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屋内的傅锦华与西英俊正沉浸在你侬我侬的温情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张满是眷恋的面庞,将这方小小的空间烘得暖意融融。
可与此同时,秦首长的办公室里却突兀地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仿若午夜凶铃般打破静谧,惊得人心头一紧。
秦首长皱了皱眉,伸手迅速抓起听筒,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焦急慌乱的声音:“喂,请找秦首长。”
“我就是,怎么回事?” 秦首长神色一凛,多年的戎马生涯让他瞬间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老秦,不好了,出事了!” 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慌乱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在西英俊他们的小院里,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晚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突然,一阵急促且用力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西英俊本就警醒,多年的军旅生涯练就了他敏锐的听觉与极高的警惕性,敲门声刚一响起,他便如同被触发的弹簧一般,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双眼锐利有神,迅速坐起身。
身旁的傅锦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一哆嗦,困意全无,跟着坐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迅速披上衣服,起身下床。
西英俊顺手操起照明工具,那手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晃了晃,稳稳地照亮小院的路,大步朝着院门口走去,边走边沉声问道:“谁?什么事情?” 声音低沉而威严,透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西队,出事了,我是秦首长的警卫员,要找傅中将。” 门外的声音透着几分焦急。
傅锦华早在屋里就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此刻听到警卫员提及自己的名字,二话不说,径直走了出来。
她身姿挺拔,尽管衣衫还稍显凌乱,头发也有些蓬松,却难掩周身散发的干练气质。
“张警卫,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 傅锦华微微皱眉,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担忧。
“傅中将好,实在对不住,要不是事情十万火急,我也万万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你们。”
警卫员满脸愧疚,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
“发生了什么?” 傅锦华心头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警卫员咽了口唾沫,语速飞快地说道:“是辽省,那边农业部门的人刚发现,他们今年种植的小麦、稻谷无一例外,根筋全都被腐蚀了!叶子枯黄,农田里有大片大片的麦苗、秧苗都死了,有几个严重的市区,农田里一片破败。”
这话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众人心中炸开。
“如今,农业部的那帮人如今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毫无头绪。”
要知道,辽省可是农业大省,每年承载着全国至少三分之一的粮食供应任务,堪称国家粮食安全的重要支柱。
要知道如今都一月底了再等几个月五六月份都是收获的季节了,要是这个时候大片的幼苗死了,那来年.....,
眼瞅着在这当下的节骨眼上出了这么档子要命的事儿,倘若解决不好,未来一整年全国上下怕是都得勒紧裤腰带饿肚子了,后果不堪设想。
“傅同志,您看这事……” 警卫员满脸焦急,目光急切地看向傅锦华,眼中满是求助与期许,仿佛她就是此刻能挽救这场危机的唯一希望。
辽省距离他们南省不远,好在交通还算便利,若即刻出发,日夜兼程,不出两日便能抵达。
傅锦华微微眯起双眼,脑海里飞速运转,思量着应对之策。
短短几秒,她便拿定了主意,转头看向西英俊,目光坚定:“我得走一趟辽省,这事耽搁不得。”
西英俊紧抿双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与担忧,但他深知此刻事态紧急,重重地点了点头:“我陪你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傅锦华心头一暖,刚要开口推辞,西英俊却抬手制止了她:“别争了,辽省情况不明,多个人多份保障,就这么定了。”
转头又对警卫员说道:“小张,你先回去给秦首长报个信,说我们即刻收拾行囊,天亮前准时出发。”
警卫员领命而去。
屋内,温暖听闻动静也匆匆赶来,满脸担忧:“锦华,这一去可得千万小心,辽省情况复杂,人生地不熟的。”
说着,手脚麻利地帮傅锦华收拾起行李,将衣物、常用药品一股脑塞进行囊。
傅锦华拍了拍温暖的手,轻声安慰道:“放心吧,有西英俊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你在家照顾好自己,要是碰上难处,就去找秦首长帮忙。”
天还未亮,西英俊与傅锦华便背着行囊,大步迈出小院。
军属院一片死寂,唯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在回响。
抵达车站时,秦首长早已安排好专车等候,二人上车后,车子像离弦的箭疾驰而去。
经过一夜的赶路,两个人的面色都有些疲惫,而在她们走之后的下洋村农场,却热闹非凡。
有了傅锦华上报给国家治疗猪瘟的药品,虽说猪瘟没有彻底治疗痊愈,但好歹算是控制住了。
而农场的姚副主任,这会算是彻底的门可罗雀了。
“哼,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我那个时候当权的时候,也没见他们避如蛇蝎,这会知道避嫌了。”
“还不是看着我失势了,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表哥,你当然不是好惹的,但是人家傅锦华如今也不是谁都惹的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们军属大院张贴了关于她的嘉奖告示。”
“什么,她被嘉奖了?怎么可能。”
“表哥,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如今在农场失势的事情,不就是她做的,还有他那个哥哥,表妹春桃好心的看上他了,是他不知道识趣,这会听见自己的妹妹被嘉奖了,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姚副主任,一脸的不屑,“任他再得意,但是此时此刻他不还是要待在农场,不还是归我管理。”
“走,咱们去会会他去。”郭庆梅当然知道,她那个好表哥说的“会会”他不是单纯的谈天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