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左靳野坐在窗边的书桌前处理事情。
突然,就听见一阵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手指瞬间停止在键盘上,立即关闭的电脑。
然后偏头朝床上看去。
只见沈白蔹正从床上坐起来了,眼神带着惺忪。
由于她昨天心情一直处于低落状态,所以没什么胃口,吃的比较少,早上一醒来就饿的慌。
左靳野挑眉,从沙发上面站起身来。
昨晚让她多吃点,结果倒好,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饿了?”
“嗯。”沈白蔹望着他,点了点头。
“以后给我好好吃饭。”
左靳野走到衣柜旁,然后从里面给女孩挑选了一套衣服,扔到了床上。
“衣服换了,起来去吃饭。”
说完,男人便转身朝门外走去,关上了门。
尽管他知道自己和女孩两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但是那小妮子的性子倔,有他在肯定又要去厕所换衣服。
所以他直接出去了。
站在门口的阿昆见男人出来后,凑上前说了一声。
“Leo哥,跟您猜想的一样。”
“嗯?”
“我们调查监控,发现沈小姐借用店员的手机拨打了沈宫商的电话,给他通风报信了。”
左靳野听后,身子微微后仰,靠在墙边,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若有所思起来。
男人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他就知道那小东西不会老实,胆子确实挺肥的,敢在他面前玩儿心眼子。
“今后把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盯紧点。”
...
餐厅内,餐桌铺着洁白的桌布,精致的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红玫瑰,为整个空间都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旖旎。
桌子上面摆放着秀色可餐的美食,沈白蔹身着一身简单的休闲服,柔顺发亮的头发披在肩上,几缕碎发耷拉在粉嫩的耳侧,洋溢着青春甜糯的美。
她可能是真的有些饿了,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嘴里被她塞的鼓鼓,模样甚是可爱。
许是她吃的太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对面那男人的眼神透露着寒光正在审视着她。
左靳野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将手中的餐具放下,仰着头,一脸痞气的凝视着女孩。
见她吃的差不多时候,男人才缓缓开口叫了一声女孩的名字。
“沈白蔹。”
这一声呼叫,沈白蔹听后,一整个打了激灵,匆忙地把嘴里最后一口饭吞下去,抬起埋头苦干的脑袋,怯生的看向了男人。
“左...左先生?”
“坐过来!”男人眼神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边。
沈白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莫名开始不安起来,觉得此时的左靳野好像有些不正常了,那眼神好像又回到了昔日的狠戾。
她畏手畏脚的站起身,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男人面前,整个人看上去很局促。
阿昆则是提前将椅子搬到左靳野身旁。
左靳野伸手,一把拉着女孩的手腕,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紧接着,大手抓住椅子边缘,手臂一用力,将椅子还有她一起拉近自己。
左靳野一只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情,饶有兴趣的问。
“我对你好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沈白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他能清晰感受男人似乎在压制怒火,她呼吸有些急促,身子微微颤抖。
见女孩迟迟不讲话,左靳野捏住下巴的手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处。
沈白蔹的眼眶瞬间瞪大,所以.....他又开始了吗?又要掐她?又要对他发疯?
她因为紧张,脖颈处的脉搏跳的巨快,这种强烈触感传至到男人的手掌。
左靳野的手很大,可以完全握住她的脖颈,要是用力是真的可以掐死她程度,本以为男人会用力,结果等来的,却是他的手在摩挲着她的脉搏,似乎在感受着她生命的脉搏。
“怎么不回话?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沈白蔹小嘴一瘪,眼睫毛微颤,带着哭腔,“好...好....。”
她不明白,刚刚吃东西才吃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好?哪里好?”男人挑眉,眼中闪过戏谑,“比如.......。”
“给..给我买衣服...带我吃饭?还救...救我.....。”女孩还在绞尽脑汁的想,最后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面的项链,“送我项链.......。”
“哦?”左靳野看着女孩脖子上面的项链,松了手,“既然知道我对你好,你不应该表示?”
“啊?”
“喂我吃!”
沈白蔹听后,有些发懵,所以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她喂他吃东西?
她吓得以为他又要发疯。
女孩扫了一眼餐桌上面的菜,轻声问,“左..左先生,你想吃什么?”
“喂什么,我便吃什么!”
左靳野靠向椅背,很是慵懒又带着玩儿味。
沈白蔹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到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稍微侧身低头,把她切的一小块牛排,含在嘴里,慢慢咀嚼,等吞下去后。
他才缓缓开口。
“嘴张开。”
被指示的女孩听话的张开了嘴,左靳野大手的虎口处,捏住她脸颊的两侧,能够清晰的看见里面那粉嫩的舌头。
就在沈白蔹纳闷儿之际,男人拿着刀叉伸进女孩的嘴里,挑起她的舌头。
“如果这舌头少了一节,你说.....”左靳野声音低沉又阴森的靠近女孩的耳畔,“你吃饭还会这么方便吗?”
沈白蔹显然是听出了他话里面的意思,慌乱的摇头,皱眉喉咙深处开始呜咽。
这一刻,她瞬间想到了那晚被割舌头的叔叔,女孩那小舌头害怕地在嘴里打颤,眼眶又开始红润。
“唔——不....不要.......。”
男人的虎口处开始沾染着女孩流出津液,那温热的触感真是让人难以忍耐。
他一把松开了女孩,动作一转,开始替她擦去了眼泪。
“哭什么?”
沈白蔹吓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声音颤抖,“我.....害怕!”
准确的说是害怕他。
左靳野听后笑了,她也会怕?胆子怕是肥到没边,男人自顾自的讲着。
“曾经我有个手下,被我当狗养,结果活活饿死了。”他一边用手帕,擦拭手上的口水,一边转头扫了一眼女孩,“想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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