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内心:刚刚下车她看到警车了,两女一男的情感大戏...一看就不简单。
井澈被护士的呼叫声拉回了现实,疑惑的看向了护士:“啊?”
“病人叫你。”护士表示别看我,看你的人。
井澈这才担心的看向了果然:“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果然:我哪儿都不舒服!
但是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她缓缓张了嘴:“我好了,可以放我走吗?”
井澈又沉默了下来。
过了两分钟,他不是很情愿的“嗯”了一声...
果然还有一个问题:“要一百万吗?”
这才是重点,毕竟一直怕的都是那一百万的违约金。
井澈摇了摇头:“不用,我给你一百万。”
这一百万,是为了弥补他内心的愧疚,事情是因他而起,他给这个钱,也是应该的。
井澈的话让果然心里安定了下来。
早让她走不就好了吗?
还省得她遭这个罪了...
非得让她受这个皮肉之苦。
心里没有心事儿了,头部的眩晕和困意都向她袭来,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果然受伤的事情,井澈告诉了齐冬早。
所以在果然再次醒来的时候,果然的床边坐着的人是齐冬早。
看到果然有动静了,齐冬早略显激动:“然然!你醒了?”
“冬早?你怎么在这?不上班吗?”果然看到齐冬早的时候,首先是疑惑,然后便挣扎着要起来。
齐冬早爱钱,少上一天班少挣一天钱都心疼得要死的人,现在竟然在给她陪床,好感动...
齐冬早伸手扶了一下果然帮她起来,无奈道:“井澈告诉我你受伤了我就赶过来了,现在都晚上了,早都下班儿了,你咋那么不小心呢?”
“那我没事儿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果然也不想耽误齐冬早的时间。
自己来到了这个城市之后她帮自己找工作已经很好了。
齐冬早表示我也不是小孩了,时间规划还是有的:“啧,别转移话题啊,我啥时候回去自己心里有数,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不会跑啊?”
想起来果然还想哭呢,她又不是傻,能跑得掉肯定跑啊:“我哪里是不小心啊...我那是倒霉透顶好吗?我就散个步,鬼知道会遇上她,然后又好死不死的摔了一跤。”
想到摔了没跑掉,现在心里还堵着呢...
“突然觉得,你这工作也挺危险啊...”
齐冬早突然间不羡慕果然的工资高一些了,想想自己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是风险低啊...
双休行政班,干到养老是没问题。
说到这个,那果然就逐渐精神了,额头的隐隐作痛也阻止不了她吐槽:“特危险好吗?那砖头举起来的时候,我都感觉我会成肉酱...我都说了我要辞职回家,井澈就不给,还拿合同来压我,早让我回去,我都不必遭这个罪...”
“看来你现在怨念有点重啊...”齐冬早看着果然叭叭一顿说,一看就知道意见不小。
果然表示,难道不该重吗:“确实是重,一个男的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乱就乱吧,乱他啊,有什么不爽找他去啊,砸我干嘛?”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井澈的前女友受伤,想来以前还算好了,只是淤青,没下死手,这次但凡井澈再晚一点点,自己还真可能死不见尸。
齐冬早默默的叹了口气:“嫉妒会让人疯狂的。”
“疯狂去砸他啊,来砸我?不爽了就找我麻烦,放不下他们就复合呗,反正看着也是郎情妾意的,主要这中间有我啥事啊?”
果然说的时候甚至都想下地手脚并用的表示她的不满,但是身体不允许。
“额...他在外面。”齐冬早指了下门外,表示井澈此时此刻就在外面呢,这么吐槽真的好吗?
“在就在呗,实话还不能说了?我额骨裂了吗?”果然猛然间想起来,自己的额头受了那么重的一击,不会真的裂了吧...
齐冬早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很清楚,她只问了重点:“这我没问...我来了只问了一句你有事没有,还活着吗?”
“这么直接...”
“命最重要啊。”
果然吐槽的时候,井澈确实就在门口的椅子上跟景司狸聊着呢,所以那些吐槽他的话,他每一句都听到了...
什么优柔寡断郎情妾意让她遭罪,他都听进去了。
说是聊,其实就是景司狸的冷嘲热讽...
“之前我就跟我家早儿说过,你的感情经历会让你身边的人受伤,你太心软了...她还不信,这次她应该信了,我再劝劝她脱粉。”景司狸为自己之前的正确猜测感到骄傲,这下让齐冬早不喜欢井澈可简单多了。
井澈白了景司狸一眼,让他闭嘴:“行了,你别说了,烦着呢。”
从他来,到现在,景司狸都没停,平时就算了,大家都互相嘲讽,现在他心里烦着呢,他说就说,还三句不离他的感情经历,听着特烦。
说烦景司狸也来劲,他猜想,井澈不会又干傻事吧:“烦什么?烦你的前女友进了局子?该不会是亲手把她送进去了又想她弄出来吧?”
井澈先是无语的看了景司狸一眼,他在他心里就是个大舔狗吗?还弄出来:“不是...果然在昏过去之前,问我能不能放她走。”
“那有什么烦的,直接让人家回家不就行了,你这诈骗基地啊?放人那么难?”景司狸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啊...不就一句话的事儿,烦什么呢。
井澈愁容满面的,也就是景司狸是兄弟他才会对他说实话:“不是,我想到她走了,好像心里有点不舒服...”
“哦~”景司狸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喜欢?没有吧...”这种感觉挺陌生的,井澈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说你一个谈过的,怎么比我之前没谈过的时候还废呢?”景司狸微微有些嫌弃。
“可之前,钟亦晨说离开我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啊?”
景司狸听完后,微微抿了下唇,稍稍皱了皱眉,然后一本正经的问:“有没有可能你之前只是热衷于当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