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他一边摸着胡须,一边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根本上的不同!原本的所谓【治愈】不过是用灵力激发人体自身的修复能力,只能治好那些人体能够自愈的伤势。被挖掉的眼睛、被撕碎的手臂,这些都无法恢复!然而,他的【治愈(heal)】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分解与再构成的能力,甚至可以说是无中生有!某种程度上,这已经触及了时间的回溯!这是神的领域啊!!”
他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芙蕾雅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她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稀有的工具,而不是一个人。
老头继续说道:“当然,这种力量不可能没有代价。痛苦、疲惫……甚至是生命的消耗。大自然的一切都不是轻易可以得到的。他的能力越是强大,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他顿了顿,转头对芙蕾雅说道:“为了获得足够的研究资料,我们需要‘温柔’地对待他。如果觉得他痛苦,就给他用这个药。让他在药物的沉浸中体验快乐吧。”老头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实验的痴迷,仿佛我已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实验材料。
芙蕾雅甜美地笑了,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她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狗,充满了轻蔑和掌控欲。
---
当我再次被带回芙蕾雅的卧室时,她竟然罕见地为我倒了一杯红茶。红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看起来十分诱人。然而,我知道这杯茶里一定加了什么。芙蕾雅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作为帝国的公主,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而我,不过是她的工具罢了。
“喝红茶是需要勇气的。”我自嘲地笑了笑,随后一饮而尽。很快,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昏暗。我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四周是厚重的石墙和铁栅栏,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几支蜡烛在墙上摇曳,投下昏暗的光影。我知道,这里是城堡的地牢,是仅次于地下监狱的难以逃脱的地方。
我故意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声喊道:“怎么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最自然的反应,也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反应。
就在这时,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和一个全身被黑袍包裹的人走了进来。那个黑袍人正是通灵部的研究主任,而大汉则是芙蕾雅的亲卫队队长。
大汉走到我面前,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在我的脸上。疼痛瞬间从脸颊蔓延到全身,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种小鬼,你太狂妄自大了啊!真是愚蠢的家伙!明明闭嘴照做就好了!”大汉冷笑着说道,随后又是一拳。
我的身体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殴打。每一拳都像是重锤砸在我的身上,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疼……住手……别打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大汉冷笑一声:“做错了什么?呵~什么都没做就是错哦。你这个吃白食的!”他说完,又是一拳砸在我的腹部。
这个粗暴的男人是芙蕾雅的亲卫队队长,他对芙蕾雅有着近乎疯狂的忠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无法容忍我的存在。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工具,根本不配接近芙蕾雅。
一次又一次的殴打让我几乎失去了意识。椅子倒了,我倒在地上,嘴里弥漫着鲜血的味道。大汉抓住我的头发,强行抬起我的脸,冷笑着说道:“这样一来,你就能感受到芙蕾雅王女心里痛苦的百分之一了吧。你要保住秘密,知道吗?”
我艰难地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我还活着,咱们走着瞧。”
大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狠狠地甩开我的头,冷笑道:“真是个恶心的家伙。喂,老头子,你要用什么法术的吧。快一点吧。”
那个邋遢的老头走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真是个粗鲁的家伙。要是把他搞坏了怎么办?这可是难得的研究材料啊。”
大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谁管你。”
老头叹了口气,拿出一副奇怪的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而昏暗。我知道,这副面具有催眠的作用,而我的理智即将被剥夺。
“糟糕……这种面具有催眠的作用……”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我的意识就被黑暗吞噬了。
---
一个月后,地牢中回荡着一个男人疯狂的喊叫声。
“药……给我药啊啊啊啊啊!!”
我趴在铁栅栏上,双手紧紧抓住栏杆,眼神涣散,口中不停地喊着。我的手脚都被沉重的镣铐锁住,无法动弹。这是药物的戒断症状,我已经成为了一个重度的药物中毒患者。
芙蕾雅站在牢笼外,冷冷地看着我。她的浅桃色头发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柔美,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真是一条肮脏的野狗。药、药的叫唤,他没有自尊可言吗?”芙蕾雅冷笑着说道。
站在她身边的老头叹了口气,回答道:“如果吃了那种药,就会变成这样子……他甚至都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芙蕾雅皱了皱眉,说道:“让你照顾那玩意,父皇也真是会做过分的事情呢。真的是被讨厌了呢。”
老头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终于,芙蕾雅打开了牢笼的锁,推开了铁栅栏的门。就在那一瞬间,我猛地扑向了她。然而,铁链连着的项圈限制了我的行动,我的脖子被勒住,重重地摔倒在地。
芙蕾雅冷冷地看着我,随后狠狠地踢了一脚我的脸。
“恶心!太可怕了。”她厌恶地说道。
“算了,现在是工作时间。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药。”她拿出一瓶药,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狂热,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老头转过身,对芙蕾雅说道:“再过几个月你就要成婚了,别把那东西弄破了。知道吗?要注意卫生。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真正地玩过,要切记只是过过瘾就可以了。当初我就不该教你那么邪门的功法。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啊。”
芙蕾雅笑了笑,说道:“老师,你不用难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当时为了打败魔族的首领,扞卫帝国的安全,不得已而为之。”
老头叹了口气,随后离开了地牢。地牢门口被芙蕾雅的贴身女兵守卫着,狱卒暂时被调离。
在地牢的黑暗中,我的意识逐渐恢复。药物的效果正在减弱,而我的耐药性也在不断提升。我知道,只要继续抵抗药物的侵蚀,我的意识终将完全恢复。
芙蕾雅和老头以为我已经彻底沦为他们的工具,但他们错了。我的灵魂从未屈服,我的意志从未被摧毁。他们的每一次折磨,都让我更加坚定复仇的决心。
“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我在心中默默发誓。
地牢的黑暗无法吞噬我的意志,而我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