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深邃的宇宙仿佛揭开了一层面纱,露出了它璀璨的容颜。星辰如同钻石镶嵌在无边的天幕上,繁星点点,熠熠生辉。它们或密集或稀疏,或明或暗,构成了一个个神秘的星座,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在这浩瀚的星空之下,偶尔会有绚丽的火花在夜空中绽放。它们如同即逝的流星,一瞬间划破长空,带来令人惊叹的华丽色彩。这些火花时而银白如雪,时而金黄似沙,时而又转为深邃的蓝,犹如梦幻般的色彩在夜空中跳跃,交织出一幅幅动人心弦的画面。
每当这样的火花绽放,都会吸引地上无数的目光。人们或驻足,或仰望,屏息凝视这短暂却无比美丽的瞬间。然后,一切又回归宁静,只剩下星空依旧闪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愿望,被夜空听到了,便慷慨地给予了回应。
“就你惯着他。”
像是赌气一般的,楚萌萌双手抱胸撇过头。
阮方宴无奈地笑着,一边伸手扶了扶楚萌萌的肩膀,一边抬头看向阮清墨和棠溪染两人离开的方向。
阮清墨感到耳朵又疼又麻,他微微侧过头,用一种近乎恳求的眼神看着棠溪染,声音轻柔地说:“染染,帮我吹吹,好疼。”
棠溪染看到阮清墨的痛苦表情,心中不由得一阵心疼。他顺从地扬起细长的脖子,让自己的气息更加贴近阮清墨的耳廓。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阮清墨通红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轻柔地吹拂着。
他的动作既轻又缓,仿佛害怕稍微用力就会加剧阮清墨的疼痛。他的气息温暖而湿润,每一次吹拂都像是一阵春风拂过,带走了阮清墨耳朵上的不适。
棠溪染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他的眼神中满是对阮清墨的关心和爱护。而阮清墨则是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棠溪染给予的温柔,他的脸上逐渐放松,疼痛似乎在棠溪染的吹拂中逐渐消散。
“你看萌萌,我们的儿子看起来很享受。”
楚萌萌闻言抬起头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正巧看见阮清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他趁着棠溪染分神的瞬间,动作熟练地扶住了他的后脑勺。棠溪染的注意力尚未回归,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触感在自己的唇瓣上轻轻一碰,阮清墨突如其来的吻,轻如蝶翼,却足以让棠溪染的心跳加速。
棠溪染早已习惯了阮清墨这样的偶尔“造次”,他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顺从地抬起脑袋,似乎是在回应阮清墨的突然袭击。他的眼睛微微闭上,感受着阮清墨的温柔,那轻柔的吻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一触即分,留下的是心头的微微颤动。
阮清墨满意地看着棠溪染的反应,他轻轻地勾起嘴角,然后手臂一紧,将棠溪染的肩膀拉近了自己。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情感,带着棠溪染往远处的方向走去。
两人的步伐和谐而从容,就像是多年的舞伴,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棠溪染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他微微垂下眼帘,任由阮清墨引导着方向。
楚萌萌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欣慰的眼神,但嘴皮子依旧硬的厉害:“现在看着是挺好的,但谁知道这臭小子能坚持多久?”
“孩子自己的事,他自己心里有数,不管结局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总不能护着他一辈子,他总归需要自己的历练。”
楚萌萌沉默了一会儿,她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柔和起来,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所触动。
半晌,她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啊,孩子大了,不由娘了。”
阮方宴淡淡地笑着,递给楚萌萌一块镶满了水果的小蛋糕,两人对视一笑。
“陆先生?”
棠溪染惊喜地在人群之中看见了陆逸舟的身影。
“你也在这儿?”
“是孟先生请我来的,我跟他有过合作,我负责他们结婚过程中一切拍摄任务。”
陆逸舟动作自然地从服务生托盘中端起一杯红酒,显然他对这种场面很是熟悉。
“这样啊,诶,那温老师呢,自从上次拍摄过后我就几乎没见过他,他是不是很忙啊?”
陆逸舟的眼眸低垂,有些失神望着手中那杯红酒,目光似乎穿透了那深红色的液体,望向了某个遥远的地方。酒杯在灯光的映衬下,波光流转,如同液体的宝石,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他的神情中流露出几许难以言说的情绪,那是茫然,是对某些事情的惋惜,似乎还有一丝无奈,对于事物的某种无力感。这些情绪在他的脸上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即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周围的人声鼎沸,笑语喧哗,却没有人注意到陆逸舟的这一微妙变化。他的表情很快又恢复到了一贯的冷静和淡然,仿佛刚才那一刹那的迷茫和无奈从未出现过。
陆逸舟重新抬起眼眸,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波动。
“言畅他........他最近应该在忙其他的事情,我其实也很久没见他了。”
阮清墨抬眸的时候,视线恰好与陆逸舟的视线对上,不知是不是阮清墨的错觉,他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出几分愧疚的意味。
“对了,我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陆先生想问什么?”
“你觉得,言畅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温老师啊,他一直对我挺照顾的,而且对人也能很热情,他应该是很开朗的人,我感觉他这种人,看上去永远不会有烦恼。”
陆逸舟的神情有一瞬间地僵硬,但 很快又调整过来,淡然一笑:“是吗?看来,他很成功。”
成功地骗过了所有人。
他那两道浓黑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细微的涟漪。在他深邃的眼神之中,不断地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犹豫与挣扎在激烈地交织碰撞。他那薄薄的嘴唇轻轻地动了动,仿佛是有千言万语堆积在心头,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阻碍,一涌而出。
然而,尽管那些话语已然来到了嘴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他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咽喉,又将那些话语生生地咽了回去。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好像是被无数根看不见的丝线牢牢地牵绊着,无论他怎样努力地想要挣脱,却始终无法摆脱那丝线的束缚,只能无奈地把满心的话语掩埋在心底深处。
就在这时,邢幻榆和孟凡在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
“看来你们还有事要忙,我们下次再聊。”
陆逸舟适当地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孟凡,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你为什么抛弃我来娶这个女人?”
阮清墨让棠溪染在外围待着,自己则是挤进人群里查看情况,结果一进来就听见一个女人尖利的质问声,他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靠脂粉和饰品堆砌出来的普通人的长相,也不知道孟老爷子当时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女人做自己的儿媳妇。
“那个孩子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再闹下去,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颜面。”
作为事情主角的孟凡则是很平静地说了一句,一边面色紧张地观察着邢幻榆的神情。
“怎么回事?我听到她说孩子,她就是那个接受人工受孕的女人?”
阮清墨好不容易挤到邢幻榆身旁,低着声音询问。
“我也没见过,不过看这情况,估计就是她了。”
阮清墨心中了然,那件事情虽然孟老爷子是主谋,可这个女人多多少少也算一个从犯,就是 他们把他姐害的这么伤心,他没去找他们麻烦已经够意思,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那不给人点颜色瞧瞧,他阮清墨以后还在怎么在上流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