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被易中海一语道破心中的小心思,瞬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似的,颜面尽失。只见他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哼!我这可是一心一意为了大家好啊,也是为了缓解你和傻柱的关系,你们不但不领情,不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反而将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行就当我自作多情,好心喂了狗了!”一边气呼呼地说着,一边迅速端起自己面前的盆子,同时眼疾手快地从易中海的盘子里狠狠地抓了一大把瓜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推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闫埠贵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家屋里,闫大妈一眼便瞧见他面色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当家的,这是咋回事儿啊?难道易中海没有答应你的提议?”
闫埠贵余怒未消,咬牙切齿地说道:“别提了!真不知今天撞了哪门子邪,易中海都还没吭声呢,那个刘海中倒像吃了炸药似的,率先跳出来发难,结果两人竟然合起伙来说教起我来了!我这么做究竟图个啥?我又不像他们那样跟傻柱一个单位上班,我费心费力地还不是想让他们跟傻柱搞好关系吗,不也是为了让院子里其他人家跟着沾点光嘛!可到头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闫大妈听后,连忙随声附和道:“他爹,您别生气啦!就他俩那点儿见识,哪里比得上您呐!他们不过是些鼠目寸光之徒罢了。”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小心翼翼地追问道:“既然他俩都不同意,那咱们之前谋划的那件事儿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干下去啊?”
闫埠贵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说道:“还做啥呀!这事儿没法弄了。不过呢,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吃亏啊!他俩既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那我又何必在意他们?你听好了啊,回头到院子外头去,把这事儿给我好好宣扬宣扬。就说本来吧,院里人完全有机会跟那个傻柱搞好关系的,结果全让他俩给搅黄了。还有啊,别忘了再提一嘴前段时间老易仗着自己有点影响力,居然唆使全院的人一起孤立傻柱那件事。另外记住喽,你可得小心行事,千万别让人察觉到这些消息是从咱家传出去的。”
闫大妈那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对于这种事情处理起来自然是手到擒来。她表示一定按照闫埠贵的吩咐办得妥妥当当。
在随后的数日里,何雨柱与院子中的居民们之间的相处倒也算得上和谐融洽。然而,此时院子里的众多人竟然对易中海和刘海中心生怨念。在院子里人们的口中,如果不是易中海总是在暗地里耍弄手段、搬弄是非,挑唆着大伙去疏远和孤立何雨柱,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怎会发展到如此僵化不堪的地步呢?而且明明之前存在一个能够缓和与傻柱关系的大好契机,但却被这两人硬生生地给破坏。
就在这几日之内,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逐渐察觉到院子里的人好像开始有意无意地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对于这样的变化,二人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和疑惑。不过,两人技术都好,院里人也只敢背后议论议论,对他们没啥大的影响。易中海心里觉得这可能是闫埠贵在报复。只是他现在正为另一件事烦心,无暇顾及其他。
原来何雨柱成功地将食堂彻底掌控后。原本他还等着贾东旭易中海能够主动找上门来,把上次他做宴席的工钱交给他。
然而过了好几天了,易中海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何雨柱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嘿哟,易中海贾东旭师徒还真是不知趣呢!这时候了还在装聋作哑。行啊,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啦!
收拾易中海师徒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他给打菜的人示意了一下打菜的人便心领神会,毕竟能在轧钢厂后厨做这个活的都是老行家了。
这天中午开饭的时候,贾东旭拿着饭盒来到食堂窗口前排队打饭。轮到他时,只见打菜师傅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抄起勺子,一勺子下去满满一大勺菜,但往饭盒里倒时勺子一抖里面只剩一点儿菜汤两片白菜帮子了。
贾东旭什么时候吃过这亏,顿时忍不住抱怨起来:“师傅,您这也太少了吧,这怎么够吃呀?”打菜师傅头也不抬地回道:“都这样,别人都没意见怎么就你事多,再说了,咱食堂的菜是论份儿的,可不敢保证你一份儿菜就能吃饱,你要是饭量大就多买一份儿。”说完便不再理会贾东旭,直接喊道“下一个。”
贾东旭心里很不服气,他张了张嘴,还想再争辩几句。然而,排在他身后的人们可没有那份耐心和同情心。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纷纷叫嚷起来:“嘿!前面那个,快点啊!打完菜就赶紧让开,后面还有这么多人排着队呢!”
面对众人的催促和指责,贾东旭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满,此刻也不敢轻易犯众怒。他只能悻悻然地拿起那装着半饭盒菜汤和两个小窝头的饭盒,灰溜溜地转身离开。
贾东旭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找师父易中海诉诉苦,或者从师父那边混点儿东西吃。当他来到易中海面前时,却惊讶地发现师傅的脸色竟然也是铁青一片。再往师傅的饭盒里一瞧,好家伙,里面同样只有可怜巴巴的几片菜叶和半盒菜汤。这下子,贾东旭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师傅也遭受到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待遇。
他连忙快步凑到易中海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师父,您瞧瞧,咱俩这情况,是不是被那打饭的给故意针对啦?”易中海狠狠地瞪了贾东旭一眼,然后阴沉着脸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估计就是傻柱在报复咱俩。”
接着易中海转头看向贾东旭,问道:“东旭啊,我前两天不是让你把结婚时做席的钱给傻柱吗,你给了没有?”
贾东旭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副苦瓜相,支支吾吾地说道:“师……师父,我……我手头上实在没钱啊。前两天您给我的那些,被我拿去应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