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只希望在外面的他平安无恙。”说完这些话后,田儋便让舞姬上前献艺助兴。
宴会中,宾客们杯盏交错,欢乐融洽。
同时在狄县城外,
一支秘密力量正在调查田家的种种违法行为。
幸亏之前张落在齐地赢得了名声,并且今天由于张落的到来使得田家收敛了很多,给人留下田家感到畏惧的印象。
因此,有了一些人鼓起勇气愿意挺身而出。
包括几位老弱孤寡之人,还有一些家中刚刚失去亲人、丧妻、丧夫或丧子的家庭,他们终于把遭受的苦难说出来了。
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廷尉府的人将这几户人家全部带离了。
直到下午时分,张落与众人从田家离开,宾朋们尽兴而散。
当送走了张落后,田儋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有机会一定要先弄死这张落!”说完,他转身迅速离开了。
今天的难关总算过去了,不过,田儋并不知道,
张落一行人出城仅二十里就停了下来。
宵凤略带嫌弃地打量着张落说道,
“你身上的酒气好重啊,完全不像平时的你。”
张落笑了笑,下车而去。
周青臣正与其他人在低声交谈,一见张落立刻赶来汇报廷尉府的成果。
听到这消息的张落实在按捺不住,问:“现在都不动手去抓?等什么呢?赶紧行动啊!”
“我们现在就行动?”周青臣的声音带着一丝诧异。
“那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间?”张落觉得更为奇怪。
他们已经把证人都带出来了,说不定今晚田家就要察觉到不对。
况且,证据确凿,还有什么理由可等呢?
“涉间将军,你带兵跟着前去。
如有反抗,立即处置,顺便找点借口搜查田家。”
“是,属下领命!”
可是走出了几步,周青臣又回过头来说:
“还有另一个意外收获,我们抓获了一个醉酒的轻狂之徒。
据说他认得田横和他的五百随从。
然而醒来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失言,再也不愿透露一字,是否需要回去严审他?”就这样,
再次接到这一消息的田儋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恐惧暂时取代了他的愤怒。
“他半个多时辰前满脸堆笑地离去,如今就要对我田家下手?”
另一边,
咸阳宫中的章台宫里,嬴政召集群臣如冯去疾、蒙毅、顿弱、茅焦、叶腾、胡毋敬等商议关于御史台的新规初稿,旨在对其加强约束和限制,使其不至于失控。
李斯掌管的御史台未被牵扯在此事之中。
看完之后,大家提出了一些问题和意见。
蒙毅都仔细记录了下来。
最后,嬴政说道:“等张卿从临淄回来,也让他过目。”目前,在扶余、箕子两国的战场上,秦军节节胜利。
不久之后,这两片土地将成为秦国的领土。
当地的民众暂时会作为隶臣妾为大秦种田劳作。
提及张落,冯去疾突然叹了口气。
“早前张内史虽然常常提前退朝,但事务从无疏漏。
而近来,他突然不在,感觉很多事情进展缓慢。”
嬴政微微一笑,“张卿的能力毋庸置疑。”
此时,殿外有侍从入报:“陛下,临淄有消息传回。”嬴政神色立变严肃,“把文书取来。”
很快,一名官吏捧着几份文书入内,其后跟了四五个人,每人都抱着厚厚一叠文卷。
“这真不少啊。”冯去疾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负责传递文书的官员答道:“张上卿三日之内便将两月的积压事务理清,部分文档已送往其他部门处理,还有的在路上,比如左右丞相府、内史府和廷尉府。”冯去疾听罢感到震惊,并向嬴政告辞:“陛下,微臣先回去看看张落是否真的处理妥当了。”嬴政点头应允。
看着手中需过目审查的文书,嬴政心里已有把握——张落并未鲁莽行事。
在冯去疾离开不久后,一个人出现在嬴政的背后,小声道:“陛下,潜伏于田家中的黑冰台成员可能已经暴露。”
嬴政脸色骤然冷凝:“确实?”那人口称是。
随即请求处分自己。
嬴政轻哼一声,表示以后再论及此事。
“你要马上赶往齐地,必要时帮助张落。”接着嬴政自语道:“田家确有不轨之心。
能够渗透到此境,实属不易。”
“关于张卿在临淄的情况……他用了三天清理政事,随后拜访田家做客,宾主尽欢;离席后即命令涉间等人带兵包围田家,现情况未知。”
嬴政点头肯定。
那人随即消失于无形。
嬴政思索片刻后说道:“若齐地不安分,或须秘密增派军队应对。”他语气坚定:“若是敢轻举妄动,就让它们见识下朕的剑刃锋利。”
咸阳城外传来张落以三日时间快速处理政事的消息,传遍街巷。
回到咸阳宫中,嬴政的女儿,嬴阴嫚听闻后更加欣喜不已。
常厚着脸皮来找她的弟弟胡亥见状感叹:“皇姐,这张上卿真是太厉害了。”
“那是当然!”嬴阴嫚颇为骄傲地答道。
正当胡亥还想说几句奉承话时,嬴阴嫚突然正色道:“亥弟,你想有所成就的话,并非巴结我就行,而是要靠自己的实际行动。
如二兄长公子高与将闾敢于隐姓埋名从军报国,你也可学习他们这种精神。”
胡亥笑容瞬间冻结。
这种荒谬之事他是断不会去做。
像胡亥这样的公子哥怎能上战场?如果只是为了利用嬴阴嫚背后的商队资源,他也不会这么频繁找她。
改写后的文字保持原文的情节和人物不变,仅以不同表达方式再现内容:
在嬴阴嫚即将出嫁之后,嬴政计划撤回嬴阴嫚的权力,并且寻找新的代理人。
胡亥原本期望能够继承这些权利,与蒙家和顿弱等人建立联系,并掌握更多财富。
然而,嬴阴嫚今日的行动打碎了他的美梦,几日来的努力显得如此荒谬。
“皇姐,弟还有急事,就此告辞。”胡亥心中苦闷,在返回自己马车的路上感到如同小丑般狼狈。
一回到车上,他情绪崩溃,取出 对准车厢疯狂砍刺十几下,暗自责备自己的无力感,也排斥从军的提议,因为那意味着苦难、疲劳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