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龙:“不是从贼人那里弄到的。”
云舒疑惑:“那是从哪来的?赤月道长不是说弄不到那只邪蛊,就不好配解药吗?”
白玉龙含笑昵了他一眼:
“别管是哪里来,反正毒不死他。”
云舒:......行吧,看来是修真界的手段。
被安顿好后,吃了一顿含鸡量很高的大餐。
酒席过后,回到客房,风起便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将那粒解毒丹放入口中。
解毒丹见效很快,很快,风起一口黑血吐出来,然后在白玉龙的指引下,运功将剩下的毒给逼了出来。
“白前辈,这解毒丹效用这么好,我们岂不是不用顾忌,直接打进去就行。”姬念兴奋道。
白玉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子,没好气道:
“行你个头,这解毒丹万分珍贵,我好不容易从人手中抠出来一粒来,再有下次,你们就真的等着去钻人家设好的陷阱吧!”
“哎哟!”
姬念捂着脑门,眼中有泪花闪烁,手劲真大。
云舒忽然出声:
“师父,这药这么珍贵,您是拿什么换的?”
师父不说,他也能猜到,现在的世界灵气匮乏,炼制解毒丹需要的灵草灵植肯定很稀少,更或者,这些也是之前在修真界的库存。
白玉龙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
“没什么,以我之前同他们的交情,死皮赖脸还是能抠出点好东西的。”
说罢,他转头看向风起:
“我们要在这山头住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你哪都不许去,尽快将第九层功法练至大圆满。”
风起眉头微蹙,为难道:
“师父,我刚到第九重没多久,修炼到大圆满,至少也要一两年,山下还有许多事,我怕是没法在山上耗这么久。”
“知道你忙,放心,这可是块风水宝地,要不了你多少时间,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玉龙说完,就踱步离开了。
江尊月、姬念和玉京公主对了个眼神,跟在了他后面。
“你说,师父会收他们吗?”
云舒看着他们的背影,开口问风起。
这仨经常聚在一块儿嘀嘀咕咕,他都碰见好几次了。
姬念还跟他打听过,他是怎么拜师的。
这小心思,一看就懂。
毕竟,世人谁不想修仙,腾云驾雾,长生不老呢?
风起将他拉到身边坐下:
“会,他们既然知道了修真界的事情,又通过了那个入门测验,师父肯定是会收他们入门加以规束。”
云舒又道:“那北望兄呢?吃完饭后,就不见人影了。”
“应该跟着孤光去了吧!别说他们了,给我看看你的伤。”
风起说完,就去扒拉云舒的衣裳。
云舒嗖的从凳子上弹起来:
“那什么,我去问问有没有热水,这几天都臭了......”
说着,他就向外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便被风起拉住手腕。
“这几天你都不让我看你的伤口,为什么?”
风起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舒不自觉的偏了偏头,嘴里打着哈哈: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都快好了。”
“我想看。”
风起这句话说的异常坚定,大手牢牢抓住云舒不断挣扎的手腕。
云舒挣扎的动作一顿,垂下眼眸,脸上的笑缓缓消失,声音里带着些祈求:
“能不能别看?很丑......”
他曾经对着镜子看过一眼,只一眼,他就再看不下去。
那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坑洞,让人看上一眼,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恶心、瘆人......
他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何况别人?
尤其当这个人是风起时,他很害怕从他眼里看见嫌恶的情绪,毕竟,其实说起来,风起对自己应该是见色起意。
两人亲密的时候,他就很喜欢从背后,尤其喜欢在他背上和腰上流连。
而现在......
心中正忐忑着,就被风起从身后抱住。
他很有分寸的轻轻圈住他,没有压到他背上的伤口。
“伤口很恐怖吗?” 风起轻声询问。
云舒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怕我嫌弃?”风起继续问。
云舒继续点头:“嗯.....”
风起蹭了蹭他的脸颊,温声道:
“若是我俩易地而处,我背上受了同样的伤,你会嫌弃吗?”
云舒毫不犹豫点头:“嫌弃。”
风起满腔柔情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被气的咬了一下云舒小巧的耳唇:
“小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啊!你属狗的啊!”
云舒吃痛,叫了一声,然后又开始挣扎起来,却被风起牢牢的锁在怀中。
“属老虎的,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若是真的敢嫌弃我,我咬死你!”
他边说边在云舒修长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啊!嘶!”
“哼!就你会咬吗?我也会!”
云舒见他啃起来没完没了,顿时也恼了,转头对着他的脖子,“吭哧”就是一口。
“嘶!你还真咬啊!撒嘴!”
云舒这一口没有控制力道,风起痛的直嘶嘶抽气,抱在云舒兄前的手也松开,去掰云舒的嘴。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打打闹闹间,也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床上。
最终,风起云舒面朝下按在床上。
云舒两只手别在身后,被风起一只手牢牢控制住。
“老实点,今儿,你这背我一定要看上一看。”
风起一巴掌拍在身下还不老实的人的屁股上。
饱满有弹性的屁股肉以同样的力度将他的手弹了回去。
似是迷上了这种手感,风起又啪啪拍了几巴掌。
云舒吃痛,闷哼一声,顾涌了几天,挣脱不开,随后便微微喘息着,恶狠狠道:
“狗......狗东西,是你非要看的,要是被恶心吐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风起不屑冷哼一声:
“呵!打了这么多年仗,什么样的伤势没见过?血肉模糊、浑身烫伤,甚至长满蛆虫的,都恶心不到我,就你身上这点伤能吓到我?”
“艹!”
云舒被他说得恶心到了,骂了一声闭上嘴,防止自己yue出来,也不再挣扎,摊在那,仿若一滩死肉,任由风起将他的衣衫剥光。
山顶夜间寒凉,最后一件衣衫褪去,肩头一阵寒意袭来。
云舒不自觉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