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老暴怒,上前就是一巴掌,将风逍遥拍倒在地。
“妈的!你他妈换脸换上瘾啦?还是拿我们都是白痴啊?”
“同样的当,老夫能上第二次吗?日你仙人的!”
砰砰!
又是两脚。
“杨老,我……”
“住嘴!啪啪啪!”
这时,萧腾拦住了杨老:“杨老,我有话说。”
风逍遥眼中闪过希望:“萧腾国君,你是明白人……”
“我明白你个der!”
萧腾声音忽地一沉,紧接着拎起风逍遥,左右开弓,将他扇得眼冒金星。
“杨老,您去一边闲着,折磨人的苦力活,我来干就行。”
他多聪明呐!
这可是在风圣子面前露脸出风头的好时机。
自己下手必须要狠!
必须要重!
要让圣子看见自己的忠诚!
“风圣子,您听听这巴掌响不响?”萧腾一脸谄媚的对着林泽道。
林泽绷住脸,点了点头:“别光用手,脚也用上。”
“好嘞。砰砰砰……”
风逍遥人都傻了。
我靠!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两人都凑不出半个!
“我才是天帝宫圣子,这次没有换脸!给我滚开!”
突然,风逍遥爆发出一股力量,猛然挣脱开萧腾的巴掌,怒吼出声。
“你们两个白痴,比驴都蠢的蠢货,看清楚了!本圣子才是正牌的!”
瞧着风逍遥抓狂的模样,萧腾与杨老都是一愣。
二人相视一眼,内心不安,不会又认错人了吧?
他们齐齐转身,朝着林泽看去。
林泽不慌不忙,理了理头发,淡淡的笑道:“你们这是怀疑我咯?”
“要不要,我给我老爹,发一个传音,请他亲自来认认谁才是他的儿子!”
“虽然我的面容被林泽互换了,但是知子莫若父,我相信他一定能认清。”
“只不过,到了那时候,你们两个就遭殃了!”
“我现在就……”
林泽作势掏出传音石……
“圣子,不必不必……我们能分得清,能分得清。”
见状,杨老和萧腾脸都吓白了,急忙按住林泽的手,笑着劝阻道。
风逍遥气得跳脚大吼:“让他打!他不敢打!!不对,老子自己打!”
萧腾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还想通风报信?老子捶死你!”
咔嚓。
一脚踩碎传音石,萧腾又连扇了风逍遥几个嘴巴子,才解了气。
风逍遥快憋屈死了,趴在地上大哭:“杨老,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了解我的呀……”
杨老微微沉思:“你说你是圣子,那你说几件关于老夫的事……”
林泽抢先道:“杨老,你喜欢穿红内裤,腿毛胸毛特别旺盛,我说的对吧。”
杨老感动哭了!
“对对对……圣子啊,老夫万万没想到,您私底下竟这么关注属下,呜呜呜……”
林泽揉了揉眼睛:“别哭了,现在你知道谁才是圣子了吧?还等什么,上呀!揍死他呀!”
刚才启动透视,扫了一眼杨老这老头子,觉得长了针眼。
此刻,杨老毫不怀疑林泽的身份,擦干眼泪,掷地有声:“圣子,你瞧好吧!”
“小比崽子,今天谁不死你都得死!”
“不是不是……啊啊啊……!”
在风逍遥的惨叫声中,林泽已经离开了山洞。
这次,可以说是收获满满。
虽然没能吸收神血能量,但得到了一种特殊功能,也算可以了。
当然更关键的是,风逍遥的美梦破碎了。
自己的成功固然喜悦,同时加上敌人的失败,那就会更加喜悦!
“哈哈哈哈……”
简单压了压嘴角,林泽来到一处街角。
季博达在此早已等候多时,瞧见林泽的身影,挥了挥手。
“林泽驸马,你真是神了呀!”
“居然能在两位武帝强者的眼皮底下,融合神血,全身而退。”
“这下,天帝宫算是大出血了,白白丢了一滴神血,哈哈哈……”
林泽重新戴上了面具,说道:“别笑了,我让你帮我打听寒宫的消息,你打听到了吗?”
季博达浓眉一挑,得意道:“驸马,我打探情报的能力,你还需要怀疑吗?”
“寒宫戒备森严,有一处与外界隔离的结界,外人想要进入,必须先得到寒宫令。”
“寒宫令,怎么找?”
“呃呃……驸马,我们只能去拍卖会上碰碰运气了,据说十几年前拍卖会上出现过寒宫令。”
“说不定这次的拍卖会上也会有……”
林泽有些无语:“哪有这么碰巧的事?还有其他办法吗?”
季博达挠了挠头:“万一驸马你运气好呢?”
“不试试咱们怎么知道?”
林泽不屑一笑:“真要运气好,那还需要去拍卖会啊?”
“直接将一块寒宫令砸在我面前,这岂不是运气更好?”
“你觉得可能吗?”
摆了摆手,林泽打算亲自去打探消息。
可下一秒,一块速度极快的金属铁块,就朝着他砸了过来。
速度快到甚至传出了破空声。
“离大谱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看着飞来的金属块,林泽身子一侧,与金属块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
铛!
砰!
只听得一声响,金属块砸中了林泽身后不远处的那人脑袋上。
“砸的好响,一听就是个好头!”
“一般的头,砸不出这样的响声!”
季博达点评道。
“你们……我……!”
那少年直接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林泽贴心的往他身上盖了几片树叶,防止着凉。
接着,捡起地上的金属块。
下一秒。
“我天!我的嘴难道开过光吗??”林泽失声大喊。
“咋了咋了?”
季博达闻声赶来。
林泽将金属块竖起,上面赫然三个大字。
“寒宫令!!”
季博达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随后满眼震惊的看向林泽。
太不可思议了!
“林泽驸马,你果然是大佬,居然还会言出法随!”
“我季博达,服了!!”
闻言,林泽嘴角微抽,心神一动,便是将寒宫令装在了储物袋中。
随后他目光一转,看向倒地的那人。
那人的腰牌掉在了地上,被林泽捡起。
“药王谷?那不是上官前辈的宗门吗……”
“什么?他是药王谷的弟子?快快,林泽驸马,我们快点走!”
“怎么了?药王谷的势力也不是很大嘛。”
季博达拉着林泽,“你不懂,药王谷的弟子向来不讲理,行事极其嚣张。”
“待会儿要是被其他弟子看见,他们的弟子倒在我们这里……”
“一定会不分青红皂白,找我们麻烦的!”
林泽:“还有这事?”
“可不嘛!药王谷掌门还极其护短,与他们扯起皮来,我们啥事都干不了了。”
林泽加快了脚步,“那还寻思啥,快走快走……”
可就在这时,小巷的尽头,走来了两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
他们腰间别着的,同样是药王谷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