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听到左艳如的话,犹如五雷轰顶,双眼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眼神中满是绝望的惊恐和无法置信的震惊。他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眼睁睁地看着左艳如那只无情的手将毒药毫不留情地撒向自己的伤口,仿佛看到了生命的终结正在步步逼近。
左艳如撒完之后,继续开口道:“放心,这毒药会顺着你的伤口蔓延到全身,发作很快的,不会让你太痛苦。”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柴房里显得格外阴森,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王吉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左艳如撒完毒药,声音阴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在空旷的柴房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她的脸上肌肉扭曲,狰狞的笑容让人胆寒。王吉的喉咙里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呜呜”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绳索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却无法阻止他求生的本能挣扎,但这一切不过是笼死的徒劳,死亡的阴影已经无情地笼罩了他。
这时,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左艳如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手中的毒药包也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惊恐地看向门口。
那“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犹如一道惊雷在左艳如的耳边炸响。她浑身像触电般剧烈颤抖,手中的毒药包“啪嗒”一声掉落,扬起一小片尘土。她的脸色刹那间失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如纸,双眼惊恐地睁大,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死死地盯着门口,嘴唇哆哆嗦嗦,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现入她眼帘的可不就是守株待兔的我们嘛!
左艳如那惊恐的目光中,映出的正是我们一行人。我们宛如从天而降的正义使者,让她惊慌失措、无所遁形。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咽。
旁边的下人迅速把屋子里的灯点亮,昏黄的灯光瞬间填满了整个柴房。一个小厮则快步走向前,看向了绑在地上的王吉。
随着下人的动作,昏黄的灯光驱散了柴房的黑暗,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清晰可见。那小厮步伐匆匆,走到王吉身旁,低头查看他的状况,脸上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父亲,你看,我就说要请你看一场戏吧!”我得意地看向父亲,脸上满是胜利的笑容。父亲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如炬地盯着左艳如,仿佛要将她看穿。
我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了得意和自豪,扭头看向父亲,笑容灿烂而张扬。父亲的脸色则黑如锅底,两道浓眉紧紧拧在一起,那愤怒的目光好似燃烧的火焰,直直地射向左艳如,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灼烧殆尽。
父亲大概也没想到左艳如会挑今天这个时候动手,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恼怒,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如今这个场景他也不能当着两个女婿的面公然包庇左艳如,只能随机应变了。
父亲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那表情仿佛凝固在了脸上,震惊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恼怒之色紧随其后,如阴霾般笼罩着他的面庞,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心里清楚,此刻的局面容不得他有丝毫偏袒,可又实在不愿看到家丑外扬,内心纠结万分,如同一团乱麻。
他的目光在左艳如和我们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快速盘算着应对之策,额头上不知不觉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此刻的他,犹如置身于热锅上的蚂蚁,焦急而又无奈。
父亲的目光如闪电般在左艳如和我们之间穿梭,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一条出路,可越是着急,越是毫无头绪。不知不觉间,额头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映射出他内心的煎熬。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又无可奈何。
查看王吉的人急忙汇报说:“老爷,大小姐,这个人,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惊慌。
那查看的人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慌乱。他的脸色煞白,手指着王吉的尸体,眼睛里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极为可怕的景象。
我们把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左艳如,现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很明显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众人的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左艳如,那一道道目光中充满了质疑、愤怒和谴责。整个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而左艳如在这无数目光的聚焦下,显得那样的孤立无援和罪无可赦。
我也没想到来晚了一步,少了一个证人,不过没关系,这也是当场抓获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眉头紧皱,一丝懊恼在眼中闪过。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心想虽然证人没了,但这现行犯可是抓了个正着。
左艳如看我们来势汹汹,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如筛糠般颤抖着瘫坐在了地上,眼神惊恐而无助。看了眼已经死去的王吉,她急忙连滚带爬地爬到父亲脚下,双手紧紧抱住父亲的腿,“老爷,不是我,不是我,我这是被人陷害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平日的半分端庄模样。
左艳如看到我们气势汹汹的样子,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被一阵狂风席卷的枯草。她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毫无焦距。随后,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冲向父亲,双手死死抱住父亲的腿,哭得声嘶力竭。她的声音凄厉而悲切,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把妆容弄得一塌糊涂,昔日的端庄优雅此刻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