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了户外老穆后。
江学康一口气爬到三百米高度,与大家商量好的地方。
以江学康的速度,自然是比是迟晚秋他们快了不少。
江学康发了位置照片在微信群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位置。
闲着也是闲着。
三百米的坐标处有着一处标志性的景点。
江学康碰运气似的前去转了转。
景点并不是日记里的【仙人洞】和【南天门】。
不过。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也逐渐的意识到了规律。
日记里写到的具象化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说是【仙人洞】和【南天门】。
也许根本不用去,在附近跑跑图,就能够有意外的收获。
遗憾的是。
这次的收获并没那么简单。
里里外外在道馆景点里转了两圈,该看的地方都看了,系统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来只有爬到南天门,才能够见效了。
对面斜坡的一处“怪林”景点,江学康没再瞎去转悠。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主播,都能认出来他。
更何况,极限冲浪的年轻人们。
刚刚溜达着这两圈,至少引来了十几个人拍照。
昨天才登上的热搜,也难免会被认出来。
江学康可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扎着。
一会儿一传十,十传百,今天的爬山游玩计划就全泡汤了。
能治服一个户外老穆,可没法如法炮制的治服这么多人。
等了一会儿。
郝真成带着老青小三名女同志,来到了汇合的地点。
几人来到江学康跟前后,玉欣兰在四周观察了一圈:
“老江头,那个人……真被你甩掉了?”
江学康自信得意的说道:
“当然,别人不敢说,刚刚那个老主播,保证不会再出现。”
郝真成:“老江,你把他干……”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队伍里还有天天,郝真成直接卡住,不敢继续说下去。
结果。
天天顺着说道:“郝叔叔想问,爷爷,你把他Ko了吗?”
江学康:“……”
郝真成:“……”
迟晚秋:“???”
玉欣兰:“……”
经过这几天与天天的密切相处,江学康发现了一个错误。
他一直觉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十岁能懂什么?
可和天天聊聊接触下来,他逐渐发现,天天懂得东西,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孩子只是性格腼腆,一开始和江学康不太熟悉,所以没说那么多话。
像“Ko”这种词语,在她们同学之间,应该不是什么新鲜词。
江学康指了指前面的道观景点:
“边走边聊吧,我刚刚去里面看了一圈,规格还不错。”
说着,江学康带头朝着道观景点走去。
来都来了。
可不能因为小插曲,坏了大家旅行游玩的兴致。
……
十分钟后。
道观转了一圈出来,江学康的故事也顺利讲完。
几个大人笑的前仰后合,佩服着江学康的操作。
相谈正欢时,江学康的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几人的聊天节奏。
江学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提醒。
忍不住对着众人说道:“于钩子?”
迟晚秋:“接吧,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这两天,只要在于金望的民宿里。
大部分时间都在吃喝玩乐。
走时落下什么东西,再正常不过。
江学康接起电话:“喂,于钩子,才离开两个多小时,已经开始想我了吗?”
【叮!】
【低情商发言:心脏健康+1,皮肤健康+1,寿命+0.5天!】
免提状态下,传来于金望的叫骂声:“你踏马滚一边去,恶心不恶心!”
江学康立刻接话:“晚秋,听听昂,这就是于钩子真实的素质。”
于金望懒得搭理江学康的挑衅:“打来跟你说正经事……你昨天晚上不是问我,咱们认识的熟人,有没有在乎市的吗?”
江学康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亮了。
没错,他的确问过于金望这个问题。
上一波系统针对纳亚湾的奖励,江学康一直怀疑。
系统利用高额且丰厚的奖励,有意的将他向着一个地方引导。
出现的明显坐标处,一定有同他有瓜葛的人。
江学康的确想不起来,乎市有他认识的人。
他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像迟晚秋在秦港纳亚湾一样。
老陈一直知道,江学康同样不知道。
准确来说,昨晚趁着聚餐的机会,江学康是向于金望与迟晚秋同时发起提问。
两人的回答,都是想不起来有什么熟人在。
第一时间没被想起来的人,现在又打电话过来通知。
江学康有种预感……大概率就是ta了!
于金望:“你猜猜那个在乎市的人是谁?我赌十块钱,你肯定猜不到。”
江学康不耐烦:“好好好,我输了,一会儿给你发红包,快放。”
于金望:“没点风趣,那个人就是你的第一女高徒啊!”
此话一出。
郝真成手指向了玉欣兰。
玉欣兰立刻摇摇头。
她与乎市之间,不存在任何的联系。
江学康知道说的一定不是玉欣兰。
严格意义上来说,江学康只在支教时间里,教过玉欣兰一些小学的知识。
叫一声江老师,都叫的很勉强。
第一女高徒的称呼,一定是将他和于金望都熟悉的学生……
迟晚秋像是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道:“金望,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姓‘百’的女学生吧?”
江学康:“!!!”
来自八十年代的瘦小少女身影,立刻浮现在了江学康的脑海中。
百书芹!
说她是江学康的第一女高徒,倒是没什么太大问题。
二十八岁那一年,江学康第一次成为高一五班的班主任。
百书芹是他班里的三好学生,更是连续三年的大小考试第一名。
如果成为班主任开始,算是正式意义上的“亲传弟子”。
百书芹还真的是他第一个女高徒!
那年高考之后,百书芹去了南方一座城市上大学。
在百书芹上大学时,江学康还收到过几次她寄来的信,每次都是白纸。
江学康的印象里,他每次都有回复和正常的问候。
八十年代,远在千里之外,书信联系很不稳定。
时间长了也就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