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彪形大汉说道“你这个花粉肠子怎么那么怪,你以为我们是跟你说闲话的人吗?要不是苍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早就把你们打出院门了。”
陆伯阳差点抿嘴笑出声来,他问道,“高员外在不在内院,如果在,就叫他出来跟我们见个面吧。”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道“高员外也是你叫的吗?今天高员外不在家,你们有事,到门外去,在路口等着他回来不就可以跟我家主人打招呼了吗?”
霸王枪柴风田笑道“你们这些下人狗仗人势,说话根本没有遮拦,留着你们这些家丁,不如全部赶走,还能为高家省下一笔护院费。”
这可把几个彪形大汉气坏了,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奚落到他们头上,正要发火,突然听到院外传来洪亮的声音,“徒儿们,你们怎么连看好高家大院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怎么能够随意让人进出高家大院呢?”
彪形大汉们顿时来了精神,他们知道,高家少爷和师父古方从高家祠堂那边回来了。
高长天见三匹马被用缰绳拴在大院前的石柱孔上面,显然这些人都不是一些省油的灯,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年我们高家几乎在高家大院不迎接外人,有事也是到高家祠堂那里说。今天可不能开了先例,要不别人家怎么看待我们。”
想到这里,他高声说道“你们来我高家所为什么事?”
陆伯阳道“听你父亲说起过他家有个叫高长天的儿子,平时酷爱练武,想必高员外指的人就是你。”
高长天一时诧异“说道,高员外是我的家父,听父亲讲起他在清河县清河镇的所见所闻,他说到的我姐姐张木瓜要去相亲的人姓陆,看你这个人倒是家父说的相差不大,你莫非就是那个姓陆的公子哥吗?”
陆伯阳笑道“本人正是陆伯阳,如假包换。”
古方笑道,“你们说是从清河镇来的,起码得拿出个证明你们身份的凭证来吧。”
陆伯阳一行事急从权,哪里会想到随身带个什么凭证。三个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
柴风田说道“常言道高家人非常珍视朋友间的友谊,高员外既然跟你们说起去陆家相亲的事,你们高家未来的姑爷就在面前,莫非你们高家对这门婚事没有诚意,想跟陆家划清界限?”
高长天一时语塞,他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一边,要是这个人就是陆伯阳,多半这个人就是他本人,父亲在自己面前对陆伯阳赞誉有加,恨不得把女儿早一天嫁到陆家去。另一边是自己的师父,名为主仆,实为师徒。师父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的,有他这个定海神针在,来高家大院的三个人翻不起什么大浪,以后就是父亲问起,自己还可以拿师父当垫背的,想来父亲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另外,我也不用赶他们走,不如先问清楚他们住那个客栈,高家坳就只有几个客栈,要找到这些人的落脚点可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