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蔹听后,将视线转移到那群恶毒的人,准确的说不是人,而是牲口都不如的生物。
她上牙咬着粉嫩的下唇,缓缓开口。
“左…左先生,要不…还是送去警察局吧!”
女孩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却格外的清晰。
“我们家小朋友这么心善?”左靳野宠溺的笑了笑,刮了刮女孩的鼻尖,然后大拇指附上她嘴角的伤口,嘲讽,“怪说不得喜欢被欺负呢?”
“我…只是不想....…”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你这是强行改变因果,替别人受罪!”
沈白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左靳野的眼睛,由于害怕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何止是女孩担惊受怕,赌场内的管理人员,更甚!
左靳野把沈白蔹抱起来,将她放在沙发上,让女孩坐在中央的位置。
他俯身抬起女孩的娇俏的下巴,嘴角的笑容冷意甚重。
“心善是病,我帮你治。”
紧接着,左靳野派人把先前对女孩下手的男人四肢张开呈现“大”字的绑在铁笼上。
那穿的花哨的男人疯狂的摇头,额头的汗水止不住的滴落,下体也因为害怕的失禁了,散发出一股浓烈刺鼻的骚味!
后面的人,此时没有一个敢笑。
做好这一切后,左靳野从腰间掏出手枪,在把女孩猛地用力一拉。
把她圈在自己宽阔的怀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枪放在女孩的小手上,伸出自己的大手在紧紧覆盖上去。
男人低头,凑近女孩的耳畔,在低语。
“他欺凌你,我们爆他的dandan,好不好?”
沈白蔹听到这冰冷的话语,她在男人的怀里拼命的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不要,左先生…我求你.....不要!我害怕!”
她知道那些赌徒都是坏人,但是让她亲手对他们开枪,女孩内心深处是很抗拒的。
女孩没有杀过人,也不敢杀,之前昆叔叔握住她的手对李若苏开枪的画面,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
左靳野见怀里的女孩打着哆嗦,手不肯握着枪,他轻声安慰。
“沈白蔹,你听好了,以后谁敢碰你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亲手送谁上路!”男人低着脑袋在女孩娇嫩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包括你亲近的人,谁要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也是一样!不过那些人很幸运,可以选择不同的死法!”
沈白蔹眼泪因为恐惧,不断地掉落了下来,她知道这是男人给她的警钟,脑子此时因为这些威胁的话语,有些迟钝。
音落,左靳野手指关节一用力,紧紧攥着女孩的手,将枪口朝那赌徒的下体射去。
“嘭”的一声巨响!
只见那穿着花哨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脸部因为疼痛扭曲变形,额头脖颈处的青筋暴起。
下体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被用力的撕扯般,在低头看去,裆里面只剩下一坨xue肉模糊的烂肉,令人毛骨悚然。
沈白蔹呼吸急促,双臂震麻,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渐渐不动了,她吓的一整个尖叫起来。
“啊——”
“啊——”
女孩每一块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男人。
双手攥着拳头疯狂的捶打男人的胸膛,泪水横飞,嘴里哭喊。
“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杀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要杀人!!!”
“我不要………为什么要逼我???”
她晃动着脑袋,沈白蔹不要做一个像左靳野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是人,是一个正常的人.......
突然,女孩胃里不禁翻江倒海。
“我......呕~呕~”
女孩被折磨后的身子,原本就心理不适,现在又因为自己杀人了,她开始出现不良反应,她捂着胸口剧烈干呕起来。
“呕~呕~!!!!”
难受的她,突然身子一软,开始软绵绵的向后倒去,视线也逐渐模糊!
左靳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女孩重重地倒下去,两道浓黑的剑眉紧锁,不就杀个人吗?反应这么大?
那笼子里面大部分可都是毒人出生的,所以是没有人性的,死了都嫌占土地。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不敢此时开腔。
女孩的晕倒并没有影响左靳野接下来的行为。
他双手插兜,迈步朝笼子里面走去,冷冽的眸光扫视着里面的每一个男人。
面对这男人胆寒的眸色,一群赌徒叫苦不迭,纷纷吓的都蜷缩在地上,导致尿失禁,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不停地流淌下来。
其中有些人是有背景的,由于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也不容易通知自己的家里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左靳野沉默片刻后,缓缓吐出,犹如索命者。
“喜欢看是吗?嗯?”
听到这话,里面的人“噗通”一声,纷纷都双腿跪在地上。
“爷,爷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
“..........。”
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
“是他!”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伸出颤抖的手指向边上的阿布达,“是阿布达先生让我们玩儿的!”
其他人见状都开始附和。
“是啊,都是他让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
“……”
大家见这个左靳野能在赌场里面能带枪,并且周围还有一群雇佣团手持武器围着他们。
就连赌场里面管事的人都不敢上前说两句。
心里也猜想这大佬肯定很不简单,说不定比阿布达先生的背景还要深厚!
左靳野随着中年男人所指的方向,冷冷地扫了一眼那阿布达。
那男人显然要比笼子里面的人淡定很多,至少还没有尿!
站在边上的阿布达听那群人出卖自己,他面色阴沉的厉害,那原本狭长的眼眸紧眯,透露危险的气息。
自己好心好意送给他们玩儿,结果现在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见那犹如地狱使者般的男人看向自己,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慌乱起来!
但是他内心是笃定,那男人绝对不敢动自己,因为他的身份地位在这儿摆着的。
左靳野听到这群人的说辞,他低头冷笑了一声,再次转过头,看向了笼子里面的人。
“刚刚我女人被欺凌的画面你们都看见了?”