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已经决裂。
此刻,慕初棠依旧有一种被当场捉奸的慌张感:“你怎么来了?”
疑问式语气化作一桶油,浇在薄倾墨火头上:“我不能来?打扰到你们好事了?”
说完。
视线落到她凌乱不堪的礼服,因为摔倒,露出腿部和肩膀白嫩肌肤。
灯光照过。
细腻肌肤折射出一层盈盈水光,像极了热吻后残余的津液。
薄倾墨身侧拳头握紧作响:“大哥好性质。大冬天躲进草里天为被、地为床的潇洒快活。真不怕中途冻卡住出不来,一起冻死在外面!”
卡、卡住?
慕初棠听明白后整张脸爆红,推开身上男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薄幕遮脾气好,情绪稳定,优雅从容站起身,扶起慕初棠,裹紧她肩上西装:“她心情不好,我在开导她。”
落在薄倾墨眼里就是两人在一唱一和:“压在女人身上开导的好方法,大哥跟顾小姐学的?”
顾家大小姐是最有可能和薄幕遮商业联姻的名媛。
这事如果传出去,能毁掉这一场强强联姻。
这不是薄幕遮想要的。
仔细打量确认慕初棠没有受伤,薄幕遮拍拍自己身上灰尘:“倾墨,你若是不相信我们的清白,你跟我进去,我重现刚才的内容,你看完就明白了。”
“我对男人没兴趣。”
薄倾墨脱口而出的侮辱性言论,点燃慕初棠:“你会不会说话?他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大哥,你这样说他?”
呵。
这就护上了。
薄倾墨唇角掀起危险诡异的弧度:“毕竟是同父异母,当然没有你和他亲近,身子被玩了还替他说话。”
慕初棠冲上前提起手:“薄倾墨你简直不可理喻!”
一巴掌扑了空。
手腕被薄倾墨用力抓住,将她整个人拽到面前扣住后腰:“你还有脸说我?口口声声说讨厌我,憎恨整个薄家亏待你利用你。结果呢?你转身就跑去他身下承欢卖乖,难道他就不是薄家人?不在你憎恨范围内?”
他认定他们睡了。
污蔑出一堆子虚乌有。
慕初棠深深陷入解释上的无力感, 肩上西装随着挣扎而滑落肩膀,冻得她身体打颤发抖。
“你不说话,是承认了?”薄倾墨锁定眼前这张脸上每一个微表情。
一边审问她。
一边独断给她判决。
狂妄专治又爱泼人脏水的尖酸刻薄臭男人。
慕初棠眉目舒展满足他卑劣的猜测:“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双标,就是愿意靠近大哥。”
薄倾墨果然信以为真,双目猩红,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理由!”
“很简单。他是未来继承人,你是吗?他将来一句话就能还我自由,你能吗?”
成功噎住眼前男人。
他灼热目光化作锋利刀片凌迟她,薄唇抿成直线,却说不出一句反驳,因为他目前真的做不到这两点……
慕初棠太清楚他的逆鳞是什么,轻而易举戳中重要害:“做不到吧?做不到就放开我。”
掰开他的手。
甩甩被抓疼的手腕。
“三少爷,好好过你的生日宴会,管好辛禧和季末嫣,少插手我的事,你算我的谁。”
走到薄幕遮身边。
小狐狸似的狡黠眼睛闪过一道精光,挽住男人臂膀,语气瞬间软和。
“大哥,身上好黏糊,不舒服,我想回去洗澡换身衣服。”
薄幕遮意识到这句话非常刻意的在表达暧昧和亲密,顾忌到她心情差,便配合她,看一眼腕表:“好,时间赶得上。”
搂住她软腰。
转而看向炸毛男人。
“倾墨,我们回去收拾一番再去前厅陪你庆生。你也趁此冷静冷静,控制好情绪,避免在宾客前失控闹出笑话。”
薄倾墨心情阴郁烦闷,还没有从慕初棠残忍的两连问里走出来,耳边又听到她娇滴滴说“身上好黏糊”。
记得每次事后。
她都会有气无力的抱怨身体黏黏糊糊的,不清爽,不舒服,很难受,催他抱着她去洗澡清理干净……
他们果然睡了!
这一刻,嫉妒心和占有欲爆发,帮助熊熊燃烧的怒火彻底驱赶走理智,占领薄倾墨的大脑,恶狠狠勾唇嘲讽。
“地上不舒服,没尽兴,迫不及待的跑去床上继续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