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楷大酒店,虞静娴乘坐最晚的一趟班机来到了辽城,在天楷大酒店中办理了入住手续。
她身穿淡蓝色修身旗袍,旗袍上用白线绣了九朵兰花。
旗袍修身,紧贴身躯,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腿上,她穿了一条巴黎世家的水晶丝袜,让她本就白皙浑圆的长腿变得更加的诱人。
走动间,双腿在旗袍中隐现,半露不露间,勾人心神,让人忍不住的想将这条大长腿搂在怀里好好把玩一番。
拿着房卡,虞静娴入住了天楷大酒店,来到房间,她将头上的玉簪取下,三千青丝随之簌簌而落,根根分明,却又柔顺如丝绸。
在未来之前她就已经了解到,天楷是陈默凡的产业。
并且,此处俨然成了陈默凡的大本营,各种重要会议都会在这里举行,而他也在楼上住在总统包房中。
她想与陈默凡见上一面,想看看这个为她花了百亿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另外,她想再花百亿,买回自己的自由身。
她厌倦了生意上的尔虞我诈,也厌倦了爱人间的勾心斗角,下半生,她只想平平淡淡,青灯古卷伴其一生。
但她很清楚,这应该是不可能呢?
她在华夏,被誉为四大丰韵美人,而她又是其中的翘楚,号称有着古代巾帼才女的神韵,馥郁书香的绝世美女。
她不仅是气质出众,相貌更是少有人敌。
瓜子脸,樱桃红唇,在配上她那双明媚的眼眸,不知曾让多少人沉沦。
现在的她,虽然已是奔四十的人了,但是姿容不减反增,姿容靓丽,气质更加沉淀,一身经过岁月洗礼后的成熟气息更加让男人疯狂。
她明白,也对自己的姿容有着绝对的自信,正因为如此,她才更清楚,陈默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给她自由。
咬了咬牙,她心中一狠,大不了拿出一百五十亿。
用那五十亿买她的清白。
商人逐利,五十亿摆在面前,她不信陈默凡不动心。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与秦进武一样,都是商人,钱才是他们更看重的东西。
想到这里,虞静娴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当初,她又何尝不是一个憧憬爱情的普通女孩,虽然与秦进武是家族联姻,可她也希望,与秦进武可以恩爱有加。
可接触过后,她才明白,她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可笑。
心灰意冷的她,在新婚之夜,与秦进武定下了约法三章,在这最重要的一晚留下了清白之身。
虽然之后秦进武多次要求同房,但都被她拒绝。
而这份清白,也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曾经她想交出,可现在只想保留,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归。
哪怕她现在的身价只有一百五十亿,她也愿意花这么多钱,将自己的清白留住。
看着镜子中身躯挺翘的自己,虞静娴缓缓的解开身上旗袍的扣子。
随着旗袍滑落,一具婀娜玉体呈现在镜子中。
玉体完美、诱人,不论是那挺翘的骄傲,还是那宛若水蛇般腰肢,亦或是那包裹着肉色丝袜的浑圆长腿,无一不是杀人的刀,专斩男人精力。
即使是她本人都忍不住的想要触碰、抚摸,眼前这具完美诱人的身躯。
而这,也是她的骄傲。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虞静娴平静一笑,脱下内内,摘下口罩,向着浴室中走去,“哗啦啦”的水流声音随之响彻,满园春色充斥在浴室中。
…………
凌晨一点,陈默凡回到了天楷。
而另一边的一场酒局,还没有散去。
在涛子有新的吹捧下,蔡琉华开心的合不拢嘴。
这么多年,他发现自己终于遇到了知己,终于遇到了一个懂他的人。
这个涛子虽然只是认识一天,可对他来说仿佛认识了一年。
他太了解自己,太懂自己了。
大着舌头,蔡琉华勾着涛子的肩膀 笑着道:“兄弟,啥也不说了,此情此景,知己难寻,来,干一个!”
涛子笑着与蔡琉华碰了一下杯,嘴里笑道:“琉华哥,兄弟能认识你,那真是三生有幸,跟你在一起,听你说了这么些话,兄弟真是感觉受益匪浅。”
“哦!”蔡琉华愣了一下,疑惑道:“我……我说什么了吗?”
“流华哥,不用说,咱哥们在心里就能感觉到了,你的气质完全把兄弟拿捏了,兄弟现在看你,感觉都需要仰望。”
“是吗?哈哈哈………”蔡琉华笑的简直不要太开心,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
“小涛啊小涛,你就会说这些好听的话哄哥,你啊,你啊。”蔡琉华伸出手指,指着涛子笑着道。
“不过,哥喜欢,来,在整两句。”
蔡琉华大笑着,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就闷了。
看着蔡琉华已经完全得意忘形,涛子轻蔑一笑,道:“琉华哥,其实说真的,我感觉就是蒋琨一直在压着你,才让你的才能一直得不到发挥,要是没有蒋琨,那就好了,你蔡琉华一定会一飞冲天。”
这话一出,蔡琉华眉头一皱,瞪着涛子怒道:“小涛,你这话说的没意思了啊。”
涛子的眉头也是一皱,什么情况?这蔡琉华还对蒋琨这么忠心嘛?不应该啊,看他表现出来的自大模样,他不应该是这种人啊。
虽然心中疑惑,可看蔡琉华生气的模样,涛子立刻就要道歉。
可这道歉还不等说出口,就听见蔡琉华痛心疾首的道:“小涛,难道这点事我看不出来嘛,可无奈那老家伙身体好得很啊,能吃能睡还能玩,我也很无赖啊。”
“所以,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往出说了,没意思。”
卧槽!
涛子的心里当时就麻卖批了,敢情都不用我调拨什么,你早就对你老丈人心里不爽了是吗?
那一句老家伙,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还得是你啊,智将蔡琉华玩的真花,早就对老丈人动心思了,猛!
“小涛,你说我怎么办,有这老家伙压在我的头上,我就算有一身本事也发挥不出来不是。”
蔡琉华喝着酒诉苦道。
“唉,哥只能感叹哥命苦啊,哥这样的能人,那老家伙信不过,天天用着他那些老掉牙的套路,我都感觉这老家伙实在是蠢的可以。”
“也幸好,让哥遇到了你,可以跟你诉诉苦。”
“唉!”
话到最后,蔡琉华还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