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到家,许富贵便找上门来。只见许富贵满脸兴奋地冲着何雨柱喊道:“柱子啊,上次你托我办的事儿现在有眉目啦!前些日子我到乡下去放电影的时候,跟赵村的村长提起了你要的那些东西,他答应帮我弄到手!不过啊……”说到这里,许富贵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何雨柱见状,赶忙追问道:“许叔,您快别卖关子了,赶紧给侄儿说说吧!”
许富贵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唉,还是上次我给你说过的。今年赵村那边的收成不太理想,很多农户家里都缺粮。所以他们还是更想拿这些东西换粮食,他们如果想卖的话更希望能直接卖给公家。今年收成都不太好,不知道你好弄粮食不?如果不好弄我再给他说。”
何雨柱听到许富贵这么一说,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应道:“那敢情好啊!许叔,上次我就说了,我是厨子,还是有点儿门路的。你就放心吧,我能弄来粮食!”
许富贵大喜道“那行,柱子,只要你有粮食那就好弄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又道“不过我担心的是,拉着那么多粮食去乡下会不会太惹眼了,不知道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许富贵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表示理解何雨柱的担忧,宽慰道:“柱子,你就放宽心吧!只要你能弄到粮食,他们会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的,绝对不用让你操心。”
听了许富贵这番话,何雨柱彻底安下心来,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许叔您今天有其他事儿吗?如果没事儿侄儿想麻烦您陪我走这一趟呢。”
许富贵今天刚从乡下回来,之前一直在乡下放电影,眼下正好没什么事儿,而且他也想结交何雨柱,他一直做放映员工作,属于后勤部门,而且他善于钻营,他今天刚回来后勤便有人告诉他他院的何雨柱同后勤老大李怀德关系不错,两人甚至兄弟相称。他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撼,但想到最近自己家和何雨柱关系还不错,心念一动,现在自己同何雨柱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对自己有好处,所以一看到何雨柱回来就来找他了。
许富贵爽快地答应道:“行嘞,叔正好今天也没啥事,这就跟你跑一趟!”他也没给自己媳妇说,两个人各自骑上自行车,向着乡下驶去。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许富贵给何雨柱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村子的情况,这个村离山沟沟近,平地少,粮食产量低,但是靠山吃山,附近山上也挺富,有些野味,村里人还经常进山打猎,倒是不缺肉食,听说前几年还打到过豹子.獐子,这几年不行了,最多打点儿野猪野兔野鸡什么的。
许富贵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村长家,要说许富贵啊,那可真是了不得!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电影放映员呢!那个年代,农村里压根就没多少娱乐活动,平日里大家伙不是忙着干农活就是待在家里闲聊唠嗑。村里如果放一次电影,那就跟过年似的,甚至周边几个村子都得聚过来。许富贵在村长眼里绝对是有本事的大人物,都得巴结着,毕竟放一场还是放两场那可是许富贵说了算,如果放映员在其他村放一场但在这个村放两场那说出去就是这个村干部有本事,很能提高这个村干部的威信的,以后的工作也好进行。
这不,这天许富贵又带着人来到了赵村。村长见是许富贵来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快步迎上前去,又是握手又是寒暄的,那热情劲儿简直让人受宠若惊。然后,村长还亲自将许富贵两人请到了自家屋里,好茶好水地伺候着,对许富贵那叫一个殷勤备至、阿谀奉承,生怕有一点儿怠慢。
大家围坐在一起,很快便开始商谈起交换物资的具体事宜。不得不说,这位村长倒也是个爽快之人,说话办事毫不拖泥带水。而何雨柱这边呢,自然也是财大气粗,毕竟他可不缺粮食。
赵村长有求于许富贵,双方很轻松的就达成了协议:赵村将会为何雨柱提供两头猪、两只羊以及十几只土鸡;作为回报,何雨柱则会向赵村提供红薯、土豆、玉米棒子还有小麦各一千二百斤。其实原本要是赵村不要小麦的话,还能再多换取一些粗粮,不过眼瞅着距离过年也就两个来月的时间了,村里人还是想在过年的时候吃上点儿细粮的,所以才换了一些小麦。
何雨柱还特意想再买几只小猪仔,赵村长有些疑惑道“小何师傅,你要那玩意儿干啥?你们城里又不能养猪。”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我弄回去做烤乳猪吃。”话音刚落,许富贵和赵村长都不约而同地将满脸诧异的目光投向了他。
许富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嚷嚷起来:“哎呀呀,柱子,那小猪仔那么丁点儿大,身上能有多少肉啊?”一旁的赵村长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现在这年头,大家都爱吃那肥嘟嘟、油汪汪的大肉块子呢!那么小就吃了不是亏了?”
面对两人的质疑,何雨柱无奈地耸了耸肩,解释道:“许叔你也知道,我工作的那个丰泽园呐,来吃饭的客人可大都是有钱人哩!那些人口味刁钻得很,整天没啥事儿就考虑换着花样吃了,而且人家有钱,既然人家想吃烤乳猪,那店里为了赚钱就得想方设法满足他们不是?”
听了这番话,许富贵方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嘴里还是忍不住嘟囔着:“哼,那帮资本家整天游手好闲的,尽琢磨些稀奇古怪的吃法了。不过嘛,现在新社会了,他们逍遥快活不了多久了,也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了!”言语间充满了对资本家的不满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