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完毕之后,便立即将法力灌注在了那些将官身上。
被二人渡化的将官在苏全忠的带领下,那叫一个凶悍,嗷嗷叫着往冷口关方向冲去。
原本坐在城门楼子上饮酒的殷洪,看到敌方阵营乱成了一锅粥,就知道大计已成。
美滋滋的喝了一杯酒。
可还没等他酒杯放下,突然见到二十多人悍不畏死的端着冷兵器往关口处冲锋时,整个人都亚马呆住了!
心里还暗暗琢磨着。
都说古人凶猛无敌,这下真是见识到了。
二十来人就敢冲击关口?
太彪悍了!
太虎币了!
他正准备命令一旁的余忠,准备一些热油、滚木礌石之类的,给予反击。
却突然发现,那二十多个人,刚刚跑到城门口,就像突然间撞了墙一样,蹬蹬退步,仰面栽倒。
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卧槽?
这些家伙该不会是来碰瓷的吧?”殷洪无语的说道。
一旁的余忠也有点懵了!
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二殿下,那二十多人,皆是冀州将官,为首之人,正是冀州侯苏护之子,苏全忠!”余忠认出了苏全忠,兴奋的说道。
“那还愣着干嘛?
赶紧把人捉回来,这可是首功一件!”殷洪也不知道苏全忠为何莫名其妙的送上门来,但脑子反应极快,对余忠吩咐说。
活捉叛军首领,这可是奇功一件,余忠立即派人出城,将那二十多人,五花大绑。
云端之上的降龙、伏虎二人,突然察觉到原本转移到那二十多将官身上的法力,在他们靠近城门的那一刻,突然间消失了。
“师兄,什么情况?”伏虎罗汉满脸懵。
“管他什么情况?再不破城,那些难民可都归殷商了。
我们俩的脑袋也要被炼化成夜壶了!
妈了个佛陀的,只能咱俩亲自动手了!”降龙罗汉思路很清晰,大骂了一句,挥起降魔杵,拉着伏虎罗汉就往下冲。
两大金身罗汉,顿时化作两道金光,犹如从天而降的闪电一般,直奔冷口关城门。
嘭!
嘭!
两声爆炸一般的巨响。
降龙、伏虎二人刚要冲上城墙,如同撞到了石头上,大秃瓢上撞出了鸡蛋大小的青包,疼得龇牙咧嘴。
“妈了个佛陀的,什么情况?
冷口关怎么突然出现了气运壁垒,难怪苏全忠等人,无法突破!”吃了大亏的伏虎罗汉破口大骂。
“这气运壁垒,竟比朝歌城还坚硬三分,以我二人的实力,无法撼动!
妈了个佛陀的,完犊子草了,咱俩秃瓢不保啊!”降龙罗汉摸了摸长了大青包的秃瓢,满脸都是酸爽的痛感。
冷口关突然出现的气运壁垒,让这两位金身罗汉无计可施。
可心里想着紫霄宫高高在上的那位,刚刚可盯着他们呢!
自然不敢懈怠。
撅着屁股,吭哧吭哧使着劲儿,想要撕裂冷口关的气运壁垒。
可这气运壁垒太过于坚固了,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撼动分毫。
只能如丧家之犬一般,头顶着大青包,腾云驾雾,往西方而去。
城门楼上的殷洪,肉体凡胎,根本看不到那两大金身罗汉。
更看不到他们吭哧吭哧挖气运壁垒的画面,不然非得笑抽了不可。
冀州所有将官都被五花大绑,只剩下了那一千多叛军,没了主心骨,不战而降。
冀州叛乱,至此已经平息了。
“余忠,派人去给冀州来得百姓,叛军,分配房屋,发放开垦农具,允许他们开垦荒地!
另外,此事绝不可向任何人透露!
否则,我摘了你脑袋!”殷洪对余忠说道。
“二殿下,这可都是您的功劳……”余忠不敢贪功,忙说道。
“别磨叽了,按照我说的做!”殷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属下遵令!”余忠不敢再言,慌忙领命而去。
殷洪之所以不想让此战的细节透露出去,原因很简单。
按照封神故事线,殷商必败。
他必须要尽快逃离,投靠西岐。
若让纣王那昏君知道他有此才能,必然不会放他离开。
安置冀州百姓的事,有余忠主持大局,这里也没他什么事。
他当即回了帅府。
身在帅府之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崇侯虎,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当即大惊。
以为冷口关被冀州叛军所破,二话不说,抓过来一个下人,扒光了人家的衣服,自己换上,翻墙而出,像是夹了尾巴的猫一样,直奔朝歌方向。
生怕被冀州叛军给擒了。
而进入了帅府的殷洪,本想找崇侯虎那家伙得瑟一下。
找了一圈,却连崇侯虎的影子都没见到。
郁闷不已。
不过,冷口关的事也算结束了,他留在这也没什么作用。
得赶紧回朝歌,找那些下了注的老登要钱。
就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招呼着仆从,押解着苏全忠等一众叛将,返回朝歌。
……
两天之后,朝歌朝堂上。
“报,陛下,北伯侯崇侯虎回来了,祈求见驾!”侍卫来报。
“传!”帝辛说道。
当崇侯虎进入到大殿的那一刻,包括帝辛在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堂堂北伯侯崇侯虎,竟像泥猴一样,全身脏乱不堪,衣服都成了一条条的,头发也乱成了鸡窝,比乞丐还乞丐。
一看到这崇侯虎的狼狈样,所有大臣都暗暗窃喜。
北伯侯崇侯虎可是与二殿下一起平叛去了。
他狼狈而归,说明冷口关已失守,二殿下败了。
只有崇侯虎一人逃回。
恐怕二殿下已经被叛军生擒了。
他们与殷洪打赌,都赢了。
“崇爱卿怎么如此狼狈?冷口关战事如何了?”帝辛也是这样想的,心中发冷,问道。
“陛下,二殿下纨绔不堪,自入冷口关以来,整日带着舞女在城门楼上饮酒作乐,对军事要事不管不问。
臣离开冷口关时,冷口关已然被破,若非臣跑的快,怕是见不到陛下了!”崇侯虎当即跪倒,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什么?”在场众大臣皆故作大惊,可内心中却美的鼻子冒了泡。
“逆子,屡屡口出狂言,寸功未取,反倒致我殷商大败,该五马分尸!
来人,准备刑具,朕要亲自监刑!”帝辛大怒,咬牙切齿的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