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太师。”
袁洪接过葫芦,施展八九玄功,往青龙关而去。申公豹有心找殷玄麻烦,也跟着来到青龙关。
“国师申公豹?”袁洪回到青龙关,把情况一汇报,殷玄顿时就感觉头皮发麻,一直待在青龙关,把这货给忘了。
申公豹这个人在原着中不好评价,说他帮截教吧,那一张嘴把不少人都送上了封神榜。虽然后面诛仙阵和万仙阵不是他的锅,但他绝对是导火索。
而说他帮阐教立功,分散碧游门人实力,最后得了个分水将军,填北海之眼去了,从结局上看,但凡申公豹有一点智商都不会去帮阐教。
申公豹的立场不重要,反正不管他站哪边,截教和大商都是白给的。盯着他的行为才重要,对他的态度和策略得看他到了之后具体的情况再调整。
不过殷玄现在顾不上他,让人把灵药送到金大升和张桂芳手中,帮他们恢复伤势,尽快可以出战。
袁洪回来以后,申公豹也到了青龙关,身为玄门正宗,即便修为不如袁洪,但赶路的速度没有落下多少。
申公豹一到,就拿出国师印信强闯关口,士兵阻拦不住,被他冲到点将台上,然后命人擂鼓聚将,霸道的不像话。
这些士兵拦不住归拦不住,但绝不能听他号令:“大人,临行兵事,无节制王命不能擂鼓聚将,否则我等皆受斩刑。”
凡军营关隘之所,只有主将可以号令,或者像殷玄这样,拥有特殊王命的节制信物也可以。申公豹这个国师巡视战事进度,帝辛就算再昏庸,对他的信任也不会超过闻仲,节制关隘诸将的信物更不会给。
“本官乃大商国师,奉大王之命前来督战,你们不敢擂鼓那就我来。”说完就拿起鼓槌对着鼓面敲了起来,声震关内。
古代由于科技所限,很难准确传达信息,而行军打仗不仅要号令准确,还要追求速度。于是历代兵家开发出了以金鼓笳笛诸多工具代为传达军令,甚至很多兵法在军政篇都有写关于金鼓之类号令的使用方法。
白天行军,目之长也,当以旌旗号令,因此旌旗的颜色不可以不鲜明;夜间作战,耳之长也,当以金鼓号令,所以金鼓的声音不可以不洪亮。
传说中轩辕黄帝斩杀夔牛,以其皮制成鼓,骨做成锤,敲响之后声震百里,大破蚩尤。夔牛的神通是什么不清楚,可单从兵事看,只是轩辕黄帝找到了一个更快传达军令的方式,以战术击败蚩尤更加合理。战鼓也因此传下来,没有那么玄乎。
鼓声一响,关内所有将帅拖着伤势飞速到场,就连殷玄同样也是,没人敢耽搁。
只是当诸将到齐之后,发现不是殷玄或者孔宣命令将士击鼓,而是一个老道士的模样,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身无王命而假传军令,其罪当诛。
申公豹察觉到他们不善的眼光,心里很不服气:“看什么看?本官乃大王亲封国师,因青龙关战事屡次失利,特派我来督战。”
这里其实就可以证明申公豹是瞎说的。一般军队出征,一个军事主官就够了,监军就是帝王耳目,再派一个督战官没有意义,也容易得罪人。他甚至还是借着帮助闻太师的名义出来,见在闻太师那里蒙混过关,这才想到青龙关这里试试运气。
通过他的这个督战行为,殷玄已经能猜出一二了。之前一战,这边除了孔宣之外各个带伤,失去了保命手段,而玉虚宫十二金仙却没有什么损伤,这个时候出战等同白给。
显然是玉虚宫察觉到青龙关是块难啃的骨头,让申公豹找个借口来逼自己出战,好给对方各个击破的机会,那他的立场自然不用多说。
孔宣身为总兵,这个时候压力是最大的,监军殷玄有节制之权,编制却不在青龙关,完全可以不用鸟申公豹。
无奈之下,孔宣只能站出来话:“末将等前几日才战罢,诸将各个带伤,恐怕需要过些时间。”
申公豹也不等孔宣说完,直接说道:“西岐弹丸之地,这么久还没拿下来,真是废物,我命令你们明日出战,违令者严惩不怠。”(电视剧中一开始催过,后面打不过就不催了,开始疯狂搬救兵)
在场的将领都是帝辛从微末小卒中提拔起来,只要听到帝辛的王命都下意识地顺从,根本不会怀疑。
眼看着申公豹要让这些人白给,殷玄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把手直接伸到了他的面前。
申公豹眼睛一瞪:“干什么?本官是练气士,早已成就真仙之体,不食五谷,没有剩饭给你。”
“你既然要督战,王命拿出来。”孔宣现在没有意见,也就殷玄有底气对抗他。
“本国师奉的是口谕。”申公豹摸着胡须,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成竹在胸吃定殷玄的样子。
孔宣:“……”
诸位将官:“……”
原着中申公豹的确拿着口谕到处招摇过,可那是后期战事糜烂,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现在是帝辛七年,他让殷破败斩杀殷郊殷洪的时候还给了凤仪剑呢,节制军权不给信物……暴虐无道和昏庸无道是两码事好吧。
申公豹的确很有口才,但他不知道人间帝王的规矩,以为自己有底气就能吓住殷玄。确定了申公豹的罪名,他都懒得说话,对袁洪他们招了招手。
孔宣读懂了殷玄的手势,当即跳出来抢功:“把这个假传王命的申公豹拿下,押往朝歌受审。”
袁洪和张桂芳一拥而上,就要将他绑起来。
申公豹看他们居然真的敢动手,怒目圆瞪,几乎是跳着脚地喊:“我是大商国师,你们敢拿我?”
申公豹说话之际,殷玄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打蛇不死随棍上,检测到宿主的作死行为,如果杀不死申公豹就会将其激怒,挑起与截教的争端,将失去潜在盟友,现给予地狱结局选择:
选择一、黑暗降临,放了申公豹,弃青龙关和大商而去,任由神权碾压王权,人族沦为神权奴隶、圈养的牛羊、种植的草芥,可随意虐杀,宿主获得“独善其身”称号,今后只要孤身一身,将无人可以杀死宿主,获得大罗金仙修为,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
选择二、神人争锋,放了申公豹,与其重修旧好,结好截教,取悦通天教主,帮助其改变命运,成功后帝辛将获得“王权神授”称号,帝辛获得“神权代理人”称号,延长大商千年国祚,宿主获得大罗金仙修为,获得东极长生大帝神位,获得九转金丹10,作为制衡宿主的权柄,宿主将获得与龙吉公主或者嫦娥的婚约,且获得与神族的蜜月期,蜜月期内的千年时间神权不会参与人族事务;弊端:千年之后,神权会伺机侵入王权,重新凌驾于人族之上;
选择三、诸神黄昏!神权掌天,王权掌地,斩杀申公豹,与截教划清界限,人族获得“地界主宰”称号,获得万仙阵图,获得周天星斗大阵阵图,获得龙鸟5,原先得到的五只龙鸟将转化成为金乌,后天人族的修炼天赋彻底觉醒,并在青龙关内自动传下人族修行的功法、剑诀、剑法,此功法不能让人族延长寿命,但能增强威力,最高可成为比肩混元大罗金仙的存在;
弊端:除了少数人族练气士和散修妖怪愿意帮助宿主外,其余所有玄门正宗和神权都将成你的潜在敌人,宿主杀死敌人时也请考虑清楚,谨防下场比通天被四圣围攻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