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二鬼被扇耳光
叶小贝聪慧过人,此时已然将吴德诚抢她过来的用意看得通透,自己这个亲爹,不想让自己继续和白子墨待在一起,去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危险。
她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被吴德诚掌控,急切地想要挣脱白金刚的束缚,嘴里不停地大叫着,就差骂吴德诚是王八蛋,最后她还是没有骂出来。
可吴德诚根本就没把叶小贝的话当回事,将目光投向了白子墨,开口说道:“白老板,你看呐,这么多人都要找你的麻烦。
这麻烦既然是你招来的,那你就先自行解决吧。
我也把话撂这儿了,要是你有本事能够活下来,刚刚你提的那个条件,我们不是不可以谈!我吴德诚向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说完这番话,吴德诚双手背在身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径直走到了伍江的背后。
他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伍江的肩膀上拍了拍。
那一下,仿佛拍在了伍江的心上,让伍江心里一阵发怵,不知道对方要干嘛。
“老伍,我今晚没带人来,所以在这儿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就先走一步了。”
吴德诚带着一丝不满和质问:“不过你今晚可真是让我太不高兴了,居然敢不跟我打声招呼就利用我。
你说说,这事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吧!”
伍江听到吴德诚这话,就像被电击了一般,浑身猛地一颤。
他慌忙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惶恐和不安,说道:“诚爷,您放心,这事之后,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绝对不会让您不满意。
我知道是我考虑不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吴德诚看着伍江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有再说话,只是又在伍江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
那两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慑力,让伍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随后,吴德诚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率先朝门口走去。
在那狭窄却又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门口,一群原本挤作一团的人,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所震慑,竟不约而同地主动向两边散开,瞬间为吴德诚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忌惮,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畏惧。
叶小贝被白金刚紧紧抓着,她心急如焚,也不再顾忌什么,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吴德诚,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快放了我啊!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紧接着,她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白子墨,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像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嘶力竭地喊道:“子墨,快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一声声呼喊,饱含着对白子墨深情,仿佛是生死离别一般。
然而,白子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身体靠在椅背上,神色平静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清楚地知道叶小贝此刻并没有任何的危险。相反,在这复杂又充满危机的局势里,吴德诚其实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叶小贝。
就拿刚刚吴德诚动手的那一幕来说,如果吴德诚有什么歹意,白子墨就算反应不及,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他绝不会让叶小贝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如果叶小贝就待在自己身边,那才是真正的危险重重。
一旦伍江一众人发起攻击,叶小贝很可能会成为对方的人质或者攻击目标,而且还会在关键时刻掣肘他的行动,让他在应对敌人时缚手缚脚。
所以,在白子墨看来,叶小贝离开这里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白金刚就像拎着一只兔子一样,轻松地把叶小贝提在手中。
叶小贝的双脚在空中乱蹬,使出了浑身解数拼命挣扎,还发出愤怒的咒骂声:“你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
可白金刚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挣扎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叶小贝见白子墨对她的呼喊无动于衷,但很快她就明白了白子墨的良苦用心。
可是,看看眼下这剑拔弩张的情形,她的心里又充满了担忧。
如果吴德诚不能出手救下白子墨,今晚白子墨必然逃不掉伍江一众人的围杀。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白子墨可能遭遇危险的画面,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得厉害。
她心中暗暗发誓,就算死也要和白子墨死在一起,再一次使出浑身之力,大吼道:“吴德诚,我告诉你,你要不马上放了我,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唯有她留下来,吴德诚或许顾及她的安危,会救一把白子墨。
果不其然,吴德诚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叶小贝面前,低沉地说道:“叶律师,他如果能够逃脱此劫,我可以考虑你们俩的事!”
他话刚一落,出其不意一掌砍在叶小贝的脖子上。
叶小贝翻了一个白眼,瞬间晕厥过去。
吴德诚的行事果断,也令白子墨刮目相看,他还不忘在后面大喊了一句:“诚爷,你可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到时候别再耍赖啊!”
吴德诚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
可他刚出大门,还没有上车,突然转过身来,一巴掌扇在二鬼的脸上:“我说过,我来金家的消息不能走漏,你为什么要泄露给伍江?”
“我,诚爷……”别看二鬼背着吴德诚心狠手辣,但在吴德诚面前,连捂脸的胆量都没有,只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想解释。
但他刚一开口,吴德诚阴冷地将他的话打断:“二鬼,你是不是真如白子墨所说,想坐我的位置?”
一听这话,二鬼扑通一声跪地上:“诚爷,我……我对我可是忠心耿耿啊,只是想借伍江几人的手,乘机干掉姓白的,也好让你安心,祛除一大隐患……”
“那你就留在这里,把那姓白的杀掉吧!”吴德诚上车关上了车门,白金刚也抱上叶小贝上车。
二鬼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又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眼睛里满是怨毒之色。
他并没有留在此地,而是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