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先跑到祁辞溪跟前,“六锅锅,伸爪爪哇!”
祁辞溪对着几个哥哥嘚瑟一笑,“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一脸的小崽子太爱我了怎么办。
祁辞修和祁辞卿冷笑。
祁辞年一个人默默的碎了。
祁辞溪不怕死的淡然闻了闻手心的山茶,“嗯,也就还不错吧!”
小崽子听到祁辞溪的夸奖,骄傲仰头。
辣系当然,这些都系窝和小弟们,一朵朵捡哒!
团团给好祁辞溪,又哒哒哒依次跑去给祁辞年、祁辞修和祁辞卿。
最后拿到花的祁辞卿心里不爽了,哼,果然得到了就怠慢了。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顾辞砚站在一边,也巴巴的等着,甚至主动笑着伸出手。
顾辞肆没什么动作,但目光幽幽,似有若无的看着团团。
团团像是勤劳的小蜜蜂,给四个锅锅们分好发发后,就停了下来。
顾辞砚期待的目光变冷,顾辞肆收回目光,又变回了无欲无求的模样。
小崽子奇怪,“窝早上不系给二锅锅和三锅锅惹咩?”
顾辞砚土匪笑,“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我还要!”
祁晏看着眼前的大型争宠现场,牙都快咬碎了。
特么的,他就不配拥有姓名是吗?
小崽子数了数花篮里剩下的发发,又给了二锅锅一朵。
顾辞肆的背瞬间变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小崽子叹了口气,早知丢锅锅们辣么洗欢发发,就应该多捡一点点哇。
从花篮里又拿出了一朵,交到顾辞肆手心中。
“三锅锅,给泥哇!”
顾辞肆瞳孔微微放大,很快又变回清冷自持的模样,但眸底柔了几分。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祁晏都快要把自己给咳死了,终于吸引到忙的不行的小崽子,以及收获一群逆子的目光。
团团噔噔噔跑过来,“粑粑,泥肿么一直在咳咳咳哇?”
祁晏默然。
然后成功引来逆子们嫌弃的目光。
祁辞年默默站出来,“父亲,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尊老爱老懂不懂,在这他最大。
祁晏冷哼了声,“不用,下次直接让我咳死就好!”
祁辞年,“……”
好变态的要求!
小崽子紧张,“啊?为神么粑粑想要咳洗哇,难道粑粑不系在清嗓子咩?”
祁晏注视着自己的漏风小棉袄,心被冷风呼呼的吹,有点扎心。
“粑粑,泥还没告诉窝哇!”
祁晏的目光放在团团抱着的花篮里,“你剩下的花,打算怎么办?”
这个话题转的猝不及防,意图太过明显。
祁辞卿心里平衡一点了,好歹自己在小崽子的心里,比祁晏要高出不少。
团团眨巴眼睛,“当然系给粑粑和妈妈哇!”
说完之后,从里面取出两朵,踮起脚尖递给祁晏。
祁晏顿时心花怒放,哼,我这个老子地位果然在那摆着,祁辞修他们能有两朵的待遇吗?
骄傲回答:不能!
“剩下的,就系妈妈的惹!”
听着小崽子的话,三方都觉得很满意。
祁辞修四兄弟觉得小崽子最先给自己,肯定是最喜欢他们。
而顾辞砚和顾辞肆每个人都得了两朵,也觉得小崽子对他们最好。
祁晏最后得到,默认为小崽子让自己压轴,而且给了两朵,肯定是最爱他这个父亲。
小崽子提着花篮,大摇大摆的走去顾挽清的房间。
除了顾辞肆跟她上来,其他人都在一楼看刚刚录的视频,商量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视频。
团团毫不客气的走在顾辞肆身前,顾辞肆的目光一直紧紧的跟随身前的小团子。
想到刚刚她给自己花的那一幕。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自小对这句话就深有体会。
但他性格使然,无论是喜,还是忧,都喜欢锁在心里。
他唯一的好友说他这种人太过于极端和别扭。
但若是需要他说了,才会去给他,他宁愿不要。
不是真心想给的,要求才有的,他不稀罕。
所以她刚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在他什么也没有说的情况下,也给他一朵的?
小崽子心里开心,粑粑和锅锅都辣么喜欢窝的发发,明天窝还要去捡哇!
大锅锅他们今天都只有一朵发发,明天窝要给他们好多好多朵,让他们两只爪爪都拿不下。
还有像妖精蜀黍一样好康的二锅锅,不嗦话的三锅锅,还有奇里奇怪的粑粑,他们也喜欢发发。
小崽子越想,越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小崽子踮起脚尖,在顾挽清房间的门上敲了敲。
然后巴巴道,“妈妈,系窝哇!”
顾挽清已经醒来,脑袋有点晕,但还是靠在床头,看一张设计稿。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只能听见敲门的声音。
有些奇怪,这个敲门的高度,是不是太矮了些?
随后意识到她已经回国了,家里正好有一个小小的崽崽。
心尖软了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被团团靠近,整个人都会变的很温暖。
门打开,小崽子开心的眼睛都亮了。
抱着花篮跑了进去,怕花篮会弄伤妈妈,将花篮往地上一放,噔噔噔跑上去抱住顾挽清。
团团嘴角上扬,眉眼弯弯。
怪不得小弟们辣么洗欢抱妈妈,原来妈妈香香哒!
顾挽清的脚僵在那里,不敢挪动分毫,生怕惊动到抱着她的团团。
抱完之后,小崽子抬头,勾出一抹霸总独有的笑,“妈妈,窝和三锅锅来给泥送发发哇!”
被点到名字的顾辞肆有些不自在,但对上顾挽清的目光时,那抹不自在没了,心被一波一波的温潮拍打着。
他稳住心神,冷静深沉道,“母亲,你好些了吗?”
顾挽清心口有些胀胀的,鼻头酸涩。
团团的出现就像是一缕能穿透冰层的阳光,无声的将黑暗照亮。
顾挽清得以发现,原来孤寂黑暗的冰川下,也有温暖和转机。
抱着顾挽清的团团,在心里大声道。
快好哇,现在好,马上好,不然脑大窝就要把欺负妈妈的感冒,打的落花花流水水哇!
团团身上的金光,随着团团的念想,扑朔掉在顾挽清身上。
顾挽清顿时觉得脑袋清明,眩晕和鼻塞减轻,讶然道,“好多了!”
给妈妈送好发发后,小崽子揣上爪爪,高深莫测挥挥爪爪。
道,“辣妈妈好好休息哇,窝要下去找锅锅们商酿大系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