛刘海因为出汗紧紧贴在额头之上。
我还是有点眼力见的,走过去点头哈腰鞠了一躬,叫了声师父。
不料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辛边策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镜释。
你现在叫为师还略微尚早,况且我只是你的师兄不是你的师父,师父闭关多日,昨日才嘱咐我将你带回去。”
这时我装的特别乖巧,也没多说,只想快的离开这里,离这个叫薛阳的人远远的。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没有服输,我不想别人主宰我的命运。
当初我进来的时候就不是自愿的,现在居然还要我去拜师学艺,我哪有时间浪费在他们这个上边。
为了早日离开,我只能装的十分听话,骨子里已经恨死这个地方,恨死薛阳了。
薛阳又跟那个人交谈了几句,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你那个朋友也已经有师父,能不能留在749,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这些他又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现在手腕上这个可跟以前那个不一样。
如果你敢把这个追踪器摘下来,那么下一秒它就会启动自动爆炸程序,而会解开这个追踪器的人,只有我。”
说完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还说了句:“头发长了,正好上山去,不行就留起来吧,做一个小道士也挺好。”
我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薛阳一拍手:“哎呀,差点忘了,你还有个朋友,就是之前被你藏在地下室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郑卫民吧。
你把他忘的死死的了吧,啧,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差点都臭了,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我救了,这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好好学吧,辛边策,别想着逃。”
他这一句话确实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确实把民哥的事忘的死死的了,一股愧疚感弥漫了我的心头。
镜释师兄说时候不早了,要带我离开早点回去。
薛阳对他点了点头,然后问我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就跟着他俩走了,到达大门的时候,薛阳拿出了眼罩给我们戴上,毕竟这个地方的保密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我只感觉我坐了直升机又倒了车,结果下车摘下眼罩后,发现人在机场。
“镜释师兄,请问一下我们到底要去哪?”
“莫要说话,你尽管跟着来就行了。”说完他直接进入机场大厅。
我跟着他,看着他排队,托运行李,打登机牌。
当他把我的身份证和登机牌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他居然要带我去的是昆明。
这不等同于我回家吗?我顿时喜笑颜开,心想着这下逃跑更方便了,我就去会会这个所谓的师父到底是何方神圣。
到达昆明后已经是半夜了,他带我找了一个宾馆住了一宿。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继续赶路,一切从简,把各种车都坐了一遍,包括拖拉机和三轮车。
甚至我感觉去的地方比我家那个山沟沟还要偏僻,早已经习惯城市生活的我,一下子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直到下午我才到达一座山下,向上望去山路十八弯,看的人有些眩晕。
“镜释师兄,我们在哪里等车?”我擦了擦额头的汗。
“等车?这里没有车的,来吧,我们爬上去,快点,不然赶不上晚饭的话就没饭吃了。”说完他背起行李,掏出一根登山杖大步朝前走去。
留下我一个人在潮湿又闷热的环境里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