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田翠花上门“秦小娘子在吗?”
高泠月和林诗音瞟了一眼就进屋去了,她们不屑和这些村妇打交道,拉低了身份。
“在的姐”秦清浅从卧房里走出来。
“咱家犁地能借你家牛不?”田翠花问
“可以啊,你们用完后,帮我地里再次犁一次地,和上次一样在洒粪便,价钱还是和上次一样。”秦清浅看着田翠花。
“那行,明天早上就给你犁地”田翠花看着秦清浅心里乐开了花,用别人家牛还得给钱。
“可以,你自己去拉牛吧”秦清浅看着田翠花和善的说道。
田翠花高高兴兴去拉牛了,这小娘子挺好说话,人也知书达理,说话又客气,见面就喊姐,不像屋里其他几个,无视她。
“今天看诊,去我屋,这里冷”司月宸在门口站着对秦清浅说了一句后,便转身回自己的屋子,这木头屋他让人重新装修了,十分暖和。
“嗯”司胤宸和秦清浅跟着司月宸身后进了他屋子。
屋子里全部铺上毛毯,精修雅致,干干净净,十分雅致。
秦清浅坐下来给九王爷把脉。
“说怎么治”九王爷司月宸看着秦清浅问。
“药浴是加针灸,我怕你五哥吃飞醋”秦清浅收回手看了一眼司胤宸。
“你说我来扎针”司胤宸皱着眉,针灸定然不能穿着衣服。
“要不你先给自己扎几针,控制一下自己的妒忌心?你一针扎错了我可能全身瘫痪”司月宸看着司胤宸翻了一下白眼“你可以在旁边盯着,但不能动手。”
“行”司胤宸还是答应了,毕竟他不是大夫。
“去抓药,今天晚上药浴加针灸”秦清浅看着司月。
“本王呢?”九王爷司礼宸也来了。
秦清浅给九王爷把脉,随后犹犹豫豫的说道“隐私部位需要针灸。”
“那就不治”司胤宸的脸黑下来了。
“又不需要你治你急什么,我和她达成协议必须治,再说病不避医,不爱看你就回去”司礼宸看着司胤宸十分无语了,瞎吃什么飞醋。
“用一块布挡着也行,耽误不得了”秦清浅看着司胤宸拉着他的手坐下来。
“怎么不直接废了才好”司胤宸看着司礼宸带着不悦。
“可不就是废了吗?”司月宸忍不住笑了。
“要你多话”司礼宸看着司月宸怒怼“咱们都是半斤八两你笑话谁呢?”
酉时,司月宸坐在浴桶里,裸着上身泡着药浴。
秦清浅在施针,施针护住心脉后,开始排毒,她全神贯注“老公……”她下意识喊了一声。
“老公是什么东西?”司月宸好奇的看着秦清浅问。
秦清浅对司胤宸说道“你给他运功逼毒,老公是一种植物叫草……。”
司胤宸开始运功给老九逼毒,他记得浅浅在狩猎场同样喊过一次,完全是下意识喊的,老公在她们那个世界是伴侣的意思?
“噗”司月宸心口刺痛,吐出一口黑血。
“这毒跟着你太久,强硬清除身体会不同程度损伤,半个月第二次,循规蹈矩急不得”秦清浅洗洗手对司月宸说道。
司月宸点点头“能治好,本王已经知足了”他被病魔折磨了太久了,能根治他已经很知足了,唯一的遗憾是让那人等了自己三年,如果早些遇到秦清浅……
秦清浅转头看着司礼宸“六王爷该你了,躺在床上,自己衣服脱了。”
司胤宸拉着秦清浅“你先出去,等我弄好你在进来。”
秦清浅伸手挽住司胤宸的脖子挂在她身上“好累。”
司胤宸轻轻搂着对方,声音温柔“注意言行,外人面前不能撒娇。”
“老古董”秦清浅松开司胤宸转身出去了。
“娇气”司胤宸说完后关上门,见司月宸脱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遮住私密部位。
司胤宸黑着脸看着司礼宸“皇家的脸给你丢尽了”随后拿着手帕遮了两层才去叫秦清浅进屋。
秦清浅进屋后取出银针,开始针灸,只见他下腹扎的像个刺猬一样。
“好疼,轻点”司礼宸疼得忍不住叫起来了。
“别乱动,手帕都要掉了”司胤宸看着司礼宸脸更加黑了,连忙上前制止。
“我疼能不挣扎一下?”司礼宸看着司胤宸带着温怒。
“你情况比九王爷严重多了,现在只是刺激你的神经”秦清浅扎个针皱着眉。
司礼宸瞬间不敢动了“你可千万要救我,还想要孩子。”
司月宸看着司礼宸笑道“敢情你府上的侧妃诞下的女儿不是你的……。”
“混蛋,你不是看到了吗?”司礼宸气得揪起身子破口大骂,最讨厌别人提这事。
司胤宸眼见司礼宸身上手帕掉落下来,眼疾手快搂着秦清浅背过身,怒吼道“在乱动直接让你变成终身残疾。”
“哈哈哈”司月宸忍不住哈哈大笑“何必呢,侧妃人是你的不就行了……。”
司礼宸满腔怒火躺下来“你以为你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太子妃为了谁不肯要孩子,谁不知道你们私会了,装什么无辜。”
“你别诬陷我和她清白”司月宸看着司礼宸立刻变了脸。
“我诬陷?我见多少次了,单单说七夕节,哪次不是你在船上她在岸边,甚比牛郎织女,狩猎场你们做了什么?”司礼宸看着司月宸怒怼道。
“牛郎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偷了别人的衣服还把人留下来当牛做马,日夜颠倒织布,这种人渣见一个杀一个”秦清浅听到狩猎场,马上转移话题,九王爷和太子妃她是添油加醋的说给六王爷听的。
“你哪里听的野史?”司礼宸看着秦清浅问。
“人家是天上的仙女,每天无忧无虑不知道多开心,突然有一天下凡沐浴,被一个色批王八蛋偷了衣服,威胁她留下来生儿育女,做不完的家务,织不完的布,伺候一家老小吃喝拉撒还愚孝,你自己代入一下织女,不砍死他一家老小算我输”秦清浅施完最后一针。
“按照你这么说也对,一个仙女怎么甘愿当牛做马,我和你听的一样的牛郎织女吗?被你这样一说怎么不对了?”司礼宸看着秦清浅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